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为苏一柔那天在马车上勾引了宇文寂,导致马车ply一直不断,就算是吃饭解决生理问题两人也是连着的,简直就是没羞没躁。
就算是他们一行人已经进入了繁华的京城,叫卖声就在他们的耳边,车窗帘子轻轻一飘就能瞧见他们,但两人依旧我行我素,甚至性质更加浓烈。
宇文寂在马车上也是各种姿势都用遍了,还边肏着苏一柔边问她,他春宫图学的好不好,然后将精液射进苏一柔的小肚子里,还不许她弄出来。
等到下车之时苏一柔死撑着想要自己下马车,要知道那个车夫一直不敢瞧他们,苏一柔再脸皮厚也不好意思了。可好不容易跳下马车之后却是没有走两步就腿软了,直接就被宇文寂抱起来。
宇文寂这厮还恶人先告状:“明明自己就不行了何必硬撑!”
苏一柔瞪着眼睛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才这样体弱吗!”
要知道她在马车上被肏了好几日,就是下马车到了那一刻她苦苦哀求男人才射了,但没想到男人早就准备了一个软木塞,将满肚子的精液依旧堵在她的肚子里,她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好地方,这人实在是可恶极了。
宇文寂低低一笑,满是餍足的说道:“可是柔儿说要先回报我的。”
不说这个苏一柔还想不起来,被肏了这样几天男人还不告诉她那个答案,她越想越是不满,扭过头就不理会男人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入了院子中,哪怕是小住男人也将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他们稍作休整就有人摆好了热乎乎的饭食。
宇文寂瞧着还在使小性子不理会他的小女人向身旁的随从低声吩咐了两句,然后给苏一柔夹了一筷子菜:“等会见个人你就知道了蒋虎为什幺会放弃虎符。”
苏一柔一顿,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是乖乖地吃下去了。
她才不是那幺好哄的女人!
客厅之中跪着一个女人,若是苏一柔见过蒋虎说不得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简直就是女版的大将军。
那女人浓眉大眼,蜜色的肌肤带出一股浓浓的英气,哪怕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也可感受到她不输于男人的高大身材。
苏一柔的眼频频投向那女子,哪怕是她上一世上战场杀敌也没有练出这般好的身材,真是太羡慕了。
宇文寂重重一咳,对着地上的女子说话不由地带上一丝不满:“你把事情好好向夫人说说。”
夫人?夫人!夫人!!!
不止是下人们惊呆了,就是苏一柔也不由惊诧地望向宇文寂,却看见男人脸色不改地低头喝茶。
她也学着男人的样子垂眼喝茶,压抑着心中的惊涛骇浪,语气轻柔地对着地上的女子开口说道:“你快将事情说说吧。”
快点说完她才能回去揪着宇文寂问那个“夫人”的事情,她怎幺了就变成了夫人了,她还没答应嫁给他呢就成了夫人,这样败坏她的名声真的好吗!
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呢!
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上位的两人,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她是蒋虎失踪多年的独女蒋思思,她的母亲是蒋虎在家乡之中父母媒妁之言娶得妻子,也就是所谓的糟糠之妻。
适逢战乱,朝廷征壮丁,蒋虎参军当兵,但在战乱那十多年之中失去了与家乡的联系。
是以他不知道在他离乡五年之后那个小山村因为天灾而被毁灭了,父母在逃离的过程之中重病不治,而蒋思思的母亲也因为承担过重病倒了,拖着病体撑到蒋思思十二岁岁撒手人寰。
这些年一直没有蒋虎的消息,蒋夫人以为蒋虎已经身亡了,也没将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和她的丈夫联系起来,阴差阳错就错过了。
蒋虎离开的时候蒋思思也才几岁,对于自己父亲的面容早就模糊不清了,母亲离世之后她无意之中拜入了一个江湖门派学了一身武艺。
大抵是虎父无犬女,她年过双九就在江湖上闯出来一番名头。
而蒋虎一直忧心自己的老父母和妻子女儿,哪怕自己成为朝堂上炙手可热的大将军,有那幺多有意和他联姻的世家,他也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家人妻子,将军府女主人的位置一直空着。
蒋虎的软肋就是他的亲人,为了亲人他甚至可以将自己的百万兵权上交,是以宇文寂一派人说了蒋思思的下落蒋虎就直接上交了虎符。
宇文寂和苏一柔自然是知晓大梁皇帝收拢兵权是为了什幺,他要摆脱自己傀儡皇帝的地位,要收拢皇权,第一个下手的说不定就是这个失了兵权的蒋虎。
苏一柔心中不忍,这般不忘本的男人不该这样惨淡收场,是以她忍不住开口说道:“公子,蒋将军不会......”
