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完这番经历,不止堂室内的鹤宁听的淫声不断,连带着羽仙也两腿发软,股间隐隐有了湿意。
须臾,一双手紧紧环上她的腰身,谢星白不知何时来了,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看什么呢?”
他生的唇红齿白,眉目修长,气质清隽。
可惜性子太古怪。
羽仙一听他的声音,登时绷直了身子:“没什么。”
谢星白往里瞥了一眼,衣衫半褪的少女坐在夫子腿上吟哦,端是满室春意,他还有什么不懂?
倒也没有点破,谢星白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轻笑道:“走吧。”
太傅之家的马车宽敞柔软,羽仙轻车熟路上了马车,端坐在谢星白的对面。谢星白今日穿了件白衫,袖口还绣着清致的竹叶,他眼下有一颗泪痣,此刻眼中正含着阴沉的笑意:“羽仙与我许久不见,也不知喊夫君了。”
羽仙连忙唤了声:“夫、夫君。”
还未过门究竟算什么夫君嘛?可她只敢在心中抱怨,不敢表露。
谢星白见她身量有致,胸乳鼓涨,笑道:“方才看你那庶妹的淫事,羽仙也喜欢?”
羽仙咬着嘴唇不敢作答,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
“你那夫子是江南来的,模样倒好,”谢星白继续问她,“羽仙可有跟他亲过嘴儿?或是被他用手玩儿过?”
“没有的,”羽仙讷讷道,“只让书桥夫子揉过奶儿。”
她还未细说,面颊已经涨的通红,谢星白冷笑一声,将她拉到怀里,轻捏着她的下巴:“你这骚发的小淫物,最是耐不住,勾了你兄长还不够?”
他从前不会这么凶,且分明世人都是如此淫乱,他凭什么说她?羽仙委屈地红了眼。
谢星白见她要落泪,着手去解开她的衣裙:“你们兄妹二人情投意合,我这个夫君倒像外来的,与我说说,这几日又被你那兄长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