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都刺口中柔声说着甜言蜜语,便宛如擒拿着小羊羔雪白蹄爪正在盘算挑拣最鲜美之处而噬的狡猾饿狼,细细密密地吻遍了杨翰吃痛绷紧的唇角,轻声凑在他耳畔道:“我的好哥哥,你可真让我快活死了……我愿在长生天圣母座下进献一千头牛羊,诵一千遍真经,教她开恩许我们生生世世都不再分开……”
这小世子恰在成年完熟之龄,同时糅合了少年清朗和初见醇厚的男儿嗓音十分低回动听,说起贴心话来便犹如大草原上善奏情歌的吟游诗人轻轻拨动了月琴弦子,直是闻人欲醉。01bz.cc他一边安抚诱哄,一双强健的臂膀却毫不放松地牢牢按住杨翰几乎痉挛的大腿,挺起伟硕的阳根纵身直入到底。
杨翰穴里先被他用手指玩得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此刻正是顺滑乖巧无比的时候。纵使主人还心有不甘地紧紧缩着私处意欲稍加抵抗,终究不过一场徒劳——尤其那处火热紧箍着男人巨物惊慌收缩的腔道,简直就像是特地在迎合男人的侵犯似地。柔媚的内壁每一寸、每一厘都在惊惶无措地咬住小世子胯下长剑,拼尽力气纠缠吸吮的软肉在男人看来真是可爱极了。
“呃……呃啊……”命根子几乎活生生绞断在那水淋淋的暖热穴腔里,耐力强韧的少年也禁不住高高扬起颈项大叫一声!阿都刺自是心有所属,在军中耽着年月披甲苦战,闲暇时也不肯去同侍女营妓寻欢发泄,青春儿郎长久积蓄不发的猛火一旦遭遇了心上人急迫热情的催逼,顿时忍耐不住,竟然被杨翰一夹之下狼狈万分地当场丢了精。饶是他当时立刻咬牙强忍,可叹千里之堤已溃,势如万顷洪流倾向平野,即使大罗金仙再世也无力回天了。
杨翰穴里刚被滚烫的肉刃满满撑开,熟料方才气势汹汹的男人还未及一展雄风大肆挞伐,那根狰狞如兽的活物便在他腹中猛然弹跳起来。
“大……大殿下……”茫然地被男人接连射了好几股热液在肚子里,杨翰才觉事情不妙,额角陡然冒出一片冷汗。燕人生性野蛮残暴,今日他这个卑贱的男奴竟让厉王府尊贵无匹的小世子雄风受挫,只怕难以善了!
阿都刺更是大受打击,整个人面色铁青,如遭五雷轰顶般僵硬地伏在杨翰胸膛上,瞬间从凶猛的饿狼变作了一尊石雕像。
他早年已知晓人事,自开荤腥以来在床榻上提剑纵横,驾驭过无数男女,行事勇悍得也如同在战场上那样教人魂俱丧。虽然他也从同僚闲谈时听闻过有那起子情场雏儿初战惊慌所犯的百般尴尬,大抵总有几个倒霉的会遇上滑精早泄这种糗事,但阿都刺向来都是把那些蠢蛋的故事当做笑话来听的。堂堂厉王府的世子殿下可从来没有想到过,临阵折枪这等可悲可笑之事忽而一天也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恨!可恨他才抱着了害自己苦苦思念辗转难眠的心上人,正待要爱意满满地将人肏得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哭叫求饶,那话儿竟敢不听话地被羊羔儿骚浪火辣的小穴一口咬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杨翰此刻简直不敢去直视阿都刺阴沉莫测的脸孔,他腹中被少年积存了许久的精液盈满,粘稠的白汁牵连着长长的丝线,随着男人软缩下去的阳根一齐慢慢地滑脱出去。事态尴尬得十分可怕,直令平素并不木讷的青年突然变成了哑葫芦,也不知道说什幺才能挽救局面。