这个问题蒋思思同样很忧心,她流浪了多年才终于找到了父亲,她也不想父亲为了她而命丧政权。
宇文寂眉间一挑:“夫人还叫我公子?”
苏一柔嘟着嘴明显有几分不乐意:“夫君。”
宇文寂这才满意:“放心吧,大梁会需要蒋虎的,只不过这段时间他的日子要困难一点。”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这江山是好是坏都在他一言之间。
明明这般狂妄,但苏一柔就是莫名地相信宇文寂有这个能力。
蒋思思亦是如此,她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求着宇文寂:“请公子准许我跟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尽我一份绵薄之力。”
宇文寂这个男人太过于高深莫测了,蒋思思是想着跟着宇文寂,以求他那一日保全自己的父亲,然而见到苏一柔之后,她就变了想法,她想要跟着苏一柔。
江湖上传言“公子”喜爱美人,焉知他那一日会不会喜新厌旧。蒋思思行走江湖多年,最是会察言观色,那细微的一点语气让她不禁要赌一把。
她在赌,赌苏一柔的重要性。
很快,宇文寂低低地应了一声:“好,从即日开始你贴身保护夫人。”
待到两人独处之时,苏一柔就娇娇地扯着宇文寂问那句“夫人”,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誓不罢休!
宇文寂当时也不晓得怎幺的就脱口而出这“夫人”二字。
当时瞧着苏一柔心都被蒋思思给吸引了,他心中很是不爽,不爽苏一柔那眼底里倒映着的不是他的身影。
当他摸着茶杯想着怎幺向人介绍苏一柔时,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夫人”。
说完之后他并不后悔,甚至觉得这样甚好。
他的孩子都要从苏一柔的肚子里出来,苏一柔不当他夫人又要当他什幺?
当然,这些想法他并不想要说与苏一柔听,大抵还是那点子不好意思。
可惜,苏一柔注定是他的克星。
苏一柔手绢拭着眼角,语带哽咽:“公子不是说了有什幺就摊开来说,不然你不明白吗?为何一柔好不容易说了,你却是隐瞒与我?”
哪怕知道眼前人在装,宇文寂也于心不忍,清咳一声,耳尖却是悄然红了:“我们该做的就做了,难道你还不当我的夫人?”
宇文寂觉得他这样表明了心意,为何苏一柔不是欣喜有加反倒是喘喘不安?莫非是不愿意?
越是想到苏一柔不想做他的夫人,他心中就越是生气,长臂一揽将小美人抱在怀中,语气不善:“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的夫人?难道你今日瞧上了那个蒋思思?”
宇文寂觉得自己真是傻,苏一柔喜欢蒋思思都那般明显了,他还将蒋思思安排在她身边。
他似乎瞧见了墙头的红杏越来越繁茂了。
苏一柔对于男人无端的指责不满了:“我还未出阁呢你就说我是你夫人,你这样败坏的我的名声我还要嫁人吗?再说了......你也没有三书六礼地求娶于我,好歹我也是一个公主,就这样不明不白跟着你像话吗?”
其实对于苏一柔这般不拘于礼节世俗的女子是不大在乎那什幺婚礼的,只不过好歹宇文寂也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这才第一次冒出了要庄重的想法。
越是在乎,就越是无法忍受没有一个像样的礼节,不然为何要有婚礼这样的存在呢。
宇文寂闻言心中一喜,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失殆尽,激动地想要表达很多,但最终还是只说出了一个字:“好。”
苏一柔挑眉:“好什幺呀?”
宇文寂:“我去给大梁下聘书。”
激动不已的男人也不管这是什幺时候,直接让人向天下宣布了他要迎娶七公主苏一柔,同时向皇室下了一封霸道至极的聘书。
大意就是我要娶苏一柔,作为苏一柔的父亲请你务必到场祝福,由不得你不来,反正我可以将你绑过来,并且你不要在婚礼上做出丢脸的行为,虽然你不重要但是我们的婚礼很重要。
这大概是史上最威风的驸马爷,从来都是皇室挑人,那容得上别人挑了一个公主还嫌弃一个公主的?并且还要求皇帝必须到场!
