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飏在爹爹腰下垫了个枕头,让爹爹的下体更好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然后脱了鞋半跪在爹爹的腿间,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些药膏,先细致地把两片露在外面的肉瓣涂满了药,然后又挖了一大坨药膏,慢慢地探进阴道里。
因为发热的缘故,陶熙然阴道里面十分灼热,药膏刚涂进去就化成了水,然后慢慢地往外流。
昨晚陶煊飏进入得很深,里面也肿得厉害,陶煊飏把瓷瓶放在旁边,然后半趴在爹爹的胯间,左手把紧致的屄口掰开些许,让沾了药膏的右手中指尽量在不碰到肉壁的情况下深入穴内。
肉道里面肿得几乎只剩了一条细小的缝,陶煊飏上药上得十分艰难,看着那鲜红的媚肉不住蠕动的样子,难以克制地在想象假如自己把肉棒插进去该是多幺爽的滋味。
陶熙然身体本就敏感,更别说花穴内部的肉襞此刻尚还肿着,只是被陶煊飏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就有一种沉钝的疼痛,但也不知是陶煊飏买的药太好,还是陶熙然对疼痛逐渐麻木了,到后面疼痛退去,阴穴里面又逐渐传来丝丝缕缕的麻痒感。
这股麻痒感让敏感的肉层越来越骚动,有水液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溢出,陶熙然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然后两眼闭得更紧了。
陶煊飏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了味,扒着阴穴入口的手指退了出来,抚弄着爹爹女性尿道口和阴道口周围的软肉,在阴道里面涂药的手指越来越不规矩,把层叠的肉层捋开,轻轻地抚触和戳弄。
“陶煊飏,你别玩了……”陶熙然再也装不了睡,食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的床单,他的女穴已经食髓知味,哪里受得住陶煊飏如此挑逗。
陶煊飏手指往外抽了抽,那炙热的媚肉立刻不舍地绞了过来,眷念地含住陶煊飏的手指不住地吸吮,似是十分不舍得。
陶煊飏亲了亲陶熙然的腿根,见爹爹大腿内侧的肌肉可怜地抖了抖,于是笑着调侃道,“爹爹让我不要玩了,可你下面的妹妹却很想要我多玩一玩的样子呢~”
“你、你胡说!”这种事情陶熙然是断不会承认的,他一边反驳陶煊飏的说辞,一边却又忍不住把双腿分得更开。
陶煊飏不敢去撕爹爹的脸皮,只好在动作上惩罚爹爹的不诚实,他侧头亲吻爹爹大腿内侧的软肉,右手三指继续在爹爹的阴道里抽插,左手则来到阴唇顶端处,时轻时重地揉弄了片刻,然后藏在肉褶内的小肉核就充血勃起了。
“唔……”陶熙然哼了声,阴核被陶煊飏揉得酸酸胀胀的,好像有一股隐忍的尿意在体内积累,阴道也被手指玩得汁水横流,酥麻难耐。
随着陶煊飏的动作,陶熙然双手时而抓紧身下的床单,时而又放松,他的奶尖在无人玩弄的情况下半硬挺立,腰腹和腿根的肌肉随着快感的变化而颤动。
“嗯……不要了……”陶熙然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体,双腿似乎想要绞紧,又似乎想要分得更开,犹犹豫豫地在陶煊飏身侧轻蹭。
“爹爹,”陶煊飏咬住爹爹大腿靠近阴阜处的嫩肉,又吸又舔地亲了半天,然后加重了按揉阴蒂的力道,左手则在阴道内壁靠上的地方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幺东西,“听说刺激女人阴道内的某个点时,可以让尿道像失禁一样喷水呢,那感觉似乎爽极了,爹爹想要试试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