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焱意犹未尽,放开了两颊绯红的小东西,下腹热得快燃烧,他捞起小美人的腰肢让人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腿上,大口含住嫣红的乳珠轻轻吮吸,一滴奶珠落在男人的舌头上,那甘美的味道瞬间烧空了男人的意志,大手握住丰满白腻的奶儿,一边揉弄一边吸吮,大股的奶液冲下喉去,温润的清凉让男人舒服极了。
“大将军……阿芜,啊嗯……好舒服~吸得阿芜好舒服~”女子娇啼,男人只觉腹下那根肉物滚烫得不行,一边喘着粗气亲吻女子的脖子,一边央求着,“好阿芜,你摸摸它,它可想你了。”
女子羞臊,轻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柔荑却被攥住打开,两人十指交叉握在一处,又迷恋地亲吻起来。
直到男人的肉物一点点进去女子湿润的穴,那紧窒的感觉几乎逼疯了将军,“阿芜……阿芜……”他的额头抵在女子额头上,两双饱含情欲与动容的眼睛对视着,粗壮的性器抽插着流水的花穴。
一声又一声,一下又一下。
抵死缠绵,大约就是如此。烧灼的欲望都泄在眼前这人身上了,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这样契合彼此。
“大将军……阿芜爱你。”两人精疲力竭,女子趴在男人身上,抚摸着他胸口一道道浅色的旧疤。她轻吻那颗跳动的心脏,手腕上的红纱蹭得魏武焱发痒。
“我也……我也爱你,阿芜。”像是口拙的毛头小子,大将军失了城府,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句诉衷肠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的。大将军。”女子轻笑,抬手扬起红纱遮住魏武焱的眼睛。
“歇息吧,焱郞,”男人搂着怀里的人渐渐昏睡,“……忘了我吧,大将军。”
‘大将军!阿芜也想成全你!可是阿芜不能忘记族人被屠戮的惨叫和喷溅的热血!可是阿芜,又做不到杀了你,成全族人。’女子的泪顺着丰润的脸庞蜿蜒而下。
‘阿芜,只能,自己成全自己。’
‘我也很想诞下我们的孩儿。’女子带着泪摸上圆润的肚子,‘可是他出世,便意味着我背叛了族人。’
‘忘了我吧……大将军。’
……
“魏将军可真是个痴情人,真是可怜。”小春蹙着眉头,躲在门外,蹲在那儿听自家夫人一边说,一边收好锦囊。
“谁都有可怜的时候,你来吧,煞已经消了。”女子的手轻轻抚摸男人的额角,等天亮了他就再不会记得有一个敌国女子,怀着他的孩儿,流着泪,带着爱恨自裁。
人间多是伤心事,一瓢苦酒空饮恨。
还是忘了吧,忘了就舒服了。
忘了,就还是那个无坚不摧的大将军,才守得住我玉琉百年基业,锦绣河山。
“夫人,他忘了恨,便也忘了爱,岂不可惜?”小春接过锦囊,看着那眉目坚毅的男人卧在夫人怀里,叹了一口气。
“你这丫头,叹什么气,学那些小宫女伤春悲秋煞是难看。”
“夫人这样说可羞死小春了。”小童嘻嘻笑起来,收了那强装的感叹色,转身出去把锦囊挂在该挂的地方,又把那颗收了记忆的宝珠扔进一口小井里。
“咚”的一声破水声响,空余脉脉无言。
小春轻快地走了,红纱缠绕的七架梁上,一片金叶的小白花摇动着,生长着。
……
“臣,谢过太妃医治顽疾之恩。”
“将军为我玉琉出生入死,是本宫替玉琉苍生感谢将军才对。惟愿将军一切顺遂,守护我玉琉,百年昌盛。”
“臣,定马革裹尸,不负太妃所望!”铁血将才,傲骨峥峥,发下誓言。
红纱帐内的人轻笑,让宫人引了魏武焱下山。
世人的苦厄,忘了便可。她的归途,却还远着呢。
白花摇曳,归途漫漫。
……
啊……累屁了,我的手速是千字一小时,所以本文当做月更吧,多的真没有了。【摊手】
……
设定,女主不是人……这是一个很寂寞的故事。就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