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滑紧致的甬道包裹,很舒服,虽然有挺腰抽插的冲动,但是现在还是多少使不上力气。
不过疏渊引无意掩饰自己的感受,喘息之间带出似是而非的气音。
一剑生搂着他的腰,无力的问道:“你很舒服吗?原来这种事儿只有男人爽?”
看来是采花的那一方累了,不太想动了。
可能是上天可怜疏渊引,一刻钟后,他中的软骨销魂散总算褪了点药效,疏渊引非常冷静的解开了被绑缚的双手,握着女人柔软的腰肢,一提一放,没几下一剑生骨头都酥了,脚趾蜷缩又放开,长腿不知道该怎么放,在床榻上屈起又伸开。
疏渊引好人做到底,握着她的脚踝放到自己后腰侧,一剑生可算是艰难的解锁了这个姿势,二人性器相连处乱七八糟,随着疏渊引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声响,男人有意识的在一剑生的敏感处重重顶弄,像是在报复她之前的磨蹭,没几次一剑生就高潮了。
温热的水液裹住了肉棒,舒服的好似毛孔打开,疏渊引这样抽插了几百下,无师自通的把一剑生的身体转过来,自己坐在床上,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下去。
一剑生的有点气力不足,朝前踉跄了几步,她本想歇一歇,没料到之前的娇花等不及,竟然站了起来,握着她的腰从后面湿润的插了进去。
一剑生扶着面前书桌,身后男人握着她的腰快速冲撞着,粗长的性器拔出一小截又很快的埋进去,啪啪的水声刺激着二人的经。
有时候疏渊引力气用的大了,一剑生被他顶的向前走了一步,疏渊引会歉意的咬咬一剑生的耳朵,一剑生摇摇头,咬着唇不肯漏出呻吟:“没事,这次结束就算了……吧!”
疏渊引不知道她是谁,可却很喜欢她这种从容疏离的态度,仿佛二人不是在做什么男女情事,而是正经谈生意。
虽然进出之间,身体贪婪的挽留着他,可是女子却无情过头了,半点谈情的余地都不肯留,就算是高潮,也只是紧紧握着拳,半声也不肯出。
她抗拒动情,疏渊引也不逼她,说不要了,咱们到这儿吧,疏渊引就真的停了,就算他身体里的软筋销魂散药性还没解,就算他想低头看看她的脸,问问小姐师从何派,家在何方。
疏渊引隔着黑布看着姑娘,一个字也没有说。
只是堂堂正正的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色淡然的亲了亲她的发。
恰巧一剑生眼风瞧见了,她收拾好自己,纠结了一下,居然还很体贴的替他擦了擦身体,坐在他身边摸出几张银票放在疏公子握剑的手里,歉声道“我就不问你的身份了,横竖是我对你不起,这,全当补偿。”
一剑生心中也隐约清楚男人并不是什么春色楼调教的小倌,八成是哪哪拐来的青年才俊,若她问了身份,估计又是一场麻烦事儿。
真是渣到不行。
疏渊引没接银票,只是握着一剑生的手捏捏拉拉,好似温存好似玩耍,他这个无言的弱势天真模样倒是让一剑生心里起了些歉疚。
只见采花贼一剑生抽手起身,烦躁的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忽然道:“哎,我就日行一善了,你我钱货两清,今日之事全当没发生过,瞧着你也不是一般人,当不认识我,对你对我,都好。”
这番话无情过了,骄傲过了。
疏渊引不喜欢。
随后嘴唇上覆上了温热的物什。
疏渊引收回前言。
一剑生很温柔的咬着他的唇瓣,疏渊引配合的启唇由她动作。
结果什么深吻之类的也没等到,嘴唇上一空,听见那把轻浮随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你是个普通人,兴许我还要将你捉回去,当个压寨夫人。”
疏渊引又眯了眯眼。
他静静的听着女子整理好衣服,轻盈的从窗户翻出去后,才解下来蒙眼的黑布,慢腾腾的在衣柜里寻了件衣服穿上。
疏渊引的目光落在那几张银票上,瞧了一会,他居然真的伸手把银票捡起来,细致的收好。
九分春色疏公子,江湖人称他温润如玉,君子高洁。今日被一个女人用钱嫖了,可疏公子没觉得自己多么被折辱,说白了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绝不让有钱的臭女人碰我”之类的宁为玉碎的壮烈想法。
一剑生中了春药不好受,他中的春药更不好受。
既然两面如此,他们在榻上滚一滚,也是互相解决了问题。
既然她想钱货两清,疏渊引把银票放进口袋,那就从此形同陌路吧。
让江湖人真正知道九分春色疏公子的想法,怕不是要大吃一惊。
骄傲如斯,薄情如斯。
一剑生在门外,稀的摸了一遍又一遍疏渊引刚刚亲的地方,心中好似长了朵小蘑菇。
一剑生在江湖人人喊打,她想起男人手上的厚茧,眼凌厉的看着檐角的灯笼。
若是让他知道了,睡他的人是一剑生,还会这样温存的亲她的头发吗?
一剑生甩了甩头,轻身离开,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