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程靖寒若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他便要把这枝莲扯进泥泞中,看他无力翻腾,泥点染污莲瓣,剥开莲心,袒露最原始的渴望。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更有一百零一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要怎么选,在你。”
鞭声凄厉,落鞭如饱蘸朱砂的狼毫恣意挥洒,道道鞭痕美艳凄绝,绘成水墨画。疼痛、欲望交织,他很快意识到——他又被下药了。
“真是……无耻。堂堂可汗,成日除了给人下药,还会什么……”他死咬着唇,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落,两股间的玉龙难耐地昂首。
“这次可真不怪我。是伤药的副作用。”舒达一收马鞭,蓦地贴上他赤裸的胸膛。
“且我会的可不止这些。”他手触到那硬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一下,“郎君可要试试?”
他的身子似要涨裂,本应衔恨的桃花眸,沾了情欲润湿一片。他启唇喘气,一只口枷冷不丁地塞入他口中,两端牛皮绳一系,他再难发声。
舒达掸掸手,睨着他,云淡风轻道:“虽说我不认为郎君会如此蠢笨,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你说呢?”
男人含雾怒睁的眼眸无声诉说着他的无耻。
舒达笑时,露出一口白牙与其麦色的肌肤形成对比。他坐在胡床畔,慢悠悠地用手指抚摸他殷红鞭伤。
“知道我和平王的协定吗?”将人玩弄于鼓掌,看他无谓挣扎,看他含泪泫泣,张着嘴却道不出一句话。他尤显不足,他还要人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我送他称帝,他报以六座城池。”他舐耳道,“很好的买卖不是么?”
卖国……平王真是下了血本。程靖寒心脏跳动剧烈。
“平心而论,我倒是更想与你做交易……”呼吸声声钻入耳内,他仰脖,眼眶中挣脱一颗泪。舒达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所到之处,遍染血色。
“可汗!”塔伦突然鲁莽闯入,舒达方起的兴致被生生打断。“滚蛋”两个字尚未说出口,他便附耳话道:“主子,北昭突袭木族,木族快马求援。”
舒达蓦地转头,眼骤冷。满腔肝火熊熊燃起,烧尽一切欲念。
木族半月前归降赤族,他与其方结秦晋之好,转眼北昭便来寻衅,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给他解锁,看牢他。”他睁着猩红的双眸,扔下尚在情欲中挣扎的程靖寒,恶狠狠地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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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达:以嘴喂药是我的恶趣味……之一。
《论舒达的101种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