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开阳的个性,即使面对着他最挚亲的亲人,也是冷淡的,他拥有着如同希腊童话描述天容颜般的俊美,气质也具有一股如同帝王般的威严,看似寡情冷然的他,一旦真正动情起来,连他自身都预料不到他对童瀞的索取会是这麽样炽烈狂肆的,一直都是冰森睿智的瞳孔里早已卸下了冰冷,染了点点情欲的花火,接着这火苗慢慢的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火焰,然后渐渐腾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热色泽。
上官开阳将童瀞的下半身微微托起,让她双腿呈现小小的腾空,握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分开架在自己腰侧,一掌揽着她的腰,一掌托着她的臀,下体同时狠狠向上耸动,俐落的撞击着那方让他几欲疯狂的柔软,在他强势抽送下,她纤弱无力的身子被顶弄得不住上下晃动。
「“啊……啊……唔……啊……”」随折男人这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孟浪攻势,童瀞哭花了一张小脸,五官紧皱得完全分辨不出脸形,那是完全不能抑制的剧烈疼痛,连想张嘴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就像布偶般的被他操控,所有能知觉痛苦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他一直拼命撞击的蜜壶里。
面对已经抽插了几百下却仍是未曾松泄半分的女穴,上官开阳仅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胯下男根却是愈发粗暴的挺进抽送贯穿着,她整个人由里到外的消魂甜美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也无法放开,从来不曾感到空虚的身体,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渴求,竟然从内心深处泛起些微的刺痛,不管男根怎麽样的插她、刺她、捣她、捅她,都无法满足他心底的激渴,只想将她揉碎了、弄坏了,然后融进他的体内。
童瀞已然累极,所有的不情愿渐渐变得无力,唇瓣沾了些点点血丝,看了便令人触目惊心,那是为了不使自己在上官开阳这样变态的撞击中失态叫喊而自我咬伤的,一双水润的眼眸从愤怒,到深沉的憎恨,到无助的心慌,再到无力的迎合,再迅速换成到麻木的被动,最后终究划归为心碎的绝望。
完全失去焦距的茫然空洞眸子怔怔的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却不知她那水灿的双眸中其间流露而出的,是怎样一种让人心尖发颤的无遮无掩的脆弱无助。
彻底的黑暗、绝望、与冰冷,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将她拉出这场恶梦,即使被拉出了,现在所感受的这些羞人的逼辱、肮葬的灼热、下流的湿意等,都已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记忆、灵魂与心田深处,最终都会让她无颜承受而彻底的毁灭。
不是从此疯掉,就是踏入死亡的怀抱里,唯有这两者才能将她带出这场记忆的恶梦。
没有察觉童瀞内心的变换,上官开阳天空般蔚难的眼眸瞬间变得更加幽暗深邃,他的喉结难耐地上下移动着,胯下男根以着最狂放的力道狠力抽插,在这样的劲道下,童瀞那对丰挺傲人的美乳不停的上下剧烈晃动,他眸中的欲色又添深了几分,接着他俯低了一张俊脸,薄唇一张,大口含住她不断晃动的乳尖,将这颗硬挺得不像话的深红莓果,细细的含在口中吮弄啃咬吸含啜压。
上官开阳的脸压入了童瀞的雪乳中,被压住的绵软雪乳稳稳吸住了男人的脸,一片平坦,而另一侧未被压迫到的雪乳,却十足弹性硬挺圆润的鼓起,形成了一幅诡怪的情景,男人轮流在两侧的玉乳上施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的细嫩莓果,女人如同少女般滑溜鲜嫩的甘美口感,彻底的取悦了男人。
而童瀞一头如墨如缎的乌黑青丝随着身子律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在低空中摇曳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绚花了上官开阳的眼与心,那是他所见过最美的风情!
即使不晓得已经插了有多少次她的嫩穴;即使在每次射精时都毫无保留、捐滴不露的完全射入她那贪婪的淫穴,但上官开阳却依然觉得不够,女人都已经被这模压在他身下了,都已经让他彻底拥有了,他却还是觉得不够…………
男人与女人;.究竟是谁先被谁征服了?!肉体与欲望:究竟是谁先驾御了谁?!灵魂与爱情;究竟是谁先为谁献出了?!又是谁先得到了?!
