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咕啾一声,男人挺身狠干进去,女人抱着他嗯嗯啊啊叫起来,又怕枕边熟睡的同伴听见,狠狠咬住男人的乳首,激得男人红着眼肏她,床板咯吱咯吱响,一时间屋里全是男女交欢的动静。
引章不记得何时再度入梦,细罗奴被徐承志干到床下去时,她就没了印象。这天晚上她也做了一个春梦,梦见梁衍在寺里与她偷欢。
他们第一次是在清州的寺庙里,也在那儿成亲,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没想到梁衍食髓知味,成亲后好几次去明觉寺时缠着她交欢。
他们在禅房里尽情爱抚对方的身体。
她趴在梁衍身上,埋首吞吐他的鸡巴,下身正对着梁衍的脸,他扳开两片臀肉大力吮吸花露,把小穴舔得湿哒哒的。他们互相舔着对方发情的性器,把身下整块床单打湿了。
梁衍拍了拍她的屁股,“宝贝,抬高一点。”
她很听话撅起屁股,摇着泛红的臀尖贴到男人火热的下胯。
“好烫,好热。”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倏地男人的巨物整根插进来,小穴被插得满满,随即是啪啪的撞击声,她被撞得往前仰,身子不觉软了下去,梁衍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捏住奶尖儿,“夫君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嗯啊啊,好大好深嗯嗯啊啊。”她被撞得说话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子。
梁衍一边挺腰插干,一边从床上把她抱起来,二人赤裸着身子,性器还紧紧贴合就走在了地面上。
他抱着她走到高台上的欢喜佛前,每走一步,随着他起伏的动作,粗长的鸡巴在狭窄的肉缝里猛烈进出,不过几步路而已,她被干得几乎晕死过去。
随即又被脖子间细细密密湿濡得吻亲醒。
梁衍以小儿把臂的姿势抱她,下胯在蛮撞,红红的嘴唇叼着她脖子上的嫩肉,都快将她整个人撞到菩萨跟前。“你睁眼看看,菩萨在看我们,他在笑。”
她的鼻尖儿碰到了欢喜佛慈眉善目的脸,感觉到羞耻,小穴猛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紧紧的。
“你真坏,被菩萨看见了,他们会在天上说我们。”她抽抽噎噎起来,还是觉得太羞耻了。
“乖乖,我的好乖乖,你别哭,”梁衍立马将她转了身,捏起她哭得红红的脸儿要吻上去,结果这一转身的动作,二人的性器剧烈猛擦,她一吃不住,被他吻得浑身抽搐泄了身子。
淫液被大鸡巴堵在穴道里,咕叽咕叽的响,肚子都鼓了起来。
梁衍粗糙火热的大手摸她鼓鼓的肚子,“几个月了?”
她咬住男人凹陷的锁骨,又一路往上细细舔上去,“你说呢,乖儿子。”
梁衍低头含住她两瓣嘴儿,乌黑的眼眸里荡起一股痴迷的醉色,他咬着她的唇痴痴笑了,“乖儿子肏得娘爽不爽利?”
……
梦醒了,凌晨时分。
细罗奴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引章卧在温暖的被窝,小手沿着下体缓缓把湿透了的亵裤褪下来,揉成一团在鼻尖儿轻嗅。
最近她老在梦里见到梁衍,可随着行程的推进,倒有些不安了起来。
因为夜间有大半时间,引章梦见了他。
他对她日日夜夜贪婪的索取,一遍又一遍抓住她,将她视作荡妇般凌辱。她不肯低头,几乎被敲碎膝盖,半根手指还没了。若是没有还魂术,她后半辈子就废了。
到现在,血淋淋黑黢黢的人棍还在她梦里出现。
她没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陆演已经对她精上产生巨大的阴影。
只要陆演还在一日,她永远得不到安宁,只要心魔一日未除,她始终害怕见到梁衍。
可见不到她的阿衍,活着又有什么乐趣。
他们对于对方而言,早已不是一层简单的夫妻身份,他们相伴十几年,对彼此的爱深入骨髓,渗透到点点滴滴,她将他视作赤诚磊落的光明,是战场归来的英雄,亦如本该呵护她爱护她的兄长父亲,于阿衍而言何尝不是如此。
当年她被一个纨绔子弟掳回府,他拼死来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说,“身子脏了没事,我只要你活着,活着回来,”他埋首在她颈窝处,竟害怕得双臂颤栗,“我不能没有你。”
为了活着,为了见到梁衍。
一切苦痛都值得。
咬碎了牙搅烂舌头也要往肚里吞。
引章埋首在揉成一团的亵裤里,逼自己这样想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