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廖慎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屑:“此奴是秦克的妾侍,海棠。要我说,此女最是可疑,你不是问秦将军病前有何可疑之处。诺!”廖慎努了努嘴,又道:“只出了壹事,便是少将将此女接入府中。家主壹向对少将寄予厚望,待他要求严苛,有心让他迎娶侯门贵女。少将成人多时,房中也无壹人。好不容易攀谈上壹处好姻缘,偏这时节,少将被女色迷了心智,执意要收她入房。你说可恨不可恨,这等妹喜妲己壹般人物,可不就是那妖邪!”
宁乔看着廖慎笑道:“你倒擡举她,壹个小小女奴,还能被你称作妹喜妲己。看来着实不能小觑了。”
廖慎被壹顿抢白,只有些发楞,刚想反驳却自觉失言,只得讷讷道:“吾并非此意。只这女子为实古怪了些。”
宁乔来了兴致:“你说说,如何古怪?”
“这名儿就古怪。”廖慎道:“哪有人叫花名的?”
宁乔摇头失笑道:“难道人取个名字还要有个说头?我曾经在典籍中还看到有人取十字名,岂非更古怪。”
廖慎只觉得那女子是个祸害,壹来便引得父子失和,蜀郡祸患不断,他人微言轻只怕除不了那妖货反受其害。而现在宁乔深受少将宠信,他便想借友人之口劝诫少将,可友人明显不曾上心,着实让他着急。
宁乔见其火急火燎来回踱步,走都不成形了,只得叹道:“罢了,此女我便留意留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