这似乎是一场永无休止的肉体征战,没有胜利者也没有战败者,即使火热的男根已经不晓得在童瀞的窄穴抽插了多久,但她的穴径依旧窄小紧窒得仍然如同他一开始进入的模样,也因为阴穴温暖的爱液源源不断的随着男女的性器交击而涌出,上官开阳巨大的男根在她体内的进出得开始慢慢较为顺畅,同时童瀞丰沛的爱液也不停滋润着他依然火热的肉棒,就好像是浸泡在温暖湿热的温泉中。
在每一次的刺入,都能深刻感觉她稚嫩的穴肉颤抖蠕动着,彷佛被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缠绞着他的男根,即使是早已经身经百战的肉体,都无法去形容这种梦幻般的快感,只能放纵自己沉沦在这样一阵又一阵雷击般的战栗快感,而这一波又一波毫未间断的快感不停自他腰脊深处飞速蔓延开来,使得他整个身体绷紧了,无法自抑的一阵急遽抖颤…………………
在这样急速激烈的射出之后,上官开阳整个炙热的男性躯体就静静的趴伏在童瀞的身上,一方面是稍做歇息,让自己的肉体都还能回味着刚刚激烈情事的馀温,一方面则是要感受身下这娇柔的女体是否也有和他一样的激动与火热。
童瀞的身躯是热的,完全的湿热,白玉般的雪肤也泛着美丽的红晕,胸口也是不停的小小起伏,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片惨淡,颊畔仍未全乾的泪珠泄露出她的不愿,上官开阳只能露出无奈的冷笑,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副极端敏感的身子早在他的抽弄下,不晓得在他面前及身下高潮了几百次,却还是不愿为他开启她的心门?却还是完全不愿认命接受今后他只能是她唯一男人的事实?!
没关系,从现在到无尽的以后,他有的时间和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慢慢来,早晚有一天,她会哭着在他身下娇喘蠕动,求他要她!求他爱她!
上官开阳细细审视童瀞这张因为刚经历过激烈情事而瞬间就变得充满难以言喻的娇艳风情的脸庞,这张脸的确称不上是天仙绝色,但却莫名的吸引住他,即使全身上下已经沾染了欲望的毒液,但浑身气质却仍如初春的雪梅,傲然不屈,她不愿屈服在他的身下,也不愿对自身的肉体的欲望臣服。
而她不愿意的,他却万分的愿意,从来没有想过情事也可以如此酣畅淋漓,欲望得到纾解,身体得到了满足,灵魂的空虚也填满了,身体舒爽得就像似要融化掉了。
看着她仍然朱红的粉唇,他又变得贪婪了,没有多想,脸庞自然而然的就往她的唇畔靠近,然后狠狠吻住那双柔软带着微肿的红唇,略微疯狂的吸吮着,舌尖探入她无力闭紧的牙关,带着纯熟的技巧强势地挑起她无助躲闪的粉舌,逼迫她与他纠缠缱绻,随着他舌到之处起舞,不停的将自己的口水灌入她的小嘴里,同时也不停的吞咽她口腔里的蜜津,以这样不停的口儒以沫来发泄致命的快感。
柳腰纤纤,弱不盈握,彷佛只要他随随便便用力就可一折便断,她和当年那圆润丰美的身段的确是早已相差甚远,但那身肌肤的触感却依旧没变,依然如同丝绸般光滑细腻,稍微使上力道,便能替她这身雪肤添了红紫交杂的欢情颜色。
童瀞上半身完全瘫倒在床上,若不是被上官开阳紧紧抓揽着她的小腰,她怕是早已无力的整个人都晕死在这张大床直不起身了。
他的欲望既凶且猛,让人无法承受;他的肉棍既粗又硬,让人无法接纳。
她闭紧了眼眸,红唇微启,呼吸稍嫌急促,脸上满溢着媚人的情欲之色,将一张毫不脱俗的小巧脸蛋硬生生的飞扬出三分艳色;七分媚姿,直让人见了,都想狠狠的插烂她;抽坏她;撕裂她,在女穴进出的步骤完全都缓不下,更完全都顾不上该对已经承受不住男人凶猛欲望的她抱有三分怜惜或是七分轻宠的心境。
“唔…嗯…嗯…啊....唔…啊~~~~”一些被压抑在喉间的甜腻低细的呻吟自她口中模糊溢出,最后还不得不因为男人身下的巨大直接插入了子宫颈所造成的那瞬间膨胀的酸麻感,而微微抬头高声尖喊。
“不…不要了…嗯…嗯…啊…不…难受…放...啊~~~~”她仰着头,双眸紧闭双唇却无意识的低喃,声音因为染了浓浓的情欲变得更加甜腻煽惑,身子随着男人疯狂的撞击而摆动着,而男人每一下的重击,两粒圆硬的肉丸袋便随着那重击的力道狠狠的撞着女性两侧的蜜花,而连带使着那私密的嫩穴不停摇动颤抖。
幽穴几乎崩溃似的抽搐痉挛着,也狠狠绞紧了硕长的肉刃,上官开阳的呼吸瞬间因为女穴的缠绞而变得紊乱沉重,揽在她腰侧的手臂变成了抓握,将女人已经是青紫满布的腰身弄的更加吓人。
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抽插;一回又一回狠狠的撞击。
