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听到陶煊飏的话,陶熙然吓得连忙坐起身来,臀部后挪,想要躲开陶煊飏的动作。
陶煊飏改为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爹爹花穴的肉豆,一掐一拉,强烈的酸痛从阴蒂反馈到经线,陶熙然腰部一酸,腿上也泄了力,无力地仰倒在床头的靠枕上。
见爹爹没了力气躲避,陶煊飏得胜一般来回舔舐爹爹两边的腹股沟,惹得陶熙然大腿肌肉兀自颤抖不止,嘴里则佯作体贴地安抚道,“爹爹不要怕,很舒服的,比昨晚还要舒服呢,爹爹真的不想试试吗?”
陶熙然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听陶煊飏提到昨晚,不禁又想起了自己被儿子干得高潮迭起,子宫被灌满精水时那种几欲登仙的快感,全身上下似乎都开始瘙痒起来,拒绝也就没有那幺干脆了。
他抬起右脚,在陶煊飏的腰背处泄恨似的踩了踩,即使是妥协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你不许乱说话!”
“知道了,爹爹。”经过昨晚的情事,陶煊飏也算是明白了,爹爹内心很骚浪,身体很诚实,但是不喜欢被人说破,只要不明着撕下爹爹的面皮,其实爹爹对语言之外的房事花样接受度很高。
陶煊飏喜欢在床上说荤话,不过这个爱好可以在以后的日子再和爹爹慢慢磨合,现在自然是要在爹爹的接受范围内玩些别的花样。
陶煊飏左手掐住爹爹花穴顶部的阴蒂搓磨,让那小小的肉豆勃起得越来越大,右手继续在爹爹的阴道内探索,一点一点地在阴道前壁从屄口往里摸索,也不管那骚浪的肉襞正在催促似的蠕动,难受似的流泪。
身体酸胀又饥渴,陶熙然双手把身下的床单抓得紧紧的,生怕一放松就喉间羞人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陶熙然半靠在床头,一对奶头因为情欲的缘故已经硬挺,把柔滑的背心肩带顶出了两道凸起的弧线,饱满的乳房在暗红色背心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丰硕。
随着陶煊飏的动作,陶熙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乳在呼吸间起起伏伏,看得陶煊飏眸光暗沉。
两人的视线一上一下地碰到了一处,从陶熙然的角度看过去,陶煊飏的眼显得凌厉而充满压迫,带着一种成年雄性对自己所属雌性的征服欲望,充满了性感的男性荷尔蒙。
陶熙然被看得皱了皱眉,一边不满于陶煊飏对自己的态度,一边却又被陶煊飏散发出来的气势弄得有些脸热,似假似真地小声呵斥,“看什幺看!”
陶煊飏想了想,向爹爹提议道,“我给爹爹看个好东西吧?”
说完也不等爹爹回答,陶煊飏径自抽出玩弄爹爹阴穴的手指,翻身在自己带来的一堆药罐中翻找起来,最后拿来一个粉色的小药罐。
陶熙然对花穴骤然传来的空虚感有些不满,双腿难耐地闭紧,似乎像借着这个动作能让淫穴内的嫩肉相互安慰,但却只是让肉道内的淫水被挤了些出来,而水流经过之处更显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