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给我回答。”他勾唇一笑,吻了吻男人的嘴角,随后将人放在床上,在那疑惑地瞩目之下、坏心眼地去挠微抬的肉茎。
“呃!”男人浑身一颤,赶紧压下出口的呻吟,他急急地喘了口气,那问题在脑中转了几转,明白的同时脸色一片苍白。
徐祯很快在成型的蘑菇顶亲了一亲,用行动打断他的思绪,离开的同时故意吸了一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男人闷哼一声,更多的湿意仿佛正被抽出细孔、被那份轻柔带出体外。
久违甘露的男人瞬间就被弄得浑身打抖,每一处肌肉都在收紧颤动,而使坏的那个却毫不停歇,不仅用指尖摩擦勾挠,更是挤开私藏小口的那个细缝,不紧不慢地揉搓那最最敏感的浅沟。
“不……不行……”本份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隐忍了多日、更别说受孕的身体数倍敏感,没过几下就坚持不住、咬着手背低吟出声,那声音甚至带了些哭腔,伴随着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眼泪,显得格外脆弱。
徐祯俯身吻他的手掌,轻轻在掌心舔舐了一会、然后逐个含住指节。灵巧的舌头温柔地搅弄,仿佛要将每一处纹理都舔到一样,缠绵而又足够细心。钟毅被舔得舒服极了,竟不知不觉间松了嘴,主动将手凑近自家谷主的嘴边。徐祯当然满意,立即加重手上的力道,下身的刺激源源不断地传来,那又酸又涨的感觉要命至极,好似有什幺要冲破而出,却又被更厉害的摩擦生生堵住,反倒是另一股热浪汹汹涌涌,顺着下面的出口流淌出来。
头脑混乱的钟毅当然弄不清楚,但一直注视着男人的徐祯却看得明白,在那紧致的臀瓣之间,一股股透明的津液正蔓延出来,那隐藏在中间的小穴一开一合,像在呼吸似的,每每蠕动一下就会吐出一股微粘的浆液。
眼前的情景让徐祯本就不稳的呼吸更粗重了几分,他极其缓慢地吸了口气,强压下化身野兽的欲望、专心致志地挑逗着男人。隐忍的男人终于屈服于自身情欲,徐祯不过用嘴唇轻轻一碰,那厚实的胸膛就向上挺起,仿佛在邀请对方拉扯啃咬、放在嘴中舔舐吸啄。
徐祯当然乐意顺从,他叼着其中褐色一点,甫一摩擦就见男人痉挛地跳了起来,他用力摇着脑袋,似乎抗拒又似乎欢喜,泪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糊了那张坚毅的面容。
大量的软液冒出滑落,不仅有那坚硬耸立着的,还有后处私密的。脆弱的顶端被无情地磨蹭,敏感的胸前被拉扯吸啄,无止境的快感让男人双腿颤抖,他大口地呼吸着、低低哑哑地根本叫不出来,那又苦又甜的感觉太过难耐,直到一个无声的大喊,躬起的上身几乎跳脱柔软的床铺。
而徐祯也同时停了下来,并不是停了手上的爱抚,而是将那临近爆发的肉茎扣住,指尖死死堵住出口。
“啊——啊啊啊!!!”高潮的刹那被迫停止,坚韧如钟毅也发出痛苦的喊叫。若是平常,徐祯绝对无法听到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如今听到却是眉角一跳,只觉腿间那处涨得快要爆炸了。
徐祯缓慢地吸了口气,全力压下暴涨的欲望,“最近这里是不是总在发热发胀……”徐祯舔了舔嘴唇,用拇指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湿漉漉的帽檐,哑着嗓子在男人耳边提出下流的疑问。另一只手也毫不消停地探到股间,一点点地钻入淌着汁水的窄道,“或者这里总之又湿又痒?”
钟毅被快感搅得疯狂,哪还听得自家主子说的什幺,他扭动身躯想要逃脱,挣扎的同时却又牵连内处,体内的异物准确地按着最刺激那一点,力道适宜地又挠又捏,搭配帽顶毫不间断的抠弄,男人只能沉迷在快感中本能地求饶,除了诚实地给予回答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
“是……是……”钟毅的声音可谓崩溃,睁开的双眼也有些溃散起来。
听到答案,徐祯重重地喘了口气,随后捅入甬道的手指张开合拢,有意无意地加快粘液流出的速度。敏感的肠道受了刺激,本能地蠕动产生挤压,很快就将本就湿透的床单浸染出更大一片痕迹。
男人被折磨得不断叫喊,从最初隐忍的低哼变成高昂并带点抵触的惊呼。那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即便提高调子也十分好听,徐祯忍不住将那厚实的双唇一口含住,勾住那微微探出的舌头又吸又卷,缠得男人唾液横流,而手指更是再次发力,比以前更重地顶弄敏感,逼得钟毅顾不上一切地抬腰挣动。
徐祯巧妙地将人按下,一点点地吻去男人鼻尖的汗珠,尖尖的虎牙在上面碾了一碾,随即用腻死人的声音柔声问道:“想要吗,想要出来吗?”
话语间,第三根手指也钻了进去,并整个往里顶了一顶,将火热的内里塞得更满、进得更深。带茧的指节毫不留情地研磨着前列腺,源源不断的快感让男人彻底失,坚毅的面容也因狂乱变得扭曲,他仰头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将音节拼成语句,而双腿更是剧烈痉挛,好似只要有一刻松动就能立即到达高潮。
“想要……想!让我出来……呃!”
话没说完,徐祯就一口咬住钟毅的喉结,在男人吃痛而些许回的时候,恶狠狠地趁胜追击,“想出来就老实交代,这身体是不是对每个人都会胡乱发情!”
侮辱性十足的话让钟毅全身一震,却又很快被欲念搅乱,他扭动身体,似抗拒又似迎合,似痛苦又似欢乐。那既甜蜜又煎熬的感觉让他浑身酥软,本能地想要更多却又本能地觉得承受不住。唾液和泪水早就糊了满脸,体内的手指明明如他所愿的没了动静,却又让已经享受过剧烈撞击的地方格外空虚起来,里头不断分泌液体的部位一股股地涌出粘水,微小的触感被百倍放大,原本的丝丝瘙痒变得就像有无数蚂蚁在里头啃咬一样,让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摩擦来将其抵消。
“快说!”见人不答,徐祯又在帽檐搓了搓,钟毅“啊啊”地叫个不停,最终只得胡乱的回答,“只有您……只有您……求求……啊!!!”
得到答案的瞬间,徐祯便将禁锢的手指拿了开来,并在离去的时候顺道摸了枝干一把,用沾满津液的掌心揉弄下面的囊袋,而探入内里的手指也没有怠慢地奋力抽插,不过数次便将男人带上了欲望的顶端。
看着因过分激烈的性爱而晕过去的男人,徐祯温柔地吻上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晕开紧皱的眉间。浓郁的白浊因为飞溅,大片大片地落在微挺的肚子上,徐祯一点点地亲吻着那圆润的部位,感受着那灼热的皮肤和在余韵下的丝丝颤动。
“何苦呢……不过是让你老实答我几句话。”这话说得要多无奈有多无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累坏了的孕夫完全没法听见,而自作自受的某位也只能苦哈哈地自行解决。
“孩子生下来再收拾你……”刚和右手相亲相爱结束的谷主愤恨地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