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应该早点满足我的女大人……”罗慕并拢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女的后穴上,缓慢而有力地向前滑动。他的手滑过双穴之间充满弹性的桥梁之地,让女紧张地深深提起一口气;再滑过泥泞不堪的峡口,让娇嫩的躯体兴奋得颤抖;最后停留在谷口处那两瓣肥厚的穴肉之间,两指按在阴蒂之上,毫无预兆地猛烈揉搓起来。
“嗯……啊……”舍涅动情地呻吟着:“你比维钦托利那家伙……可识趣得多了……”
“不要……不要想到别的男人……女大人不是我的吗……”罗慕的眼里充满了受伤和嫉恨。仿佛报复一般地,他并拢食指和中指,直直捅入花径之中。
“啊——”舍涅惊呼一声:“当然……从来没有人类……啊——如此亲近过我……”
“真的吗?我是女大人的第一个男人吗?”罗慕的眼中恢复了温柔,动作也重新变得轻缓细腻起来。
这样轻柔的动作竟让下体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蠕动,真切到能数出他抚摸过了多少到肉壁的褶皱,快感被无限放大。舍涅面色潮红,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如……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是的……嗯……唔……”
“我的女大人……”他痴迷地观察着女的反应,微曲的双指在湿滑粘腻的重重肉壁之间耐心地攀援,四下轻挖缓抠。在触及褶皱间一处软肉时,身下的女突然甜腻地嘤咛一声,罗慕顿了一下,停在那处专注地抠弄:“这里不一样……对不对……那些蠢头蠢脑的野物……侍奉不到您的此处……对不对……”
“是、是的……那里……很……不一样……从来没有过手指……啊——罗慕——不要那么重——太快了——太快了——罗慕啊——”舍涅尖叫着,眼中情潮汹涌。男人第一次违背了女的指令,双指轮舞,愈来愈快地在那处重挖,女竟也没有降罪,也许是忙于喊叫的唇喉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噢……女大人……光是看着您美丽的面容,我就要忍不住了……”罗慕松开了搂住女腰肢的左手,掏出自己的性器,靠在女的小腹处用手快速地套弄,仿佛这样就像是真的在与女交媾:“女大人……我的女大人……我可以射在您的身上吗?”
舍涅的身后失去了支撑,不得已把双手向后撑在了桌上,这个动作把她自己更加慷慨地送到了男人身前:“当然了……啊……罗慕……我不是你的吗?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虽然不完全是真话,但是它对男人的刺激简直是灭顶的。他马上闷哼一声,放缓了动作,同时俯身用嘴叼起女白袍的下摆,提送入女口中。舍涅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摆,将身体的女性特征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中。看到自己手指在女身下放肆进出的淫靡场景,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股股浊精激射而出,狠狠玷污了女光洁无暇的肚皮。
“我的女大人还没有到……让我来侍奉您……”他用空出来的左手抬起女的双腿,舍涅登时失去重心,向后仰跌在桌上,双手紧紧按住冰凉的桌面。
罗慕左手把着女两只纤细小巧的脚踝高抬在空中,右手的无名指也在女的惊叫之中塞进了花穴,叁只并拢的手指微微弯曲着,指尖稳稳朝向那一小块代表着欢愉的软肉,在早已湿滑软腻的花穴中更加猛烈地抽插,每次抽出都带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和一股股让人眼热心悸的浅白色蜜乳。
“啊——啊——罗慕——罗慕——”女的叫声再次尖利起来。
“女大人……女大人……”罗慕兴奋地应和着女对他的赞许,忍不住想要给她更多的快感,他俯下身在阴蒂上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舍涅剧烈痉挛着,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议事厅内的声音平息良久之后,门外传来了谨慎克制的叩门声。舍涅从鼻子里勉强挤出一个“嗯”字,就见那木门被轻轻推开,维钦托利提着水桶、挽着巾帕,局促地站在门口。
舍涅故意不搭理他,他竟真的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舍涅只得没好气地说:“还不进来?想等水冷了再给我擦洗吗?”
维钦托利闻言立刻惊慌失措地道歉,带上门走进来,垂头跪坐在女身边一步远的地方。那两具紧紧交缠的赤裸躯体躺在议事厅灰白色的石板地上,身下铺的是他用二十只羊最柔软的颈下绒为女织成的纯白坐垫。维钦托利的眼不由得有些黯淡。
舍涅看了一眼因身心俱疲而熟睡过去的罗慕,轻手轻脚地挪开了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大腿。维钦托利立刻会意地拿起巾帕在木桶中打湿,然后用力拧干,小心翼翼地为女擦拭她身上由别的男人留下的污浊。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心满意足了……千万不能碰到了舍涅大人圣的肌肤,否则会被发现自己有多肮脏……很好,维钦托利……继续……】
“没用的东西。”收拾完毕的舍涅冷哼一声,套上了白袍,末了又补了一句:“连将士都要我来为你安抚。”
维钦托利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像被人抽走了脊梁。
“还愣着干什么?出来讨论之后的事情。”舍涅说完,率先出了门。
……
“没问题,金雕可以为我们找到罗马军团辎重部队的位置。可能有障眼法?无妨,可遣蛇虫钻入箱箧内查看。”
“罗马军团喜欢以战养战,用劫掠当地居民来补充军需,你提出的焦土之法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为了切断罗马人的补给,就要烧毁罗马营地附近的所有聚落和农田吗?维钦托利,你越来越有大将风范了……”
“我当然有办法。现在是冬春之交,确实不是容易放火的时节,但是我可以让生灵衔来桉树和百里香的种子,然后催它们生长。这些植物烧起来可比橄榄油还厉害呢……”
议事厅外的走廊上,舍涅低声与维钦托利商议战术。身后的大门突然“砰”地被撞开,罗慕从里面跑了出来,看到舍涅的时候似松了一口气,再一定就看到了舍涅身边那个明明高出了一个头还多、却卑躬屈膝地把自己变得渺小如一粒尘埃的男人,罗慕眼里浮起的光又黯了黯。
罗慕脸上挂起了讨好的笑:“女大人,您在这里啊,您不知道我醒来没有看见您,有多着急……”
“我已经给了你你想要的东西,”舍涅打断了他:“现在你该去向比图利日的士兵说明利弊了。”
罗慕猛地愣住了:“您、您和我那样,只是为了……”
看着舍涅与之前判若两人的淡漠申请,罗慕话锋一转,恨恨地扫了维钦托利一眼:“是因为他吗?我会证明我比他更有能力的!”
说完,罗慕就转身跑开了。
“人类虔诚地侍奉明,明就满足人类的要求,这有什么好怪的吗?”舍涅转向身边的男人。
维钦托利低头看见她浓密翘曲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动,心里偷偷想:自己是不是世界上最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