阿都刺默默地注视着杨翰浊液满溢狼藉一片的私处,也眼睁睁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小兄弟’焉巴巴地退出那处湿润多情的妙境。他虽然骁勇多智,实则在情场上还算是个率真任性的少年郎。今日之事已经大为超越了小世子心理认知的极限,教他傻愣愣地吓呆了没法子收场了。
杨翰鬓发间的冷汗教房中的冰气一刺,整个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他毕竟年长于狼崽子似的阿都刺,略略思索片刻,只得立刻硬起头皮将事情接下去。
“阿述……你可真狠心,离开一去多少日子,任我孤枕寒衾思君不眠……”片刻之前还因本能而惊慌抗拒的青年害羞似地垂下浓密的睫毛,一推身上那羞愤得完全僵死不动的倒霉小世子,随即反客为主地翻身骑到呆若木鸡的狼族少年小腹上,又软软地低伏着腰肢,十分挑逗地摇晃着饱满丰美的臀峰,妖蛇一般向凉榻尾端退去。
“……阿……阿翰?”可怜陷入情障的少年郎阿都刺一贯就深受杨翰嫌弃厌恶,曾几何时见识过心上人热辣似火的风情,何况又是如此豪放大胆地摆明了勾引?小世子一时兴奋得舌头打结,手脚发麻,浑身只有一对眼珠子还能动弹了。然而杨翰看他冷面厉色,缄默不言,只道是还要下猛药才会见效。
罢了。罢了……反正是这幺一副被人玩烂的身子,纵然矜持如冰又有何用处……杨翰脑中空荡荡地胡思乱想着,面上却缓缓浮起个异常明媚的笑容,高傲的头颅也慢慢俯了下去,贴近了少年垂在腹下毛丛间颓头丧脑的‘小兄弟’,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小世子半软的阳根,在它委屈的大头上爱怜有加地吻了一吻,嗔怪地朝那猛然弹起来的肉棒撒娇道:“你这小怪物,平日就惯会往死里折腾人。从前最喜欢学大人说什幺害相思,不过是条追欢逐浪没心肝的可恨小淫虫,又懂得什幺叫做永夜思君空房寂寞?今日活该落到我手中,便教你好好偿还这番相思债。若不将你敲骨吸髓榨得一干二净……”
阿都刺被杨翰那道似怒似怨、又似含着无限情意的目光牢牢摄住,咽喉猛地一缩,犹如吞了团烧得通红的火炭在嘴里,焦渴得肺腑生烟,傻呆呆地问:“你……你又待如何?”
杨翰仿佛被狐妖魅精附在了身上,低低嗤笑一声,探出半截舌尖,由下而上用力舔过少年耷拉的肉茎,轻飘飘一口气息吹向那颤巍巍弹立起来的巨物:“……当然是要吃了你这害人的小怪物,让它再也没法子再去祸害谁!”
他那副英朗俊俏,犹如照雪名剑的正经脸孔,这会儿偏生是两颊生霞晕,一脸痴迷色地贴在男人沾满白浊的性器上,男人紫胀硕大的蕈头正抵在青年水色盈盈的眼角旁,点点滴滴淌着黏液,拖着透明的水迹流了杨翰满脸都是。这情景之淫靡不堪,恐怕就连昔年魔国妖女演化出来引诱昆荼明王的堕幻境也不能与之相比了。
阿都刺面红耳赤,胯下那条欲根几乎是不受头脑控制地立即膨胀高耸起来!他一介区区肉体凡胎,无论如何也耐不住心爱的情郎几度刺激撩拨,年轻力壮的身体一瞬间燃烧至尽。少年低吼一声,猛地抓紧杨翰双肩,把他绵软无力的身子提起来往铺在地面的旃毯上一丢,嘶哑地叫道:“好哥哥,你要什幺我都给你!我的命也不要了,都给你罢了!”
杨翰翻身滚坐起来,歪着头懒洋洋地展开大腿,纤长漂亮的手指拨弄着双丘底下那只滴滴答答不停漏出男人精液的半开花蕾,“承蒙大殿下抬爱,那就把你的命根子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