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暗喜,嘴里还要说着台词:“呀!主人!呃呃……您不能插进来……只能舔啊……”
客人早就看穿不说穿,闻言气恼地在易晚两个乳首上一揪,瞬间让女仆变了音调。
“得了吧,不就是钱吗!小骚货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身下肉棒泄愤般往女仆的骚穴里穿刺,任她的浪肉讨好地夹紧自己,也不肯放轻了力度操她。
真骚,夹得也太紧了吧……男人被奔涌而来的快感袭中,胸中愈发有一股火气要发散。
“不是要深一点吗?这就来咯!”
他每一下都直往最深处顶弄,肉棒几乎已经整根没入,穷尽所有气力。
易晚被操得浑身紧绷,但知道身上的客人已经默认了规定,她便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舒服。
她提气缩紧了淫穴,小手抓揉男人的后腰,柔媚地称赞他好大,好棒。
两人下体连接处一片浑浊粘稠,早已分不清是奶油还是体液,流下来打湿了毛发,打湿了肌肤,打湿了床单。
她在一片潮湿之中将男人推上射精的高峰,看着他疲软地退出来,身下液体仍在汩汩流出。
她也累极,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是因为快感而晕眩。
难得能碰上一个有点智慧的客人,这样也不用闹得十分难看,易晚甚至多出点时间来收拾乱成一团糟的床单。
她还没穿好衣服,爱心围裙扯得松乱,歪斜着挂在她肩上。
她一身肌肤上全是各种口水印吮吸印奶油印,腿间更是浑浊泥泞。
她把布料从床垫下扯出来,往中间收拢的时候,刚才的奶油喷罐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嗙咚!”
她呆呆地拧头看,呆呆地垂下手,呆呆地看着鲜红的瓶子越滚越远。
她突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
破旧的机器人没有机油辅助,连弯一下手指都困难。勉强着想抬腿迈步,却打着抖站都快站不稳。
就在她即将赤身裸体栽到地板上的前一刻,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
宋景年低沉的声音坚硬地刮过她的耳膜:“先去洗澡。”
这场景似乎与数日前重迭了起来。
浴室,热水,宋景年,她。
她眼下穿得比上次少多了,但宋景年似乎皈依佛门了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
直到她扶着他走到热水莲蓬头下,宋景年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在水滴中勉力睁开眼睛看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不知喜怒的扑克脸,但只要被他审视一眼,自己就毫无秘密可言。
秘密,呵。
易晚自嘲地闭上眼,听见他走出浴室关上门前递过来的声音。
“别想太多。”
盛姓少年震惊失色的眼,失望离去的背影蓦然浮上眼前。
而她只能压抑着表情向他鞠躬,还要在他走后假笑着让别的男人操屄。
何等可笑荒唐,如此浅显易懂,还真的不需要想太多。
易晚差点在水里笑出声来呛到。
呛得她满眼满脸,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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