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时谢添不在房间里,我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被子里,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清洗过,而且下体冰冰凉凉的,应该是已经上了药。我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地叠在了床头柜。
我坐了起来,疼痛流窜过四肢百骸,昨夜的记忆又在脑海中闪现。
第一次谢添拔了出来射到了我的小腹上,第二次他从后面进入,直接射到了我的子宫里。这样的性爱我根本吃不消,后来我晕了过去。
我忍着疼痛站了起来穿上了衣服,心里的苦涩无以复加。
“清浅。”谢添走了进来,伸手拉开了窗帘。阳光照了进来,落在他身上,他温和地笑着,任谁都想不到他能干出多么无耻的事情。
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托着我的头和我接吻。我还不会接吻,呆呆地,任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他的舌头碰到我的舌头,我不自觉地把舌头往后缩。
谢添不满意,分开了唇。“浅浅,把舌头伸出来。”
我不得不吐出一小节舌头,谢添用嘴唇轻轻含着,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我的舌尖然后又伸进我的口腔深深地吻着,我被迫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口水。
好在之后他并没有再强迫我做爱,整个春节他和我待在一起,我们就还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这并非我愿意的,只是谢添粘的紧。即使我闭门不出,他也会找个借口来看我。他经常亲我,偶尔会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搓我微挺的胸部,让我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帮他射出来。
没过多久我来了第一次姨妈,我把它归咎于过早的性爱催熟了我。我厌恶谢添和我做爱。谢添却不然,他通过一场性爱,把我确认为他的所有物。
谢添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我的骄傲与偏执,而我最大的错误则是高估了他对我的爱。
严重的逆反心理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要去打破谢添的美梦,证明一场做爱根本捆不住我。
这天放学后我留下了那个有着明亮眼睛的男生,把他推倒在椅子上,拉开他的裤链低头含住他粉色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