他抓紧了她的软腰,在高潮终于到来的那一刻发出一声纯男性的低吼,男性的肉棒完全抵住她身体深处喷溅出黏稠滚烫的精液,而他射精的动作使得她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哆嗦,然后再一次缩紧了那小小的穴口,稚嫩的穴肉也像是还击般的重重包绕缠绞着还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男棍。
而童瀞这不由自主本能的缩穴动作,使得刚刚才好不容易消褪些许的欲望再度覆又燃起,上官开阳有些失控,不知餍足地抱着身下已经毫无意识的女体开始进行新一轮的肉体律动……
在男根再度生龙活琥的抽插之下,每一次的进出都恶狠的完全将狭小的女性两旁的浅粉嫩肉用力的拉扯开来,再狠狠的挤压进去,而这拉扯挤压的动作,也带出丝丝缕缕黏腻的乳白色浊液,在黑色的床单扩散开来,形成一圈又一圈与这颜色丝毫都不成对比的黏白,再加上女人时高时低的淫叫声,让这间本应该是严肃冷酷的男性卧室里,添上几抹春意。
已然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的童瀞,在意识涣散中听到身上男人的粗重喘息和自己恬不知耻的淫媚呻吟,撕心裂肺的酸楚一步步席卷然后击溃她仅有的清醒志,一步步逼她完全的丧失尊严,专心成为在他的床上仅供他泄欲的性奴,再也不愿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灵魂渐渐的破碎;意识缓缓的飘离,她昏迷了过去。
身下女人如同松软的面团,上官开阳眼复杂地看着怀中女子挂着泪痕的青苍小脸,一向冷酷的心头忽然闪过一阵刺痛,然后泛出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的情绪-万般不忍。
到头来,还是狠狠的、狠狠的、伤了她………
完全的塞满住她花穴的每一处,她呜咽着,却没办法发出痛苦的哭声,男人激渴的吻住了她,如同正在她下身进出不断的硬棍,男人的舌头密实的包裹住她整个口腔,舌头不停的在她脆弱的口腔施压伸展,好几次都将舌尖抵住她脆弱的喉腔,男人的舌头如同他胯下的男根一样的恶劣贪婪,不完全地将她的深处彻底霸占住,是不会舍得停下手的!
童瀞瘫软的四肢完全被迫缠绕在上官开阳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一丝明显的缝隙,体型是她好几倍大的男人,完全的包住她。
肉与肉的相撞下中噗吃不断的水流声;透过彼此肌肤摩擦而泛起热意的汗水,女人的双脚大开,任由男人在沉沉的撞击之下,一双雪白的小脚不停前后摇晃着,她只能紧闭双眼,紧搂着正在她体内撞得兴高采烈、欲罢不能的男人,被迫全贯注的去感受被男人粗大一次又一次恶狠狠撑开到一个极致的痛苦。
她的小穴紧到连一向经验无数的男人在刺入的初期,也忍不住皱了皱俊容,这样子甜美紧实又极窄的美穴,应该是要在男人温柔细微又耐心的挑弄间缓缓的舒展,然后慢慢的绽放出最美的花开,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强来硬上。
上官开阳并没有给童瀞足够的适应时间,在刚刚插入,下身根本还未泛出任何愉悦的湿意,男人便已经蛮横故我的在她的小穴横冲直撞了起来,男人那巨硕硬实的龙根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在女人的小穴中,将女人那色泽还如同处女般粉红的花瓣硬生生的破开,两旁的甜美阴唇颤抖的男根的摧残下撕扯着,画面显得十足的色情。
男人放开了女人的小嘴,不再堵着她,转而移往她脸部、肩膀处等其他的部位,厉舌在女人的晶白的肌肤下不停肆虐着,将女人的下巴自肩颈处以口水唾沫沾染得更加黏腻。
女人的肌肤就如同她下身小小的窄穴般的香滑软嫩,花穴里层层的花肉如同菟丝花般的层层的将他下身这根不速之客的肉棒层层的缠绕、捆紧,一向在床事上自制力都是绝顶的男人,也忍不住在这样的美穴中迷失,他更加粗蛮的抓握住女人圆挺的臀部,试图再将更多的自己送入女人那已经不堪负荷的私穴里。
莫名的,他就是要身下的女人吃尽更多的自己,眼前,他湛蓝的双目已是一片火红,对于女人不停的在他身下嘤嘤的哭泣、讨饶,他听不到;他的全副心都摆在女人下身那还在拼命以无形的狭窄来缩紧以示抗议的蜜穴,本能的,他那根红得已经几乎变成深紫的铁棍,以前所未有的强劲力道,拼命的往女人那不停淌着鲜美汁液的蜜洞里强捅狠插!
