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布满鲜血和白浊的花穴在男人们的眼前华丽的绽开,没有任何前戏下的插入使女孩痛得晕死过去,在上一个男人才刚离开,另一个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将女孩的双腿抬至他的肩膀,顺着之前的润滑轻松的挺进,然后开始愈来愈快速的撞击,完全没有顾虑到这个还一脸稚嫩的女孩初经人事是否能承受男人强势的孟浪,女人在剧痛中昏迷,又在剧痛中醒转,和男人四目相对的正着,男人对着她森森的露出了一个弧形美妙的笑容--
她浑身冷汗的醒来,身旁的丈夫睡得正熟,童瀞爱恋的看着那一脸平静适然,她悄悄的将被子往上,盖住了丈夫光裸的肩头,明日要和丈夫一起回凤家一趟,去看丈夫的外祖父,她一直以为齐真河和她一样都是孤儿,却没想到几日前冒出的凤忍,竟是齐真河的表弟。「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想到凤忍,她的心黯了黯,虽然那日凤忍表现出毫不相识的冷然模样,而自己也很得以微笑来掩饰顺便一笔带过了自己的失态,但回家后,她开始总是夜不安枕,虽然她向丈夫坦白自己曾遭人轮暴,但丈夫并不知道凤忍也是那群男人中的一个,她深深恐惧着,万一这个温文如清水的男人得知自己和凤忍也有所牵连时的情,看着丈夫沉睡的侧脸,童瀞又幸福又悲哀的露出完全无声的苦笑--
她要的愿望,其实十分的卑微,不过就是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平静相守而已,但为什麽要实现对她而言,却这麽难?
翌日,在凤家专车接送的路途中,车上的气氛十分凝重,齐真河紧握着妻子的手,一向温和的脸庞此刻竟然显得有些森冷,凤忍坐在副驾驶座,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后视镜中的童瀞对望,嘴角也若有似无的抿着。
童瀞不是没有感觉到凤忍那一脸探究的目光,但什麽都不能做的她,只能紧挨着丈夫身旁,回握紧丈夫修长的大手,一路开下来三人竟然相对无言,这段回凤家的路程对三个心中各怀所思的人而言,似乎变得十分漫长。
一到凤家,齐真河和童瀞便被分开了,身体已经十分衰弱的凤家太爷“坚持”要跟孙儿见最后一次面,交待他人生里最后一场遗言,童瀞于是就先行被佣人带到一间布置雅致的客房去等待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