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拭着唇角的举止一顿,随即低垂下鸦睫,不禁叹,“若昌平有你一半聪慧便好了。”
“是……”
“此事你勿要多管。”阻断了宿欢的话音,虞卿牵过她骨肉匀净的素手,眉头轻蹙,眸底的担忧却是难以遮掩的,“昌平的事,我来替她寻仇。再不济还有琢之,又何来道理将你牵连进来?”
楚琢之,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
听言,宿欢便也不好再说甚了,她捂着虞卿微凉的柔荑,转了话题,“娘娘可需再添件衣裳?今儿似是有些冷。”
“无碍的,我前些年伤了身子,如今手足常常冰凉,却也再无其他的了。”虞卿看着宿欢时愈发柔和,将她那纤瘦白皙的手指又握紧了些,却碰到了她掌心内的薄茧,不禁轻“呀”一声,蹙眉将她的手掌摊开,用指腹抚过那儿,“练剑磨的?”
宿欢忍着痒意,难得温和的嗯了下。
“那得多疼啊,昌平就用个笔还嫌手酸呢,你个姑娘家,怎么就不心疼自个儿呢。”虞卿十指不沾阳春水,那双纤纤玉手搁在手心里好似柔若无骨一般,愈发衬得宿欢那指骨修长、骨肉匀净的素手愈发不显柔美了,“瞧瞧,若非你这手长得秀气,哪里还能看。”
“……噗嗤。”宿欢忍不住笑,见虞卿嗔怪的瞧她顿时便又敛了笑,柔声轻语的解释,“娘娘,我身为女子,若不学些武艺防身,怕是轻易得便会被旁人欺侮了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