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就像触碰到某个开关,余雅白伪装的镇定面具被撕下,她嘴角一寸一寸下撇,眼睛一眨,晶莹泪珠滚落。
“我会怕的呀,季嘉年。我会怕。”
长臂一伸,季嘉年将余雅白按进怀里,重重呼出一口气,叹息般说道:“原来你也会怕,你这么出息,一个人对抗一群人,又是舞刀又是威胁的,还以为你有多坚强。我说过的,不要冒险,实在不行还有我。”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依靠别人?”
余雅白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眼泪鼻涕糊了一胸膛。她挣扎着逃离脑后的大手:“我、我想过的……如果哪天我没能回家,第二天早上,我的死因会和被霸凌的证据一起传到你邮箱,你帮我揭露她的罪行,别让她逍遥法外。也算是让我沉冤得雪,大仇已报。”
季嘉年要被她气笑:“那我可真重要,你死了还能依靠我。”
余雅白眼圈红红,吸吸鼻子,模样相当认真:“可、可不是。”
季嘉年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说不动容是假的,这丫头嘴硬得很,总也不说他半点好,每次都是“流年哥”长,“流年哥”短,好不容易有件事能想到他季嘉年,还是处理她的后事。
罢罢罢,至少知道了,这丫头心里还是有他一个位置的,足够让人欣喜了。
余雅白见他笑的莫名,不知笑点在哪,再加上腿间一阵一阵的暗流,有些着恼。
她剜了他两眼:“笑屁,幸灾乐祸。”
她别扭的坐姿倒是提醒了季嘉年。
哦,忘了,还有一个位置也是独属于他的。
季嘉年笑得得意,用诱哄般的语气说道:“好了,乖。下面也该处理一下了。”
有点甜
没赶上十二点前
不过也还好
可以跟你们说
新年快乐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