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为了点小事,不值得这样啊……”河伯试图劝阻。
“你知道个屁啊!”
东君与长悠异口同声打断河伯的话。
河伯一脸黑线:“……”
“什么意思?你还想做什么事?”东君冷冷问。
“你动不动就把我禁足,你又是什么意思?”长悠反问。
“禁足你是给你反思。”东君道。
“我又没做错事,需要什么反思?要反思你为什么不反思自己胡乱杀人?”
“本座杀的都是死有余辜的人。”
“你永远只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没有错误,其他人都是随便捏死的蝼蚁!我要跟你离婚!”长悠吼道。
东君身子一震,凝眸看着长悠,捏住她的嘴,冷冷说道:“小东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长悠用力推开东君的手,说道:“你不是想找借口废了我吗?既然这样,我们离婚!”
“本座只有丧偶,不存在离婚!”东君冷冷。
完了完了,这个恶魔的意思是不是说,除非我死了,否则都休想摆脱他?
所以,他是不是也想杀了我??
长悠毛骨悚然,看见东君,说道:“你太可怕了!”
说完,转身试图跑出去。
东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长悠穿的是一身宽袖云纱长襦裙,裙摆曳地又飘逸,着急跑路的途中忽然被东君一拽,一不小心便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整个人往地上栽了下去。
扑通一下狗吃屎。
东君:不好意思,扶住~
河伯:这一幕好眼熟,当初东君好像就是这样掉下法门的。
果然是夫妻俩,摔倒的姿势都那么像~
“哎哟~”长悠捂着摔疼的胳膊,痛得眼圈发红。
东君赶紧过去扶长悠。
“起来我看看。”
“你滚!不要你碰!”长悠推开东君的手。
东君一脸无奈看了看长悠,不理会她的话,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哪里疼?”东君开始检查长悠的伤势。
“手肘,还有脚踝扭了,膝盖也疼…...”长悠可怜巴巴道。
“这么菜,还学人家跑路~”东君瞪了一下长悠。
然后耐心的替长悠揉了揉手肘。
“就是你无缘无故拉我一下,我才会摔的!”长悠抱怨。
“吵架归吵架,你突然跑什么?”东君责怪道。
“不跑难道在这里被你烧掉吗?”长悠道。
这个小桃子脑回路真是清,居然以为本座要杀她??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浆糊吗?”东君戳了长悠的额头。
“你又辱桃!”长悠不服气。
东君捏了捏长悠的脸。
这画风突变,让一旁的河伯有点无所适从。
河伯:我是谁?我在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本来想过来当个和事佬,劝他们和好的,结果到最后,发现小丑竟是自己~
“你怎么还不走?”东君忽然扭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