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没有旁人在,如何是好?”书桥低头舔了舔她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刮弄。
鹤宁虽是庶女,但从小到大未受苛责,也是个娇养的,被夫子舔弄着,骚穴里痒的更厉害,口里求道:“夫子帮学生摸一摸,入一入。”
“如何使得?”书桥撩起她的裙子,看那软嫩吐水的小口白花花一团,洞内藏着一丝浅粉淫肉,他伸入一指,果然紧得厉害,“这样小的穴,禁不起狠弄,今日就用手给你解解馋吧。”
鹤宁被他的手指抠挖,淫水泄在她腿上。
她也摸着夫子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蹭在上面,幻想是旁的女人的。湿哒哒的穴儿夹着他的手指,两人互相吃着对方的香涎,不一会儿,鹤宁骚发道:“夫子,夫子是与谁破身的?”
原是淫性上来,想听夫子驭女之事。
书桥闻言,用指腹摩挲她的花心,笑道:“与我的娘亲,鹤宁还要听吗?”
她闻言,被刺激的直接叫了起来:“要听,夫子快告诉学生……啊……手指好舒服……呜呜……”
书桥又含了含她的乳肉,才缓缓道来。
原来他从小家境尚且殷实,这才能供他读书,可父亲横死,母亲刘玉湘拿着家产独自抚养他,原也是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的美谈,可时日久了,他的娘亲如何忍得住空旷。
刘玉湘也是个美艳的,年纪轻轻守寡,住在巷中,一来二去倒是去书桥当时的教书先生勾搭上了。
这朝代风气开放,但刘玉湘担心影响书桥的功课,便也在他面前扮着贞洁夫人的模样,直到书桥十四岁那年,夜半起身,见母亲竟浑身赤裸,被自己的夫子抱在院中操弄,菊穴中还塞了个狐尾似的玩意儿。
书桥当即又气又怒,胯下之物顶的极高,他在暗处看母亲被人顶弄地莲足翘起,淫水泛滥,口中的淫词更是让他瞠目结舌。
向来品行高洁的母亲怎会如此模样?
夫子走后,书桥在夜色里趁着怒意,拉着娘亲便将她按在门后奸淫起来。
刘玉湘还当家里来人贼人,听清是儿子的声音后登时如遭雷击,抗拒着咒骂他。书桥却狠狠在她的丰臀上给了一巴掌,恨骂道:“你这淫妇,旁人能行,我怎么不行?”
他是童子之身,本应当进的不那么顺利,但刘玉湘前脚刚被人射了满穴,后脚他又操弄了进去,肉棒抽插地十分爽利。
“素日里对我不苟言笑,对旁人倒是亲切……”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往日里都是装的,书桥越想越气,驴样大的事物不断顶弄着娘亲。
刘玉湘起初还挣扎几下,被他又打又骂,淫性渐起,得了趣味儿,便也委身于他。
母子二人还玩起了花样,扮作哺乳时,书桥含着娘亲的淫乳颠弄她,精液不住往她穴里射,和夫子的混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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