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辞又抹了把裴希的额头。
女人的发丝湿哒哒地蜷在额头成一个个小卷,长时间的性交使她无力再发出慰叹,只有颤动的睫毛和起伏的胸膛显示她处于溃败之地。此时周雁辞也好不到哪去,淡淡的腥膻味夹杂在男人身上的汗水中,后背的小水珠逐渐滴落,只在皮肤上留下浅薄的湿迹,然后氤氲成一片。
模糊了双眼去寻女人的眸子,再想看看她的情态。
自然是媚极。薄汗晕得脸蛋艳红,像一颗沾满露水鲜嫩的水蜜桃,直叫人想去吸上一口,周雁辞也就这么做了。
她卯着一丝意念,想要分心来绞一绞那大恶虫,又被一阵阵酥麻的潮韵颤得回不过。
难耐的又一股情潮让她无意识地在周雁辞背上抓挠,贝齿咬住了下半嘴唇。周雁辞见了去摸她的嘴,手指塞进了她的口中,情色的去找那嫣红的小舌。
“乖,快好了,快好了。”这么哄劝着身下的人儿,动作却毫不仁慈,一来一回一上一下偏要拱地看见女人崩溃的模样。
信他的鬼话。
如果说第一次的高潮让她食髓知味,不自觉地投入这一场性事中,那接下来的两次裴希从满足到诧异,然后意识逐渐被疲惫占领,剩下所有的应对都出于自然反应,抬腿,挺胸,身体不由得她控制。初初的迎战之势转变成男人的个人侵略。
而裴希近来的床事,除了和程立柏闹矛盾后,很少会有让她这么累的时候了。
周雁辞意识到女人的第四次高潮就要来了。女人身躯一瞬间的僵硬,片刻后立马归顺下来,终于猫似的软软的攀上他的肩膀咽呜的啜泣起来。
炽热那物被温暖的液体兜了满头,裴希的”小花园“规律吸吮又麻了他的腰,即使此刻他几乎承受不住那股爽麻,想立即停”枪“平复余韵,但毅力仍使他缓缓研磨着花心。”小坏蛋,“宠溺地拍了拍女人的后脑勺。他又何曾不是咬着牙在这场战役中坚持,女人的紧追不舍,退进来回,你来我往之间,破天荒激起了他的好胜心,终于,小可怜挥着白旗,在他肩头咽呜的样子可人的紧,生出无限爱怜之意。
裴希这下是真哭得鼻涕眼泪一起出来,一兜阴精下去,她就知道身体完全被这个男人睡服了,何况她还是受害者的身份,就这么沉浸其中,太丢人了......
此刻她抽噎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我要睡觉。“
周雁辞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人令他满意,心里筹划着下一次的”往来“,甚至包下她也不错......察觉女人扭着往后退,他强硬地扣住裴希的大腿,”就这么睡,乖。“
裴希要是还有力气做表情得用眼刀子挂死他,现下却只能半睁半闭着眼变扭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