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早晨,窗帘隔住了外部大部分的光线。敌不过生物钟,裴希醒来入眼一张脸占得满当,霎时前晚的回忆涌入脑瓜,内心一声卧槽,僵硬地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裸身站在地毯上,又回身看向床。被褥因裴希突然抽离散开小半,似乎令男人很不舒服,冷硬的线条甚至显出几分无辜来。小叹了口气,这叫个什么事啊......
硬挤着醉酒前的记忆回想,一阵痛针扎般炸开在脑瓜子里,不想了!总不是她自己进房间的吧,后知后觉地瞪着熟睡中的男人,龟孙,别让我再碰见你!
垂着脑袋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扣上最后一颗皱巴巴的衬衫扣子,最后阴着脸找到压在被褥下的小裤......
猫着身子进了洗漱室就怕吵醒床上的人,开玩笑,这种被捡了尸还不偷溜走不是自找没脸吗?镜子里女人眉目春情止不住外露,红肿的嘴角还破了皮,再看她那一脸餍足的样子,裴希的脸色更不好看了。玩乐场上第一次被下了套,被这样那样的溃坝一地,她居然还隐隐觉得很享受!心里可以说是百种滋味夹杂着翻涌。
忽然看见领口遮掩着一点红,贴近镜子往下扯了扯,一片紫的红的引入眼帘。直到现在裴希才恨的牙痒痒,要说之前发生的她就当被狗啃了。安小蕾还真没猜错,到这份上,裴希这个女人对名节缺少根本的重视,要说因为被捡尸寻死觅活还算不上,一阵懊悔也就过去了,更何况她反抗了呀,只是敌人太强大,她还是被攻陷鸟。但你做就做吧,是你的东西了吗你还偏留点狗尿跟到个景点到此一游似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这个娘们最怕当众出丑了......
被人看见?怎么把程大爷忘记了!顿时紧张地拢住了领口,然后脑瓜子一团浆糊的死机了。当几了几秒对着镜子发愣,一敲脑袋就就拉开了门,现在是懵逼的时候么,对!赶紧找安小蕾对口供!
随着移门移动,就对上了男人迷离的视线。
“你......”看来也是刚醒来不久的男人刚要说话就被女人的姿势止住了。女人伸出一只手掌摆出禁止的姿势,拧着眉严肃的样子反而令男人笑出了声,好可爱......
见对方一脸促狭的样子裴希赏了个白眼,她没有时间浪费在打炮后的交流上,脚步不停地走到小桌前合上笔记本,塞进挎包转身去开门。
闭着人拐弯依旧接收到稍许好的视线,逃也似出了门,站在街口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从包里掏出手机来,20多个未接来电还是很摄人的......多是安小蕾的,还有几个程立柏的来电...
然后电话就过去了,“小蕾,我先来你家。”
“裴......希?裴希!我的妈呀,终于有回音了。”安小蕾迷糊中被铃声吵醒,短暂的回后反应过来。
迎着床上鸡窝头盘腿坐着的女人欲言又止的情,裴希不紧不慢地嘬着酸奶。实在被打量的受不住了,无奈的拉开了领口,“出了一点小事故。”然后轮到裴希瞪着大眼睛看安小蕾我就知道的小得意。
“同志你搞搞清楚好伐,是我被侵犯了欸!”像只炸毛的狮子狗。
“哪个孙子,我去削他!”嘴上应着,肺腑却是没那么担心。这个女人自己都不在意,操那心干啥。安小蕾接着试探道“那程立柏那里,怎么说啊?”裴希只皱了下眉毛,小纠结都省了。“就说我睡过去了呗,我还要在你家住两天的敖。”
“你自己说!我不去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