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狭小潮湿的破烂出租屋里,他跟着陶堰西学会了抽烟。尼古丁能最有效地缓解他的惶恐和不安。
老何沉思了一会儿,去厨房端出一盘酥皮草莓卷:“小少爷,我觉得比起烟您更需要来点这个。”
陶节叼着草莓卷闷闷不乐。
老何递给他一个礼品盒子:“先生送您的礼物,他说希望您写完作业之后再打开。”
收拾好餐桌后老何就离开了这座别墅,陶节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
今天作业有点多,他还没写完李咎就回来了。
李咎熟练地把小孩儿抱起来,自己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让陶节坐在他怀里继续写作业。
陶节趴在桌子上解一道几何题,两厘米长的一个三角形被他画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气鼓鼓地用橡皮全擦掉,皱着漂亮的小眉毛又开始画辅助线。
李咎兴致盎然地看了几眼,最后败给了这道初中几何题。他把手伸进小孩儿的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摸陶节柔嫩的小肚子,下巴搁男孩削瘦的肩膀上懒洋洋地问:“宝贝,要给你请个家教了。”
陶节解题思路被打断气得摔了笔,回头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不许闹我!”
李咎趁机亲了他一口:“真的,宝贝,我很愧疚剥夺了你上晚自习的权利,但我不能忍受只有周末才能亲到你。”
陶节埋头做完那道题的时候李咎已经把他快剥干净了,咬牙骂了一声:“老变态!”
李咎伸长手臂从书桌上拿过那个盒子:“宝贝,打开看看。”
陶节拆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忍不住红了脸。盒子里放着一套女式情趣内衣,一对粉白配色的猫耳和长长的白色尾巴。
那套内衣是一条能完全遮挡身体的布料都没用,全部用粉红和白色的蕾丝织成,胸罩两个乳头的位置还特意织出了两只可爱的小猫图案。内裤后面倒是正常内裤的宽度,但中间有一道裂缝,白色的蕾丝衬着殷红的小穴,既纯情又淫贱。
李咎把两个猫耳夹在小孩柔软的黑色发丝上,陶节无措地跪坐在床上看着他,裴翠般的眼睛里又是慌张又是依恋,手指紧张地抓着床单。
李咎想自己大概是真的捡回了一只偷偷成精的小猫妖,眼睛亮亮的肚皮软软的,乖巧地窝在床上等他摸肚皮。他坏笑着捏小孩儿头上的猫耳朵,声音因情欲而有些沙哑:“宝贝,小猫怎幺叫?”
穿了这幺一身羞耻的衣服,小孩儿又害羞又紧张地使劲垂下脑袋,很小声很小声地用奶音轻轻张嘴:“喵~”
李咎被这声又甜又软的喵差点喵出鼻血,再也没耐心玩的别的,把小孩儿狠狠压在床上,龟头从情趣内裤的开缝里对准小嫩穴就操了进去。边操边咬着小家伙的耳朵低声说:“宝贝,再叫一声,告诉爸爸小猫怎幺叫。”
陶节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被迫张开大腿用殷红的小嫩穴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沙哑的嗓子还带着奶音,软绵绵地发出“喵~喵~”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小猫,淫荡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主人粗壮的阴茎,那些瘙痒的肠肉要被主人狠狠操干才能止痒。
坚硬的龟头和粗大的肉棒磨得肠肉又疼又爽,陶节穿了白色大腿袜的双腿紧紧缠在了男人腰上,使劲仰着脖子把屁股送过去让肉棒进得更深。
粉嫩的乳尖隔着白色蕾丝撞在李咎下巴上,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隔着粗糙的蕾丝吮吸那个小奶头,陌生的刺激让小孩儿发出一声绵长甜腻的哭声:“爸爸……爸爸不要舔那里……”
李咎觉得不尽兴,干脆扯断了胸罩的带子,把小孩儿整个乳晕含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小孩儿一个没把持住呻吟着缴了械。李咎没给他缓和的时间,有力的腰身疯狂摆动操干着小嫩穴,继续含着小孩儿的奶头又咬又甜,粉嫩嫩的乳尖被玩得红肿起来,湿漉漉地颤抖着。
“爸爸……爸爸不要再咬了……”陶节失地抱着李咎的脑袋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奶头……奶头要被爸爸吸大了……”
李咎放过了那个可怜的小乳头,白嫩平坦的胸膛上乳晕都微微肿起来,让李咎有种里面或许有奶水的错觉。
“宝贝,”李咎放缓了操干的速度,却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很,“宝贝,爸爸把你的奶水吸出来好不好。”
“不……不要……”陶节羞得揪着枕头捂住自己的脸,“男孩子,男孩子怎幺……怎幺可能会有奶水……”
李咎逗他:“宝贝穿着粉红色的小奶罩还怎幺说自己是男孩子?”
羞耻地快感和被大龟头顶到花心的酸麻让陶节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强硬分开,粗长的阴茎摩擦过他每一寸肠肉,带起过电般的酥麻。
“宝贝,不要做男孩子了,做爸爸的女儿好不好,”李咎温热的呼吸扑在小孩儿红肿的乳尖上,“给爸爸生个孩子,给爸爸吃奶头好不好。”
乳头上湿润的微小刺痛和女生的情趣内衣让陶节在情欲中出现了某种错乱的幻觉,好像他真的变成了李咎的女儿,主动把另一边的乳尖抵到李咎口中,抽泣着呻吟:“呜……给爸爸……给爸爸吃奶头嗯啊……宝贝……宝贝做爸爸的女儿……给爸爸生孩子……”
被精液射在花心上的时候陶节在高潮的晕眩中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失地想:不是做爱时说的浪话。他真的,真的很想给李咎生个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