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系统地学习过性爱理论,他心中了然问题出在哪,声音轻如一片羽毛,“你别哭,哥哥来帮你。”
于是,他用瘦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探寻,这样一双洁净的手,却伸进女人排泄的地方抠挖,苍白的手和艳红的穴肉,带来鲜明的感官刺激。
“唔……”阿琳亚因为体内的异物感而皱眉,这时,安普斯手指一抽,被穴肉吸得发出“噗嗤”一声,带出了大团疯狂性爱残留下来的粘稠白浆,阿琳亚感觉肚子里阻塞的力量消失了,尿意涌上来,立刻不管不顾地排泄,穴中除了喷涌出的淡黄色尿柱外,还有一个小口在稀稀拉拉地往下滴着浑浊的性液。
安普斯躲闪不及,被喷了一手,淡黄色的尿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滴答滴答。
他不觉得脏,只觉得可爱,甚至看着两道尿柱,和她湿哒哒的腿心,他平息的某物又在蠢蠢欲动。
再看下去要坏事。他赶紧偏过头,默念祷词静心。
阿琳亚如完厕,又舒服地睡着了,安普斯清洁好后,却好一会没有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才半梦半醒地睡了。
……………………
昨夜实在太过疯狂,两人很久都没这样大开大合地做爱过,再加上阿琳亚还醉醺醺的,二人睡到了中午都没起,小白屋的门一直紧闭,侍从们很为难,可也没有人敢打扰王夫和女王。
直到女王的贴身侍女塞拉怕出了什么事,大着胆子,进到了白屋的外间,敲响了内室的门。
“陛下,殿下?你们还好吗?日的马车已经爬到天空最高处了。”
最先醒的还是安普斯,睡了一觉后,理智回炉,他赶紧小心地把自己和阿琳亚缠绕在一起的肢体抽离,脑中回忆起昨晚的“战况”,脸上一热,纠结起来。
怎么办?他居然做出了那么多颜面尽失的事?阿琳亚醒了会如何看他呢?
他又害怕,又不禁期待她的反应,矛盾极了。
这时,他敏感地察觉到身边阿琳亚身体小幅度动了动,立刻紧张地手指死死抠着手心。
“唔……”阿琳亚从沉睡中苏醒,脑子还是有些晕晕的,她手指撵着眼头揉了揉,睁开双眸,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惊。
“怪?我为什么在这儿?”她小声呢喃,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有些胀痛的头,“我不应该在自己的寝室里吗?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到底……”
她很久没有在白房子里过夜了,环视四周,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微微睁大眼睛。
高挑纤细的男人在离她不到半米的距离侧躺着,金色的长发披在枕头上,白皙的脸颊上染着异的红晕,淡蓝眸子中的色似缱绻流水,定定望着她。
怎么说呢?她居然看出了点含情脉脉,立刻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晃晃脑子打消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真让人有点不适应。
发生了什么?
阿琳亚突然发现,她没有了昨晚的记忆,她就记得叶哈希雅给她喝了酒?然后……然后呢?
她居然……醉了?还醉到了失忆!?
该死的叶哈希雅!回去后一定让他尝尝厉害!阿琳亚想自己一定在他面前现出了醉态,在心中嗔骂道。
阿琳亚被他怪的眼看得头皮发麻,强装着云淡风轻的脸,如平常般问候道,“早安,王兄。”
“早安,陛下。”他声音低低地回复,视线仍缠在她身上,其中混杂了不安与期待。
根据她腿间怪的感觉,他们是有做爱的吧?可是,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她为什么浑身都很酸?她到底是以什么状态和他做的啊?
阿琳亚忍不住问:“怎么了?王兄睡得不好吗?我昨天身体有些抱恙,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有对王兄失礼的地方,我就直接道歉了。”
谁知,安普斯似是没反应过来般,眼睛微张,只是色茫然地重复她的话,“不记得了?”
阿琳亚一边耐着性子解释,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整理着头发,“就是我的身体出了一些预料之外的问题,好了,王兄也快起来梳洗吧,现在似乎时间不早了。”
安普斯不敢置信,那样的疯狂和情热,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吗?他顿觉心中涌上几分孤寂,眼帘仿佛被雨打了般,垂了下去。
他不想让阿琳亚记住自己如同她的性玩具般的丑态,但是她说忘记了,他为什么无法感到轻松呢?
安普斯觉得方才心情纠结的自己就像个笑话。
白房子中,有两条通道,分别是通向王夫和女王在殿的临时房间的,阿琳亚稍作整理,没有管还愣在床上的安普斯
向自己的临时房间走去,关上门之前,她诧异地撇了安普斯一眼,发现他色冷得异常,“王兄怎么不走?马上就要到你主持殿仪式的时间了?快些穿好衣服,吃点早饭吧。”
她话音一落,轻轻带上了门,从安普斯的视线中消失。
安普斯很久都没有动作,半晌,摊开手心,发现掌心被自己抠出了十个血印。
心中被前所未有的孑然怒火包围。
道貌岸然的女人,凭什么摆着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脸和他客气寒暄?明明强令他脱衣服不是吗?明明被他射了一晚上不是吗?明明想掐死他不是吗?明明尿了他一手不是吗?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