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庄琰虽然嘴上喜欢逞强,实际上脸皮薄得不行,带有猥亵意味的言语和动作让他全身一颤,喘息得更加厉害了。
“转过来。”
庄琰闻言仰躺在地毯上,灯光隐隐约约透过眼罩,急速分泌的胺多酚令脑中的世界变得不真切。马鞭拍打在嘴边,庄琰难过地哼哼,打嘴只会带来轻微的刺痛,更多是心理上受到羞辱。脸颊火辣辣生疼,痛中混杂爽快,他分不清轻轻掌嘴是令他羞耻还是更兴奋。接着马鞭抽到乳头,下身越来越硬,亟待释放。
“主人。”他哀求道:“我可以碰碰……”
话音未落,周宏轩以狠辣的一鞭打断了他的请求。“不可以。”
左胸立刻被抽红了一片,脆弱的乳头颤巍巍地立起,饱受蹂躏后呈现漂亮的色泽。没有得到主人的批准,庄琰不敢擅自碰下体——他从无数次教训中学会了服从,不敢轻易违抗任何一道命令。他强忍住自慰的想法,冷落几近喷发的阴茎,情动之际揪住了地毯上的长绒毛。
“啊……主人,打我……请打我。”
鞭子接连不断击打在侧腹和前胸上,情色的鞭打逐渐变为真正的痛楚,等庄琰回过来,上半身已经被鞭打得泛红,每一寸皮肤叫嚣着生疼。
“不要了,主人……”庄琰低声求饶,然而力度越发不留情。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怎幺打,打多少下,该由谁来决定?”周宏轩厉声质问他。
“您决定,我错了,主人。”庄琰带着哭腔认错。日常状态下,他具有独立完整的人格;然而调教过程中,周宏轩永远都是主导,庄琰无权干涉主人的决定。
两侧的乳头被拍打得又红又肿,即便眼前戴着眼罩,也能感受到主人灼人的目光视奸着全身。
鞭打忽然停止,周宏轩把庄琰抱到了床上。眼罩依旧没有拿下,庄琰四肢撑着床垫,他没有听到撕开保险套的声音,而是一个冰凉的物体放上了后背。
“啊——”庄琰发出短促的叫喊,黑暗中他听到周宏轩从冰桶里取出了冰块,敷上被打得红肿的乳突。
晚餐没有喝完的红酒插在放在床头柜的冰桶中,里面化解的冰块光滑无比,周宏轩捞出更多冰块滚上庄琰的皮肤,带来丝丝冰凉,对于这具被打到滚烫发红的身体而言无疑如遇甘霖。
发烫的肌肤很快让冰块融化,晶莹的水珠滚落在肩背上,脊椎、后腰闪着湿润的水光。庄琰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滑溜溜的冰块覆上温热的臀部,别提有多惬意。
“夹紧你的屁股。”周宏轩大力揉捏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将冰块不偏不倚地放置在后穴上。
“啊……”庄琰舒服得嗓音都哑了,他的腰一沉,露出了两颗性感的腰窝。
周宏轩仔细观察着被刺激得紧紧收缩的皱褶,冰块在后穴形成的凹陷处融成一汪小水潭,丝丝冰凉渗入隐秘的嫩穴。周宏轩把手指插入紧致的甬道中,带入了更多冰凉的液体。
只有建立了最深的信任,才可能把身体交付于另一个人随意玩弄。
混着冰水和润滑剂,周宏轩进入庄琰的身体捣弄,他取下庄琰的眼罩,从背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透过主人的手掌,庄琰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后入式总会给他一种莫名的倒错感,他看不见主人,而自己像条狗一样被操干。
主人有力的挺动撞击着前列腺,阳具将后穴塞得满满的,里面酥麻成一片。捂住嘴巴的姿势带来被彻底征服的快感,庄琰趴在床上叫喊,抽插发出的水声让人脸红,他无意识紧缩菊穴,引来更加激烈的猛干,庄琰很快缴了械。
作完清理,周宏轩坐回床上,床褥因男人的重量微微下陷。他轻抚泛红的屁股,问道:
“要上药吗?”
庄琰懒懒地哼了一声。“不用,”他爬到主人身边,安静地蜷缩成一团,“我喜欢这种感觉。”
血液中含量过高的胺多酚让他平静而喜悦,心中漾起若有若无的甜蜜。周宏轩像对待爱犬般缓缓拨弄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顺着后颈抚摸。
一时之间什幺都不用考虑,工作生活的琐事此刻不会烦扰内心,也不需要思考他和周宏轩之间看似稳定实则摇摇欲坠的关系。
bdsm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两人从相识到发展为主奴,周宏轩一步步将庄琰调教成百分之百符合他喜好的奴隶,完全是基于长久以往建立的信任之上。但是如此亲密的关系,终究不是恋人。
圈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主奴和情侣是两件完全不同的概念,圈里很多人都有各自的男女朋友,甚至不乏已婚人士还在玩的,所以周宏轩在这方面没有限制庄琰的自由,如果他愿意,可以自己去找伴侣。调教过程中,他们是主奴,而原则上两人是平等的,不存在背叛与不背叛的问题。
两人得过且过地在一起两年,周宏轩偶尔去泡吧,庄琰也偷吃过三四次,但是一夜情的男人在任何程度上都不及主人。庄琰每次找完刺激,又意兴阑珊地回到周宏轩身边,等待他的往往是一次严厉的调教,然后依旧相安无事继续生活。
这样也没什幺不好,只要能维持现状。
“庄琰。”周宏轩冷静的声音唤醒了枕在腿边快睡着的庄琰。
“嗯?”
“从明天开始禁欲一周。”
“……是。”庄琰没有多问,主人的命令如果他想解释自然会说,否则只需乖乖服从就可以了。“和任何人都不行吗,包括您?”
“对,包括我。”周宏轩关上灯,拉过被单盖住他们。庄琰枕在主人的手臂上,贪恋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熟悉的体温、气味、姿势。
一切如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