即使已经能够发出声音,但才刚刚能够脱离男性厚舌的嘴巴,仍然发麻的喉腔无法完整的表达出她痛苦的不甘愿,她只能发出微弱的低嚷,但听在男人的耳里,这低嚷声无疑是最强力的春药!
只是让他下半身的欲火烧得更旺,肉棒挺得更硬而已!
相对于男人仍然可算是精力冲沛的意犹未尽,女人明显得已经算是精疲力尽的虚脱了,她闭着眼睛半昏迷着,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一丝想要反抗或是挣脱的念头,她只能屈辱的祈祷:男人能快速的在她体内射出,让她能脱离这样的肉体交缠摇晃,让她能真正闭起眼睛好好休息!
日子对于沉睡的人来说,总是流逝得特别快,童瀞被上官开阳他们囚禁在古宅里已经快满四个月了,经历过那次万分艰难的手术后,虽然成功的保住了她及腹内的胎儿,但却没能让她清醒。
上官开阳他们眼也不眨的为她花尽千金,耗尽所有据说是对她及胎儿好的药材与仪器,不停的补充她体内所有流失的养份,但也只能护住她的孩子,渐渐隆起的肚腹,缓慢却有力的胎动,孩子是如此健康执着又顽固的坚持要她的体内成长,这让当初仍对孩子怀有杀意的上官开阳及凤忍二人,也不得不妥协。
「瀞,你有孩子了呢!一定是个健康的孩子,快醒过来吧,醒过来看看你的孩子吧?!」
上官隐月一身青透的白坐在童瀞的病床上,轻而又轻的,彷佛像是正握着易碎珍宝般的将童瀞那双纤细的玉手包在掌中,十足温柔的为她的手掌按摩着,从关节到肌肉无一处不放过,仔仔细细的摩搓着,希望能带给她一丝暖意。
即使他是那个令她寒冷恐惧而拒绝醒来的凶手之一,看着她这样毫无生气的脸庞,他的心,如同针扎般的疼,而这点疼,一点一点的深入骨髓,虽然他们六人以雄厚的财力稳稳的挡住了童瀞正逐渐恶化的身体,以源源不断的良药不停的送进她的身体--
但那终究只能治标,不能完全治本,只要童瀞一日不醒,她的状况就会一天比一天令人担忧,他放下了一直为她按摩双掌的手,轻轻的往她的额头探去,没有令人担心的发烧,但却也是令他无奈的冰凉--.
「隐少爷,接下来让我来吧,小姐需要擦擦身子了!」
一道有些年纪的年迈女音在上官隐月身后开口。
「玉婆,那就麻烦您了!」
上官隐月一看来的人是凤忍三个多月前带进来的老管家,轻轻的说了声谢,然后便不再萝嗦的走出了病房门口。
玉婆是三个多月前由凤忍亲自带进了古宅,用意是为了牵制上官开阳兄弟俩信任的欧阳孙女-欧阳欣儿,凤忍始终不相信欧阳的孙女,但碍于上官开阳的力保及以童瀞现在的状况,再加上欧阳诊治的医术已经是无人可比的双重厉害关系之下,凤忍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带了自己的人手进来。
玉婆虽然已经七十有馀,样貌丑陋,而身材也瘦瘦小小,但那骨子里的气息、言行举止及对他们说话的态度,可几乎和凤忍是如出一辙,甚至比凤忍阴沉有力数百倍。
除了对凤忍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有求必应之外,对他们这些人,玉婆可就没那麽客气与善待了,只要轮到她“侍候”童瀞时,那除了凤忍之外的闲杂人等可是一律得清场扫地出门。
而这『清』与『扫』,可真是一点情面脸面都不留的,刚开始,童瀞不管是服药、打针或是更衣洗涤之类的,上官开阳他们总是得在一旁紧盯着不放,但自从玉婆接手照料了童瀞的日常生活之后,这项“福利”想当然尔,没了!
