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淫猥调戏,只把那羞窘欲狂的青年逼迫得简直无地自容。
温热的呼吸深重地吹入经受阿都刺手指扩张后分外敏感的穴口,暖融融的滋味难以描述,内里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搔痒,绝对说不上有多幺好受。可杨翰既然已经丢开无谓的矜持,也就硬着头皮朝那少年笑道,“大殿下想要怎幺用,奴婢自然都无所不从……”
阿都刺的呼吸终于也无法自持,他也等不得再将人移到床上,匆匆挽起杨翰双腿向上,粗喘着命令他道:“自己抱起腿来!阿述没有肏完,小羊儿就不许放下来。”
杨翰强忍着羞耻之心,双手环抱膝弯,借以用双腿略加遮挡一张滚烫发烧的俊颜。他抬腰将臀心中那一朵怯生生蠕蠕开合的带露花苞儿示于阿都刺愈发深邃的蓝眼珠下,极为驯服地柔声相邀道:“奴不敢违命,大殿下要肏多久,奴都会乖乖地服侍着。”
只是自他心中最深处,真正是宁死也不愿意屈身沦为男人胯下的玩宠娈奴。哪怕是迫于形势要同厉王府的这对叔侄周旋虚应,却也总有一道门槛是杨翰永远都迈不过去的——他是个堂堂正正立身于朝廷、俯仰无愧天地的齐国男儿。绝不可从事以身侍人的卑贱行当!虽然那燕国的狗皇帝为了侮辱当初拼死抵抗守卫都城的故齐臣民,下过题榜明旨将他赏赐给厉王萧绰烈为妾,可杨翰自个儿从来就没有把那个强占自己的狼族亲王视为自己可以依赖倚靠的夫君。
更何况,燕人伦理混乱,后宅污秽不堪。萧绰烈这个平白从天而降的夫君当初明知道侄子借酒装疯横闯入内室玩了自己的妾,事发后非但不加以惩戒阻止,反倒是默许阿都刺一次次地强行侵犯杨翰的身子。有时候甚至叔侄共淫,毫无顾忌。是以杨翰怎幺也不肯称那比自己年纪还小好几载的少年人为丈夫,言语之间总要故意打混敷衍过去。
阿都刺也并非不知他这番心思,却也十分可怜顾全着杨翰残存的骄傲,假作不知,也不去点破。但厉王府的世子殿下终归也不是那些个传话本里不求报酬的痴情圣人,床笫之间总爱三不时五地哄着逼着杨翰叫他那两个字,偏要捉弄得素来清冷自持的青年眼角含泪羞恼不已,视之为闺房中隐秘的情趣。
“我的小羊羔儿好乖……阿述好欢喜你……”阿都刺轻轻在杨翰高高抬起的腿根处一吻,也不再忍耐腹下那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手扶着高昂的阳根抵在柔软的穴蕾上,如同给幼儿喂食一般谨慎温柔地把自己一身的爱慕痴迷和欲望一寸一寸地慢慢递进去,全部‘喂食’给杨翰浑身最脆弱而多情的那一处。
炽热的巨物熨帖着颤抖的甬道,顶端龟棱膨大的部分强硬地撑开了紧窒的内腔。
“啊……啊啊!大殿下!殿下————慢……请慢些来……”杨翰早已打定主意忍耐到底,无奈阿都刺器物伟硕,的确不是他这等旧伤未愈的病骨头能够咬牙消受的。
那根青筋虬结的玩意儿几乎是轻轻松松地不费力气,只凭借着本身沉重的分量就深深陷进了柔软湿润的穴蕾中。男人还没有开始抽送,杨翰的腰肢已经难以忍受地拱起来,口中胡乱哀叫呜咽,双丘挣扎摇晃着想要甩掉那根狠狠打进自己肺腑最深处的火烫巨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