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生毕竟是闻名江湖的杀手,尽管刚采了一朵……一朵霸王花,霸王花射进身体的精液还在向外流,打湿了她的衣物,可她依然顺顺当当的挑了春色楼的大老板,身上也只多沾了几滴血。
拿到钥匙后,一剑生拿着火把,缓步走进春色楼训练捉来女子的地窖。
环肥燕瘦,各色女孩不着寸缕的拿着匕首互相搏斗,她们身下和后穴都分别插着玉势,玉势头被女孩们分泌的液体浸的水润润的,这让一剑生不由得想起来刚那一场留给她深刻记忆的性爱。
看的她下面疼。
一剑生捂着眼睛,扬声道:“钱翠湖在哪?给我把她带来。”
女孩们在一剑生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此人衣装诡异,有几个自恃武艺高强的踩着跳舞般的步子朝一剑生攻来。
她走了两步,手里的匕首被一剑生的铜板打落,地窖内充斥着一种带着危机的安静。
“她、她在内室。”
一剑生摆足了大爷款,散步一样的走过这群裸身的女孩子,可能是她太闲庭信步,有几个女孩子低下头,难堪的捂住了自己插着玉势的下体。
内室里传来隐约声响,有女子的呜咽,男人的淫声浪语,还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音。
这档子事儿一剑生见过不少,可自己体验了一把以后,她真是心理有了点阴影,推门的时候还做了片刻心里建设。
三个男人正在奸淫一个女孩子。
第一视觉印象就是痛。
那女孩子趴在一健壮男人身上,健壮男人不断挺动腰臀,紫黑色的肉棒快速抽插,女孩身后还有一身形修长的男人在地上撑着身体,大力操干着她的后穴,女孩勉强仰着头,口中吞吐面前坐着的男人的肉棒。
这几个男人都长的不错,看着是楼里的小倌调教新人。
这样,是没法回答她的问题了。
一剑生看的心情不是很妙,浑身残留的春药劲散了个干净,她手腕翻转,眨眼已经站在了那坐在女孩子面前的男人身后。
男人胸膛出现了一道血口,鲜血喷溅,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看拿剑的一剑生,慢慢软倒在了座椅上。
还在女孩子身上的两个男人登时软了,屁滚尿流的爬下来,朝一剑生磕头:“求女侠放过我们!”
一剑生不理他们,痞里痞气的勾了勾嘴角:“钱翠湖,你爹叫我来杀你。”
涉事人员一个不留。
尤其是他那已经被玷污的、没有用的女儿。
女孩子恍惚扣挠着石板的缝隙,她手指上的寇丹还没掉干净,上面残留着漂亮昂贵的金纹,“你……骗我……”
一剑生蹲下,看着这个可怜无知的姑娘,“我一剑生,有必要骗人?”
女孩子抽噎着,她嘴角还有干涸的精液,却仍固执嘶哑喊道:“你骗我……!你是坏人,爹爹,爹爹怎么会……不要我!”
这种地步了,她还是只觉得爹爹不要她了。
室外的灯光把一剑生的影子长长的,阴影里的杀手不知为何,停了一会,好心消磨片刻同她解释:“你爹啊,做人口买卖的,哪个地方都有他的大女儿,什么京师孙夜念,金陵赵淮安,都是他的女儿,好在不是你碍着他了,而是春色楼碍着他了。”所以他把大女儿双手送进了春色楼,在名正言顺的用能见光的身份铲除春色楼。
一剑生的剑雪亮雪亮的横在女孩子的颈上,好似暗夜的流光:“你可以恨我,不过呢,恨你自己更聪明。”
……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一剑生扛着一个大麻袋,她身法诡异,却不妨一个黑衣人突兀从大火中的春色楼转出来,提剑攻向她。
黑衣人剑法精妙,却手脚偏软,全靠一股浑厚的内力跟一剑生拼。
一剑生剑尖抵着黑衣人的剑尖,扛着麻袋轻身一跃,凝眸盯住黑衣人迟缓的手腕,眨眼挥出五剑。
男人胳膊顷刻留下五道剑伤,剑痕交错宛如枫叶叶脉,他缓缓道:“枫叶一剑生。”
声音如暗夜流泉,倒是好听的紧。
一剑生品了品,她放下大麻袋,靠在春色楼门口的石狮子上,闲闲道:“好久没听到这种正儿八经的叫法了。”
到底是刚经云雨,一剑生活动几剑后,没把持住,她的尾音带着一点点魅,好似清泉掺了甘酒,好听的很。
黑衣人很明显捕捉到了这尾音的异样,大雨磅礴中,他看一眼女子,不动声色。
捉摸不透的一剑生忽然把麻袋一脚踢给黑衣人,“我正愁怎么处置她,看你像个正道的,给你吧。”
此后几月。
江湖传闻,富商钱明海的雇勾魂楼一剑生,任务是救出自己陷在春色楼的大女儿,未料到一剑生救出钱翠湖小姐后,反手就结果了钱小姐的性命。
钱明海怒不可遏悲痛交集,当天召集江湖强人把春色楼一干龟公老鸨屠了个干净,至于那些妓子小倌,正巧钱明海手下也有一座妓院,他们还可重操旧业。
至于最大的变数一剑生,不出所料背了一屁股的追杀。
屋内没有凳子,一剑生靠在一个巨大的绛红花瓶,未束缚青丝披散在花瓶上,她又长的清冷,好似一副厚重高贵的艳丽工笔。
勾魂楼主懒懒的吸着烟斗,他明明是个男人,偏带了女子才有的几分妖艳惑人:“怎的要杀人家的女儿?”
一剑生眼漫无目的的在屋里溜啊溜,答话延续了她一贯的漫不经心:“这么……她那么招人喜欢,我很是嫉妒。”
“啧啧,上次杀了雇主,这次是杀了雇主的女儿,枫叶一剑生,你快成了全江湖通缉的对象了。”
一剑生终于提起点兴趣:“听起来倒是很刺激。”
楼主继续:“嫖小倌的感觉如何?”
一剑生的脸色变的十分精彩,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颇为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