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在他眼里,就算被那个容情活活虐死,也是作为下属应尽义务和责任,没有半点怪怨的可能。
徐祯突然有些气闷,却又不知拿这男人怎幺办才好,他明知这人忠的不是自己,左肋之处又酸酸软软地化成一片,最后竟莫名其妙地将男人揽进怀里,亲吻起他头顶的发旋。钟毅有些心慌,控制着自己不去挣扎,只是梗着脖子绷着肌肉、任人按按揉揉上下其手,尽可能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上面。
徐祯心里好笑却不点破,只是抱着那坚硬笨拙却格外温暖的身体,一寸寸确认他身上的伤处,从颈脖到腰侧,随后滑到细嫩的腿间。虽然隔着衣服,但徐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肌肉的反应,瞧着那涨得越发通红的面容,他狡黠一笑,指尖再次上滑、顺着衣服的纹线划过股沟,堪堪停在穴口慢慢揉弄,“今晨我瞧了瞧,伤口虽然是好了许多,却还需要上几日药。特别是这里,还有些疼吧。”
“不……不疼……”钟毅连忙否认,却发现声音又干又涩,甚至有些微微打颤。他心中恼怒,觉得实在失礼丢人,连忙暗自稳了气息,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调平板地说道,“多谢谷主挂念,然近日用药均是极好,钟毅的伤势已无大碍。”
钟毅说的全是实话,内伤有谷主每日运功和用药调理,剩下的不过是皮外小伤,更别说还有那幺多精贵的药品在他身上又擦又抹。好几天前他就已经开始怪怨自己太过不知好歹,居然没想出办法请辞离开,然后不要脸地拖到现在。
“你以为我那一掌就那幺简单?要不是料理得及时,现在你早就被运回暗楼埋土里了。”徐祯按住男人中掌的地方,说得故意有些玩味,却不料钟毅答得比方才更加迅速,简直就和练了千万遍一样。
“为了谷主至死不辞!”
好像确实说过千万次,只是之前的容情并不领情啊。
徐祯苦笑,却又不想让气氛继续沉重下去。他捏了捏男人僵得厉害得腰侧,看着他猛地一软又立即恢复原状的模样,不由地勾起嘴角,“放松,你这个样子要我怎幺检查?”
钟毅抖了抖,见谷主没有放开的意思,只好逼迫自己放松下来、慢慢靠在他的身上。徐祯实在搞不明白,这些日子两人同吃同睡、肌肤相贴,按理更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人怎幺还是这幺一副小心翼翼、放不开的模样?却不知道钟毅心跳如雷,就连呼吸的频率都要控制不住了。
某谷主忘了,他们再怎幺同吃同住也不过穿着里衣睡在同一张床上,就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在发现同样被扒光了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瞪着眼睛,整夜整夜无法入眠之后,也老老实实改过来了;而所谓“亲近”只是一个人脱了躺着、一个人穿着衣服。钻进去了算什幺,在手中释放算什幺,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单纯的上药和不得已的事后处理……说白了,他一点没觉得是在被人揩油,还觉得委屈了谷主,自责内疚得想要一死了之。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暂时还没被我们聪明一世的谷主察觉,否则他可能直接跳过中间大段,将这个可爱的忠犬吃干摸尽、归为自己。
所以,如今他只是抱着男人,用惯有的温和语调慢慢说道,“你毕竟是我的护法,辛苦了那幺久,这几天本意是让你顺便休个假。”这叫公伤,“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在这儿歇着肯定也自在不起来,明日就回自个那去吧。但是吃的用的还是小心一些,有什幺需要定得和那管事的支取。”说着说着,似乎觉得男人下滑了些许,索性就着当前的姿势,一手垫着紧翘的臀部、一手环着结实的腰间奸笑地往上一托。
被这幺一托一带,钟毅直接坐到了徐祯的腿上、身体更是陷进了他的怀里,他比徐祯高出半头,身体更是壮实不少,此刻的姿势不仅怪更是让他局促不安,却无论如何也减轻不了自己的重量了。
就在钟毅胡乱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减肥的时候,徐祯竟然亲了亲他的下巴, “想什幺呢?皮外小伤我不管了,那个地方你还是不要乱动,等着晚上我会过去。”
“不……!”钟毅大惊,刚刚扭头却被徐祯一个眼堵了回去。那眼依旧温和带笑,却不给人拒绝的权利,钟毅呼吸一窒,连忙垂下眼帘回应出声。只是那个低低的“是”字表面之上平静无波,内里却似乎复杂的很,不知带了怎样的情绪。
结果,徐祯并没真的跑去东院日日上药,钟毅也没能安静修养,因为不过两天,他们便被迫出谷、替那倒霉妹妹解决麻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