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点时间才弄明白她嘴里的‘不会弄’指的是什么,二爷像个被老地主言语非礼的黄花大闺女,唰的将被子扯了回去。
“我怎么不会了!”又是羞愤又是心虚,青筋都爆出来好几根,“再说我不会,难道你会?!”
他好歹看过春宫话本,听过市井荤话,她一个整天不是上学就是看戏的人知道什么?府里连个小妾都没有,谁能同她分说那些??
“我就是会,不行么!”话一出口李持盈就后悔了,匆匆离去的丫鬟衣衫不整,沉香连翘又仿佛受了他的排揎,加上……她才大胆猜测是不是某人没找对地方(……),在丫头们跟前丢了大脸,因此恼羞成怒——本来童子鸡就很难一次成事的嘛!话说完了她回过味儿来了,就算不会又管她什么事?二爷身边有的是人侍候,一次不会还有两次、叁次,实践的次数多了,怎么着都能总结出一点经验的,用她来多这个嘴。
朱持晖的头发差点竖起来,他倾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臂:“你会?!你……咳咳咳咳咳!你打哪里知道的这些?”
李姑娘顾左右而言他:“……书中自有黄金屋,你以为谁都像你,不爱用功。”
明摆着扯谎,他气性上来,抓着她的手直往被子去:“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哪怕隔着衣物衾褥,感知到那个啥也让她寒毛直竖。不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一般的鼻尖冒汗、面红如血。
“就、就这样先包住,然后动呗……”
救命,这声音肯定不是她发出来的!李持盈和尚念经似的在脑内自我催眠,她不是变态,她只是在给他上性教育课而已!另一边晖哥儿也醒过了,她的手皮肤很薄,热意从里往外透出来,他能感觉到隐约而黏腻的汗意。二爷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平时衣服上落了点灰都觉得难以忍受,这会儿却觉得那种热度和黏腻感十分受用,他甚至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还动了动腰,好让自己与她贴得更紧。
“……怎么动?”李持盈的指甲每一旬都会修,赶上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染颜色,有时用凤仙花染,有时用玫瑰花染,有时全染上,有时只在指尖淡淡地点一点,是以明明没有使劲儿,他还是晕头昏脑地因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指甲搔刮而浑身哆嗦起来。
她被他带歪了,居然忘了直接把手抽出来:“就……上下撸啊。”
天哪!这是什么十八禁对话!为什么她要跟他说这个啊??这种事情男孩子不是无师自通的吗!!
“唔……”朱持晖眨巴了两下睫毛,仿佛渐渐摸着了窍门,呼吸变得粗重,口中也跟着逸出了怪的呻吟声,“这样么?”
腺液打湿了手心,那啥似乎还跳了跳,她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掩耳盗铃般只当听不见。好在童子鸡就是童子鸡,不过片刻功夫,才刚觉着手酸就……就结束了。
亵裤湿了一片,某人闪电似的将她的手甩出来,一个翻身躲回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