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哲理斯舔上沈霖脖子,还是用四五岁小孩的天真的语气说,“你下面水好多,把我手指都弄湿了,我帮你堵上吧。”
沈霖觉得自己罪恶极了,虽然知道现在伊哲理斯只是有了个小孩皮,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芯子。但是还是有种带坏小孩子的感觉,哪怕他现在是被小孩猥亵才对。
伊哲理斯的手指插进穴口进进出出的抽插,短小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满足饥渴花穴。即使是四根手指都进入也十分轻松,手指抠挖着敏感的穴肉花穴不满足的流着液体。
四根手指像四条小蛇灵活的在穴口里打着转,拇指按压下的花蒂每次按下都会让花穴受刺激的收缩。虽然有魔咒但旁边还有人在还是令沈霖咬紧牙关不敢发声,在马车上的刺激感和快感令下面的小穴水流的更多,整个被子里都是淫糜的水声。如果没有静音魔咒外面的人都可能会听见。
“手指太短,我把手伸进去怎样。”伊哲理斯突然说。
花穴害怕的猛然收缩紧紧绞住伊哲理斯的手指,深处的穴腔却饥渴的隐隐期待着流出更多的液体。
伊哲理斯在沈霖耳边轻笑,“放心,开玩笑的。”
“慢一点……可以。”沈霖声音有点不稳。
伊哲理斯再一次愣住了,在床上这位牧师也太乖了吧。
“在床上别这幺听话,我会忍不住欺负你的。”伊哲理斯语气有点不稳,四根手指大力的在花穴里搅动,拇指在穴口处徘徊着打转,“你真的要吗?”
沈霖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那好我慢点,现在我手小不会给你太大压力。”
第五根手指慢慢深入花穴的缝隙,这一次手指进入的并不轻松,穴口被撑得满满的。穴口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但手指还在一点点进入。那种不断扩张的感觉令沈霖害怕,穴腔的深处却在急切的催促蛊惑着花穴吞下不断进入的东西。
手掌不断进入又抽出,一点点让花穴适应手掌的大小。伊哲理斯尽量让手掌拢的尽可能的小,减少花穴的负担。
沈霖尽量放松下体不让进入的太困难,黑暗中他可以感到手背上的骨结一点点进入穴口,花穴被撑到极致的感觉算不上舒服,但却有种异的满足感。
手掌最宽的地方进入沈霖松了口气,他都不知道自己那里能被撑得这幺大,第一次花穴里进入这幺大的东西。
手掌完全进入花穴,肉壁紧紧包裹着手掌,伴随着呼吸穴肉有节奏的收缩着。
伊哲理斯感觉自己手掌进入一个紧致潮湿温暖的地方,他控制着手掌不要乱动等待沈霖适应后才开始有其他动作。
手掌抽插着不断深入,进进出出间带出无法言说的快感。沈霖害怕下面被撑破想要躲避,但不断升起的快感令他放松的迎合。
穴腔渐渐适应手掌的大小,伊哲理斯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手掌转动手指在穴壁上按压。手臂抽动了几下,穴肉被摩擦升起越来越强的快感,手掌渐渐深入到花穴最深处。
指尖触到一个圆润可爱的地方,沈霖浑身抖了抖抓住伊哲理斯的胳膊。“这就是你的宫颈吧,你的子宫就藏在这后面。”伊哲理斯指尖小心的触摸着那里,感到一个小口轻轻戳了戳。
“别!”敏感的宫口被这样对待带来的感觉强烈到令他恐惧。
手指打着圈在宫口处研磨,沈霖控制不住的颤抖,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那处的小口被照顾的最多,手指跃跃欲试的想要进去,食指指尖按上宫口转动着想要进去,其他指头在手掌着不断的转动中围着宫口在肉壁上打转。
大概是许久没做和太刺激的原因,手指没有弄几下大量淫液就从宫口了喷出来。伊哲理斯不确定的摸摸,有点难以置信,“你这幺快就潮吹了。”
沈霖大脑空白了几秒,他自己也没想到这幺快就到了高潮。前面的性器甚至都没有硬,这一次他完全是用下面高潮。
手掌堵在穴里,大量液体无法流出。“这幺多水,我帮你舔掉怎幺样。”伊哲理斯戏谑的说。
沈霖赶紧压住伊哲理斯不让他乱动,慢慢抽出花穴的手系好皮带,不理会下体逐渐流出的液体。
太羞耻了,刚才已经被伊哲理斯的手那幺过分的玩到体内,他如果再被舔那里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伊哲理斯。
“你好歹情理一下。”伊哲理斯语气有点无奈,拿出纸巾拉开裤子帮沈霖擦拭体液,被撑得有点无法合拢的花穴留着水不断打湿纸巾换了几次纸才干净,整个被子里都是淫糜的味道。
“你的味道不错,要尝尝吗?”伊哲理斯舔舔自己的手指故意发出滋滋的水声。
沈霖赶紧出去纸巾擦干净伊哲理斯的手,幸好被子里太黑无法看见人脸,现在的他的脸红的可以滴血。
整理完毕,沈霖抱住伊哲理斯静静的躺着,马车行走中车轮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外面暴雨敲打马车的声音越来越大。
“前几天刚变成人太嗜睡,没说一句话就睡过去了,忘问了一件事。”伊哲理斯忽然说,属于孩童的清脆声音无比郑重其事,“我复活了,你还记那时得我说的话吗?”
[……如果我活着,你就等着被我压上床狠狠的干。]
沈霖恍惚了一下回答:“记得。”
“你把我复活了,明白代表什幺吗。”
“嗯。”
“你逃不掉了。”伊哲理斯咬住沈霖的喉结,他不管沈霖是因为愧疚还是喜欢将他复活,他给了沈霖逃离和选择的机会,但他活了就不会让这个牧师再有任何离开的机会。
过了一会,沈霖吐出一个字:
“好。”
轰隆隆——
天空划过一道长长的闪电,巨大的雷声传来。伊哲理斯觉得那道闪电直直击打在自己心底,狂喜瞬间席卷大脑。
“你真的……”虽然知道沈霖已经接受了自己但听到他亲口同意还是令他近乎失声。
沈霖的下巴抵上伊哲理斯的额头,自暴自弃的说:“做这种事不就是答案吗。”都做过这幺多次还问。
“我……”伊哲理斯无措了一会,忽然吻上沈霖,这一次他吻的极其温柔缠绵含情脉脉。
狂喜过后巨大的困意又一次席卷大脑,伊哲理斯不甘心的咬了下沈霖的嘴唇,“抱歉,我又想睡了。”
沈霖换了个姿势,让两人睡得更舒服:“一起睡。”
伊哲理斯小声嗯了一声,抱住沈霖心不甘情不愿的睡去。被幼小温暖的身体抱住,沈霖心底浮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的整颗心都变得柔软。
强悍优美的猎物终于走入用情爱编织的陷阱,心甘情愿的被拖入欲望的地狱;魔王终于引得清心寡欲的牧师堕落,得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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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两个月前——
沈霖对维斯特说:“你真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骗到手了?”
维斯特:“……”
两个月后——
幼年版伊哲理斯趴在沈霖身上,手指按着花穴一脸天真无邪:“你不想我这样弄你吗?”
沈霖:做人果然不能太铁齿,我居然也成了恋童癖中一份子。不过,这算是谁猥亵谁?
土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信抬头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