为了抢占到最有利的位置,他们甚至互相推搡踢打对方。然而这小小的混乱并没有让杨翰幸运到可以逃脱厄运。争执很快平息下来,所有的男人都按照职位的尊卑次序在那个羔羊般无助可欺的齐人俘虏面前排好了队。
猛扑上来压在他身上的躯体很重,仿佛是座铁石铸就的山峰,弄得杨翰几乎背过气去。没有一个人肯去稍微怜悯善待下这个昔日挥舞兵戈同他们殊死作战的敌国小将。杨翰肩头洞穿的伤口在野蛮的拽动下几度撕裂,双脚也被蛮横地拉开,随之而来的巨大痛苦简直要把可怜的青年活生生撕碎成两半。
就在片刻之前,犹是纯洁的处子之躯已经被迫承受了燕帝洪古图数次残酷的强暴,被男人肏干得如同伤口般红肿洞开的后穴还未从遭遇的损害中恢复过来,那名暂时拥有了优先权利的强壮宫廷卫士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享受自己获得的‘奖赏品’。
有人拿来半熄的火炭塞进他口中。从几乎燃烧的咽喉中发出凄厉无比的嘶吼,拼命竭力地挣扎踢打,这些耗尽了战俘身心全力的反抗,都不曾动摇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轮番压在杨翰身上尽情蹂躏享乐。
魂魄再度身不由己地从杨翰身上飞升起来,悬挂在树荫下旁观了整场暴行。他像一只进贡给邪的生祭,像是被拦腰折断的玉树,赤裸健美的身体被男人们硬生生拗成各种各样怪异的姿态,去迎合他们漫长与恶毒的玩弄摧残。
他几乎溺毙在新鲜的血、男人粘稠的浓精和腥臭的热尿里面。早已混淆为一体的污秽黏液不断倾泻钻营,不容分说地灌满垂死俘虏的口鼻胃袋,后穴肺腑,最后又从那两个终于无法再承载更多异物充盈的悲惨入口一大滩一大滩地汩汩反溢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