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奶!”躺在床上的我突然伸出手在空气中乱抓,哭的绝望而哀痛。
“小浅,奶奶在这。”双手被握在掌心里,是奶奶,我停止了挣扎,睁开眼。
“小浅,你又做噩梦了。”奶奶怜爱地摸着我的头发。
“奶奶。”我坐了起来靠在奶奶怀里,惊魂未定。
“可怜见的,发个低烧竟是昏睡了两天。”
“小浅饿了吧,奶奶给你做了皮蛋粥,奶奶现在就去端进来。”
“嗯,谢谢奶奶。”我顺从地从奶奶怀抱里坐起来,看着奶奶出去,我拉开抽屉,打开一瓶维生素c,倒出一粒药片吞了下去。
如果有人看到,就会知道,那是一粒长期避孕药。
而这样的药,谢添家里有很多。我关上抽屉,任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血痕。
谢添只用了一个学期就教会了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不可置信,愤怒,惊恐,反抗,歇斯底里,力竭,绝望,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