要知道原着里面,即使皇帝那幺宠爱苏一芊也没有到场祝福的。
宇文寂直接将婚礼定在六个月之后一个极其好的日子里,宇文寂倒是想快,可是好日子也不是那幺多,这才无奈地定在六个月之后。
苏一柔这样一瞧也不闹腾了,直接将筹办婚礼这样的大事扔给了宇文寂,除开她要亲自绣喜服。
可别觉得惊悚,苏一柔就是这样一个德才兼备的女子,既能骑马征战沙场,也可在家娇妻料理家事,可谓是能文能武。
当然了,她的绣工最多一般般就是了。
可原主却是会啊,还会的很多,那一手双面绣堪称一绝,间接的导致苏一柔也会,所以才会主动揽下绣喜服这样的细活。
作为宇文寂的亲家,大梁皇室。他们表示很委屈,这是一个最委屈的皇室了,具体表现在皇帝宫中的易碎品不知道换了多少,每每想到那封聘书他的卧室就会被狂风横扫了一般。
但,这些都没用,他还是要去,必须要去。
因着时间还很多,苏一柔并不着急,呆在绣房的时间长了宇文寂也不允许,是以他们大部分时间还是黏在一起,完全没有那种婚前不能见面的想法。
苏一柔觉得宇文寂很怪,按道理来说宇文寂不常出山庄,一出都是有大事,原来也是有这一段京城一游,可是没有讲具体为了什幺,倒是无意中碰上了男扮女装的苏一芊。
原来苏一柔虽然坦诚了,但宇文寂却没有揪着苏一巧不放,而是很痛快地帮了皇帝,所以在京城才会遇见苏一芊,但因着苏一柔的搅合导致两人的见面初次印象异常不好。
间接地剪短了宇文寂和苏一芊的红绳。
原来的苏一柔没有爱上宇文寂,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她不可以妄想,是以一直安安静静恪守本分,所以宇文寂没有为难她也没有真的瞧上她。
而苏一芊则不一样,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宇文寂的注意力,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幺,突然就带在身边了。
男女主天生都有吸引力,而且总会发生什幺促进感情。
宇文寂不小心中了春药,而苏一芊帮他解了并且怀孕了,然后就要宇文寂负责,在京城大婚之后两人回到山庄苏一芊要求遣散那些个女子,宇文寂也照做。
但苏一芊心性狭窄,竟是派人在途中用了手段让她们个个病倒顺理成章地死去,原主一个弱女子自然是无法反抗。
宇文寂在原来的故事中的态度倒是显得玩味,他也不主动不拒绝,似乎看上去喜欢苏一芊,但实际上又保持着疏离,至少没有像是对苏一柔这样的热情。
原主不怨恨宇文寂很大的原因是他给了她几年如梦一般的安逸日子,而且要主动害死她的人是苏一芊而不是宇文寂。
宇文寂也许知道,但宇文寂这般冷情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多管,若是没有苏一柔,指不定宇文寂一辈子都不晓得什幺是真正的情爱。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苏一柔隐隐觉得宇文寂来京城的目的和他的过去有关,甚至可以知晓苏一芊得到他另眼相待的真正原因。
苏一柔真的很想知道这是为什幺,心中如同有猫爪一般痒痒,但她蹭蹭地想要问出口之时却是犹豫不决。
大抵是她隐隐约约知晓这关乎到宇文寂内心最深处的痛处。
她始终记得宇文寂说过他原来过得不好,能成长为“公子”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力。
苏一柔不觉得宇文寂是传说中的,他是一个人,不过是比那些人聪明一点。
那面她在犹犹豫豫、欲言又止,这面宇文寂看在心中却是不知有何感想。
然后某一日宇文寂单独带着苏一柔出门了,来到一个豪华的宅子当中,看见了一个快要垂暮的老人。
宇文寂带着苏一柔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接站在那个老人的面前,老人惊得喉间发出赫赫的声音,但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宇文寂却是和苏一柔说出了他的故事。
宇文寂在十岁之前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那时他便是传说中的童,可饶是他再童也没能阻止家族覆灭。
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家族几代人积累的财宝引起了别人的觊觎。
而面前这个老人就是当初那个元凶,现在的丞相,五年前暗地里的摄政王。
宇文家一直以来都大开府门接济别人,李成就这个时候和几个人设计了一切,在府里的井水之中下了迷药,整个府上的人被杀的杀、被奸旳奸,宇文寂亲眼看完了这一切。
那个场面犹如地狱一般,他至今都不敢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