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生挠了挠脸颊,“聚散终有时,一剑生拜别。”
疏渊引不希望十七走,可依仗武力留下她,也太难看了,反问她:“救命之恩呢?”
一剑生:“这……”
疏渊引忽然伸手拉过她的修罗逆刃,割下她衣服上的一个小穗子,“拿这个抵吧,”他似不经意道,“你真的讨厌胡萝卜?”
一剑生失笑:“随便说说罢了。”
“疏某不送。”
一剑生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位疏公子,可她现在才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明白他。
大梦谁先觉。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明心九剑重出江湖,欲竞争武林盟主,最后不敌疏渊引,饮恨落败;比如明心九剑召集江湖豪侠,对一剑生下了格杀令,疏渊引当天去找了这位老前辈,不知为何,第二天明心就撤回了格杀令。
据说明心死在一条名不见经传的江水里。
听这些的时候,一剑生坐在破旧的茶棚里,就着柳叶喝茶。
柳叶又嫩又绿,是这贫穷地块唯一的亮色。
好像疏渊引剑柄上坠的翡翠。
“姑娘?姑娘?”
“啊。”她居然看柳叶看直了眼。
她把铜板扔了几个来回,非常可惜的叫来老板:“老板啊!”
满头华发的老板有点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路数:“……姑娘腹痛?”
一剑生动作小气到夸张的把铜板一个一个递给老板:“诺,茶钱。”
几个月后,无雪崖。
“你怎么回来了?”
“你都说是回来了,那就是想回来就回来啦。”
“什么时候走?”疏公子笑眯眯。
一剑生也笑眯眯:“想借贵宝地定居。”
疏公子坐怀不乱:“姑娘居与此,于疏某名声有损,恐怕不妥。”
“哪有把夫人往外赶的?”
“我那夫人一只红杏出了四面墙,我心有怨怼。”
一剑生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别气啦,公子。”
冥冥之中许多因果,在这一句话中消散。
……
天座不知从何处摸出一盘点心吃:“这便过了欲劫?”
“八九不离十了。”旧红暮笑吟吟,“三清境的天座对欲劫之事如此机敏,不知红暮有没有机会为天座拟一场欲劫。”
天座温和:“可以试试,若是失败了,本座亲自带兵请教欲主手段。”
太暴力了吧天座。
“天座在开玩笑?”旧红暮小心翼翼。
天座慈祥:“我们不过清谈闲话,欲主不必认真。”
言外之意我随便说说撒。
“……”
这故事写疲软了,后面准备开个军人x村姑的,哎写文太考校心情了,你们看着不好那几章我写的时候心情也不好,调整心情,开心才能写出好文啊,希望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