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生这么勉强也是有原因的。
“我喜欢你”,对于一个常人来讲大体就是脸红心跳约一炮否,但这句话简直是一剑生幼年时候的噩梦。
她经常从明镜嘴里听到这句话,那时候她大抵赤身裸体的被铁链绑住,胳膊麻木手指头都弯不了。
明镜红衣似火,张扬邪魅,很能勾动少女的芳心。
很诱人的明镜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顺着她的大腿滑过,锋利刀刃在她腿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空闲的手握着一个假阳具在她口中捣弄。
“我喜欢你呀,十七。”
匕首上的春药起效极快,不一会勒着十七股缝的铁链就被液体打湿了,明镜笑的亦真亦幻,他撤了撤十七身上的铁链,硬冷的东西无可阻拦的前后滑动,十七拼力忍耐,却到底敌不过春药,喉咙溢出无意识的娇吟,红嫩的乳头也立起来了。
“你这淫荡的样子,我真是喜欢。”
明镜这样喜欢了她十年,实在是让她承受不起。
现在被疏公子在床上告白了,她勉强发散思维,疏公子长得比明镜好看……
疏渊引没问一剑生怎么了,他只是慢条斯理的加快速度,甚至凑到一剑生胸前叼着她的乳儿吮咬。肉棒被她湿润紧致处夹的通体舒泰。
一剑生的呻吟声也大了,好似从高空掉入欲海,杀手五感敏锐,肉棒进出身体时的水声在耳边放大,热硬的龟头似乎顶在心口,她浑身酥软的被疏渊引按着心意提放,迎合身下欲望。
她毕竟是个病人,实在是没法玩这么大的,疏渊引一句喜欢,让她有点防备。
“好累,”她试着撒娇,“……我们,改天在继续?”
疏渊引揉了揉二人湿润的交合处,作听不见状:“嗯?”
一剑生:“……大骗子我累了!”
疏渊引加快速度,不在忍着,一剑生呻吟细碎,身上被蹭出红痕:“不必做小伏低求我……你这种口气,才真正是难为我。”
“我又不是明镜。”这句说的有点抱怨了。
一剑生怔愣,情不自禁用指甲扣他的胳膊:“啊……那你、什么时候停!”
疏渊引:“劳烦小姐忍耐则个,此番多谢小姐疏解欲望之恩德?”
一句话讲的悠长稳健,还带着点故意的唱戏腔调。
他射了。
一剑生缓过来才道:“…你正常点。”
“你指甲里的麻药麻了我的胳膊。”
“……抱歉。”
疏渊引趁着身体还能动,把一剑生抱去了温泉,他到了温泉却也不能动手了,全靠一剑生拿着布巾擦拭。
“不干净。”
一剑生诧异:“洁癖?”
疏渊引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皱眉,他瞧了好一会一剑生,才认输一样抿唇道:“嗯。”
一剑生快笑死了。
……
一剑生经脉坏了,这辈子再也没什么在江湖作妖的机会,没事就在疏渊引昂贵的庄子里拔拔仙鹤羽,拿着昂贵的玉枝笔投壶玩。
疏渊引也不怪她,只翻着书页咬了口黄瓜道:“皇家的东西,拿出去也没人敢买。”
黄瓜是一剑生种的。
俩人有了一种怪的默契,她不问疏渊引真正的身份,疏渊引也不问她跟明镜的往事。
他们每夜住在一处,疏渊引也不瞒她,大大方方拿着那讲双修的册子看,像是真正耽于欲念的纨绔。
直到一剑生身子彻底好了,疏渊引的说法是:“好到能拉着老黄牛下地劳作”,一剑生便同疏公子辞别了。
这可太怪了。
一剑生拱手,站在疏渊引的梅花林边道:“江湖路远,公子不必远送。”
疏渊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