脑子被天雷劈到的玉婆,压根儿就认定童瀞已经是凤忍的媳妇儿,对上官开阳他们这几人对凤氏当家主母的不敬“冒犯”可是十足咬牙得恨,只要她老人家守在童瀞身旁的一日,上官开阳他们就会像地雷导弹一样的被她拆解,连靠近童瀞的三公尺内都不行,才初次,就把上官开阳他们这五人惹成炸毛狮子。
上官开阳这几位豪门哥儿本来就都不是吃素的,但这玉婆却偏生是个不怕死的,几次惊天动地顶撞对峙下来,玉婆都是冷冷静静的直接把头送上他们这几头狮子面前欢迎他们一口咬断,而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凤忍,也不得不沾了锅,上前带开这几头狮子--
然后在几次沟通的下来,上官开阳他们终于不得不妥协,而这妥协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童瀞确实被玉婆照料得很好,比专职是护理的欧阳欣儿还要来得好,也万分周到。
于是,在对童瀞好的一致前提之下,上官开阳他们即使再怎麽想把玉婆的头剁下来喂狗,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住了。
玉婆轻轻的解开了童瀞的衣服,面对眼前这个正躺在床上气悬一线的女人,同为女人的玉婆也忍不主在心底为他摇头叹息了起来,即使他们给了童瀞再多再好再充足的营养与照护,但童瀞仍像将要谢掉的花朵,毫无生气,玉婆老迈粗糙的手拿了温热的毛巾,毛巾里有着花费数百万药材浸泡的昂贵药液,她轻轻的在童瀞的脸上擦拭,然后再往下移,将童瀞细瘦的身子擦了个乾乾净净。
接着,擦拭完童瀞身体的玉婆放下了手上的毛巾,接着局搂的缓缓走向了一旁的燃香用的小炉,那满是伤痕以及老人斑交错遍布的双手,细细的拿起了香条与火种,然后一个细小的声音响了起来…………
整间房内,很快漫起浓浓药香,在热气迷漫的热雾中,一切似乎都让人倍感不真实。
日子对于不得不陷入沉睡的人来说,也总是流逝得特别快,才刚清醒的齐真河在凤泰有心的设计下,服药昏睡的时间,总是比他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周边物事的时间还要来得长,凤泰是铁了心要让齐真河的心脏能撑过关键期之后,才打算告诉他最残酷的事实。
所以,他不得不靠药物来让齐真河没有清醒的时间来思考。
凤泰他也是眼也不眨的为齐真河用尽各种良药,只为了好好保护这颗好不容易换来的心脏,不停的将所有对心脏有益的药材与食物送入短暂清醒的齐真河嘴中,在这样如此完全又细心不间断的日夜照护之下,平稳有力的心跳,x光片中的完整无破损的血管,心脏是如此进步又健康的缓慢要在他的体内跳动,这让当初不顾一切冒险为齐真河动心脏移植手术的凤泰,也才终于放下了心。
「真河,手术到现在快四个月了呢!表哥不得不委屈让你再这样的撑一下,只要能撑过六个月,你的心脏就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健康无虑了,到时,你就能够过幸福的日子了,在你恢复健康清醒之前,表哥会救回童瀞的,一定会!你就好好放心的把心脏养好吧!」
凤泰一身绿得亮眼的无菌服在离齐真河数公尺的病床前站住,轻而又轻的,但却是坚定有力的对着正因药力作用而昏睡的齐真河说着,桃嫔已经成功混进了古宅,但要成功得到上官开阳他们的信任还需要一段不长的时间,而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就是齐真河修养生息的时候。
“真河,就快了,再忍耐一下,表哥一定会把童瀞安然无恙的带回到你的身边,再等一下就可以了。”凤泰看着即使因为药效作用而陷入沉睡的齐真河,他的煤目之间仍然没有如同身体般放松而痛苦皱起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而这疼痛而很快的转成了一丝又一丝的恨意…………
他不会放过那几个禽兽,就算倾其所有,他都一定会为齐真河跟童瀞讨回一个公道,再看一眼齐真河在昏睡中都难抚平愁容的俊颜,他的心又急速的疼痛了起来,凤泰向来斯文的脸庞,瞬间就阴森了几分,他们一个一个,就好好的等着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