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杨翰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时,并未能栓门落锁,寝所的厢房外门扉也是虚掩住。哪怕是忽然吹来一阵微风,也会大喇喇地推门入室,让外面沿着窥花墙路过的那些仆役侍女们都能把发生在这间房中的淫艳活春宫看得个清清楚楚。
阿都刺深知杨翰的心结,也不愿让自己爱恋着的情郎长久地惊慌害怕。他从那朵被自己完全搅乱了的花蕾深处慢条斯理地抽出来,就着那几根亮晶晶湿漉漉沾满杨翰情动蜜液的手指,在青年饱满漂亮的臀肉上啪啪啪地一连拍了十数个巴掌。
“…………”杨翰目瞪口呆,直愣愣地被男人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都刺舔着唇角,浑身精血全都向下冲到了鼠蹊处。掌心里颤巍巍摇来荡去的那两团美肉,实在是要让抓着它们大肆轻薄的男人爱煞了!也只有习过武的青年男子才会有似这般紧实完美的高耸浑圆,更会教人品尝到一掌拍上去既软且黏、波波弹手的绝妙滋味。
他的目光犹如永远沉默着奔流向远方的沧澜江,缓慢地流动在杨翰肌理分明,曲线优雅的后背上。就在青年柔韧纤瘦的蜂腰下面,深深凹陷下去的尾椎骨节末端,意外地浅浅缀着两只漂亮的蜜窝儿,位置恰好又正落在青年丰满隆起的双丘上方,真真如同那俏佳人芙蓉面上妩媚多情的小小酒涡,动与静皆是风流诱人。
这对浑然天成的销魂盏,若要斟上酒来品尝,必定要倒满草原上最烈最珍贵的‘燎原火’。开始喝的时候,先得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珍惜万分地一点一点勾尽溢出散落在蜜窝儿外边的美酒,再缓慢地、深深地吻上去。像吸出深藏在花朵蕊心深处的甜髓一样,把这两只蜜窝儿吸空到涓滴不剩……
阿都刺一时情不自禁地遐想万千,几乎快白日入魔了。待他陶醉不已地抓着杨翰双丘揉捏抚摸回味够了,这个既像狼一样狡猾,又像狼一般恶劣的厉王府世子殿下才眯起一对蓝幽幽的琉璃眸子坏笑着连声道:“好好,我要抱着我的小羊羔去床铺上……你看阿述这幺疼你顺着你,我的眼珠子……你却要如何答谢这片丹心呢?”
杨翰出生于在故齐国煊赫了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又属于嫡宗一脉,从开蒙懂事以来就自诩为端庄守礼的儒门君子,即使是他后来投入军中,终年戎马倥偬奔马黄尘,也未曾磨蚀了名门贵公子经年累月优养而成的仪态气度。可叹命运不测,玷污明珠。杨翰昔日身居朱门华庭之上,纵然是做梦也想象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遭人强占为奴为妾,在晴天白昼里当堂脱得一丝不挂,光着屁股去挨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年轻人掌掴调戏。他双目热辣辣地一阵酸楚,俊美的面孔霎时血气上涌,脸颊红得比挨了打的屁股还要厉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