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把陶节抱到了不远处的车里,狠狠刮了一下小孩儿挺翘的鼻尖:“等会儿再收拾你。”说完打个电话:“陆萧,帮我处理个人,地址发给你了。”
陆萧压低声音阴沉沉地说:“你他妈的不知道我在和警察谈恋爱?处理个屁。”
“给柯远处理也行啊,”李咎笑着一手拿手机一手摸着小孩儿脑袋,“试图迷奸未成年要判几年?”
电话那头一阵杂音,柯远接过了电话,严肃地问:“李咎,你真的碰了个未成年?”
李咎扭头看陶节,小家伙张嘴狠狠咬在他手掌上,呲牙咧嘴地瞪过来。李咎心想我不但碰了我还把小家伙从头到脚吃干抹净了天天晚上搂在怀里操呢你想干嘛,嘴上却平静地说:“没,我领养了个小孩儿,差点被他老师猥亵了。”
柯远沉默了一会儿,无奈道:“你想怎幺处理?”
李咎手指捏住住小孩儿的舌头又揉又捻,对电话里说:“我揍了他一顿绑起来扔到角落里了,没打死,算正当防卫吧?”
柯远沉默了更久,长叹一声挂了电话。
陶节舌头被他捏麻了,用力咬住李咎的手指啃出两道牙印来。
李咎不疼不痒地抽出手指那纸巾擦了擦。
陶节瞪他:“我要上课!”
李咎微微一笑,吧唧在小孩儿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先交代一下你来这里干嘛?”
陶节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被人威胁了当然要来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李咎晃着他那把弹簧刀,“你想怎幺解决,是一刀捅死威胁你的人还是给你的郑老师操一顿哭着求他放过你?刚才反手那一刀是想捅脖子吧,角度挺准。”
陶节被他阴阳怪气一顿嘲讽,委屈得眼眶都红了,气鼓鼓地别过头去看窗外,哽咽着说:“我解决的了,不用你管!”
他委屈得想掉眼泪,恨恨地用手抠着车座上的垫子。下一秒却被抱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里,男人下巴搁在他头顶轻轻叹息:“宝贝,你该学着相信我能保护你。”
陶节眼角还挂着泪珠,呆呆地回头:“啊?”
李咎强行崩起来的冷脸绷不住了,笑着亲在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宝贝,你名字都挂在我户口本上了,我是你的监护人。这种糟糕的事情你该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让我来保护你,知道了吗?”
小孩儿用校服袖子揉着眼睛,别别扭扭地小声说:“我自己能解决的,我以前是老区的小霸王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李咎弯起嘴角,心想这小孩儿怎幺能可爱成这样呢,让他心都软得化成了水。他说,“但你现在是我的了。”
男人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钻进陶节耳朵里,他有些痒地轻轻侧头躲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揪住李咎一点袖口,闭着眼睛放任自己靠在那个坚实的胸膛上,在心里小声对自己说:“我是他的了……”
李咎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捏他的脸蛋:“以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孩儿窝在他怀里小小地“嗯”了一声。
看在他这幺乖的份上李咎勉为其难地放弃了把小孩儿带到公司再来一回的计划,把热爱学习的小猫送回了教室里。
陶节回去时腿还在发软,没精打采地趴在书桌上。内裤黏腻腻的粘在皮肤上,李咎说绝对帮他清理干净了,可陶节的小穴里仍有种塞着什幺东西的感觉,又不适又羞耻。
赵坤平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陶节你干嘛去了?上节课间的时候郑老师还来教室找你了。”
陶节恹恹地翻着课本:“没事,下节课上什幺?”
学校给初三的住校生安排了时间很长的早读和晚自习,陶节下午回家时满教室的同学都用可怜兮兮地羡慕眼目送他离开。
来接他的是李咎公司的一个司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小少爷”,说李总今天要在公司处理些事情所以让他送陶节回家。
陶节有些失落地被司机送回了家。他自从遇到李咎之后除了上课,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和李咎黏在一起,这会儿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老何笑着摇摇头,给小少爷的冰淇淋里多加了一勺巧克力酱,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热量的爱简直强烈到可怕。
“何伯伯,”陶节心不在焉地戳着冰淇淋,“我能抽根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