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放假。
好的日子,闲着干什么?
我从吃过了早饭就一直搂着徐钊亲亲抱抱的,好像徐钊是我垂涎很久的一样东西,拿到了手就总忍不住要拿出来擦拭把玩。徐钊总是微笑着回应我,我踮着脚,他低下头,再捧着我的脸搂着我的腰。我被他亲得心软意活,免不了就要说点儿蠢话,我说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呢,你可能真的眼光有点问题。
徐钊就说是,我眼光有点问题。
“你家好干净,你为什么这么热爱劳动?”
徐钊说我生性勤劳,比小蜜蜂还勤劳。
我说你不是的,你是一头小老虎。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
徐钊就搂着我说,“嗷呜。”
虽然是在撒娇,但是特他妈性感。
爱了。
我疯狂迷恋起他的身体来,他浑身上下所有部分我都喜欢。我像个欲求不满的老妇女,得了这样一具年轻的躯体就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和他在床上翻滚,榨干了为止。他无论做什么我都想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完了就亲两口,亲完了就再摸来摸去。
徐钊也是个年轻的人啊,就算个性再乖也管不住生理反应。于是他就经常为了摆脱我而满屋乱窜,我飞过去抓他,摸着他下体又调戏他,他就时常面红耳赤地往我身上靠,然后问我可以吗?
这么纯情,搞得老子也面红耳赤。
我因此戏瘾上头,决定扮演一位纯情的妹妹。我含羞带怯地推着他说哥你别这样,妈快回来了。
徐钊是个好演员,立刻接了过去,他边给我转身边说:“那就抓紧时间。”
我被摁在墙上,被好用力地贯穿。我听不见什么声音了,还是徐钊从后面咬着我脖子告诉我小声点儿,我才反应过来我在叫,而且动静儿很大。
徐钊又咬我一口,“小声点儿,小心邻居听见告诉咱妈。”
一个人,如果已经被操着,我觉得那就不要再摸她的胸或者咬她的后颈和耳垂了。
当然,这也只是我觉得。
徐钊才不这么觉得。
他一只手捏着我胸前,另一只手在我身下揉着我,也是同样用力地。他又在咬我,明明没什么话要讲,明明没什么话要提醒我听,他还是在咬我,咬得我浑身颤抖,一个激灵连着一个激灵地打。
“我要告诉妈妈,哥哥欺负我。”
“你去吧。让妈打死我,打不死我我就还要操你。”
惊了。我惊得下意识地感叹这哥哥可真是个狠人。
爱了。
徐钊又来咬我,“没让你说话。老实点儿。”
我俩在沙发上栽歪着,一个怪怪的应用忽然给我发消息,说白羊今儿运势很好。我本来想划掉了,忽然想起徐钊比我大俩月,推推的话,可能是双鱼或者水瓶。再仔细点儿,应该是双鱼。
我用手敲敲徐钊前胸,“你什么星座啊?”
徐钊困得不行,白日里就打哈欠,边打边说,“我啊,我,我射手。宙斯的孩子。”
我拿着手机查起射手座来,“小骗子,你哪是比我大俩月啊,你这大了小半年。”
徐钊:“啊,是。”
我忽然觉得不对了,就扭过头去瞪他。
徐钊躲着我的目光,伸手来挡我灼灼的眼睛,“晚上吃点儿啥?出去吃鱼吧,我家附近有个鱼做得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