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更红了，羞得眼泪都出来了，人这么多，她不好发作，只能暗暗咬牙，记住了说这话人的样子。
姜昙这次来是想探探姜茹月的系统，她等了一会儿，看不到两人脚下光环亮起，也听不到系统声音，有点失望。
看不到系统，姜昙觉得没意思，很快离开了。
第二天，姜昙的助理小梨来了，之前王玲故意把小梨调走，就是欺负姜昙呢，现在吴运德让她把小梨放回来了。
小梨是个刚毕业的姑娘，和姜昙差不多年纪，圆脸大眼睛，看着很可爱，她看到姜昙激动的不行：“姜姐，你知道吗，你微博增加了很多粉丝！”
“多少？”
“八个！”
姜昙：……
小梨：“你不要小看这八个，三天八个，一年就有1000多个了！”
姜昙：“对，十年我就可以有1w粉丝了，真开心！”
小梨还不错，之前一直站在姜昙这面，前几天姜昙被人骂的时候，她一边发信息安慰她，一边切小号帮她说话。
刚才是逗她玩呢，原主抑郁的时候，小梨就经常逗她玩。
两人笑了一会儿，小梨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看，说：“姜姐，王玲提醒你参加周五晚上举行的’vom晚会’，你有舞蹈表演！哼，我怎么不记得之前说过，现在才告诉我们，太过分了！”
vom晚会是直播形式，每年都会举办，是个中小型晚会，和业德有合作，所以，每年她们都会参加。
“姜茹月又要表演节目是不是？”姜昙问。
“是，她的节目应该排你前面！”小梨说。
姜昙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又是这样，王玲又要让她当绿叶了。
姜茹月资质一般，她的舞蹈不怎么样，她爱好表演，又不喜欢别人说她，于是，每次表演之后，她都会给自己买水军一通夸。
她也会把姜昙带上，或者给自己伴舞，或者在下一个舞蹈，因为，姜昙舞蹈也不怎么样，这么一衬托，她不就显得不错了吗。
“姜姐，你不是不打算和业德续约了吗？要不别去了。”小梨说。
“去，当然要去！”姜昙撕开一包薯片，“说不定可以多涨10个8个粉丝呢！”
第7章 月下舞
说起粉丝，姜昙上了微博，看了看自己的微博粉丝，一共只有几百个，也许都是僵尸粉。
她的私信倒是不少，看来原主很久没上微博了。
打开私信，大多数是一个名叫“十五岁那年”的人发给她的，大多是鼓励和安慰的话，应该是姜昙一次又一次被打成小三的时候发的，最多的一句是“我相信你！”
姜昙感动了，有时候“相信”两个字太宝贵了，可惜原主没看到。
这个粉丝每天必发一条信息，姜昙一直翻，看到一句话：“阿昙，你不开心是吗，要不离开娱乐圈吧，你爸妈留给你那么多钱，你不用委屈自己的！”
姜昙心中一动，赶紧多翻了几条，看不到有用信息了，她又从最新的开始看，发现，自从三个月前，这个人没再给自己发过信息。
最后一条是：“阿昙，我不信邪，我一定要试试！”
试试什么？姜昙满头雾水。
她想来想去，越想越不对劲，对于这个一直给她发消息鼓励她的粉丝产生了兴趣，这个人貌似比较了解她，特别是那句“你爸妈留给你那么多钱！”
她爸妈不就是姜贺松和刘月琴吗，这句话怎么这么怪呢？难道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
姜昙心中升起巨大的疑云。
想了想，她给陆尧发信息：“你说你是个厉害的黑客？”
“当然啦，怎么，有事？”陆尧立刻回。
“帮我查一个人，看看她的地址！”姜昙立刻发了“那年十五岁”的d。
“好，等我消息！”
姜昙放下手机。
“姜姐，今天都周二了，周五参加晚会要表演，你没有礼服也没有舞蹈服啊，怎么办？”小梨发愁的说。
姜昙很少表演，前几次表演都是公司准备这些，因为她的目的是陪衬，每次穿的都不好，这次，公司送来的又是绛紫色的舞蹈裙，难看死了，小梨自动忽略。
“没事，咱们自己准备！”姜昙说。
“咱们……没钱！”小梨憋红了脸。
姜昙一顿，对，她没钱。
她的工作很少，挣的钱公司抽完成就没多少了，姜贺松也不给她钱，所以，她很穷！
姜昙查了下银行卡余额：23081，算是最穷的一个明星了吧！
难道要干回老本行，算个命抓个鬼？
姜昙拿过小镜子，仔仔细细看了看，右手一划，刷刷刷、噗噗噗几下。
小梨都看呆了：“姜姐，你在画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