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送客,令河伯愣了一下。
东君冷冷看着河伯,一副“你怎么还好意思看下去”的表情。
过分了!
河伯恨恨的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回去把他带来的大蟠桃搂走了。
哼!不给你们吃了!
浪费我的表情~
河伯搂着蟠桃,刚一踏出门,正好撞上了趴在门口贴着耳朵偷听的荷洮。
“哎哟~吓死老娘了!”荷洮拍着自己的胸口。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河伯问。
“我听说君上过来了,想过来看看剧情有没有峰回路转的机会。”荷洮坦白道。
“真是哪里有瓜就有你啊!你消息可真快。”河伯吐槽道。
“彼此彼此,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论哪里吃瓜都能在最前线看到你~”荷洮回怼。
“我穿了马甲还被你认出来了?”河伯讶异。
“你这身气质,很难让人认不出来啊~”荷洮道。
“也对,我这天生丽质,世间无俩,随时散发着万丈光芒,什么马甲都披不住的~”河伯沾沾自喜道。
荷洮一脸黑线:这傻狍子是自己瞎还是当我瞎?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像你这种性别成谜又长得丑的人,除了你我没见过第二个了~”荷洮解释道。
河伯:!!!
“女壮士,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刀快不快?”河伯幽幽问。
“别扯这些了。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是从殿里出来的?”荷洮一副看电灯泡的眼看着河伯,“你该不会是来坏君上跟长悠的好事的吧?”
河伯委屈道:“这叫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荷洮面无表情道。
“咳咳!”河伯气得呛了一下口水。
“我是来当和事佬的!”
“是吗?里面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出来前他们俩怎么样了?”荷洮一心只关心她磕的cp会不会崩。
“好着呢,人家到底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能有什么问题?”河伯道。
床头?床尾?
喔哦~这么刺.激~
“有点意思哟~”荷洮挑挑眉,一脸姨母笑。
“喂喂喂,不要这么污好吗?”河伯推了推荷洮。
这个女汉子整天脑袋瓜里怎么全是这些?一点都不矜持~
“我只是在关心他们两个和好了没。我都断更好久了。”荷洮道。
“你明明就是恶趣味。”
“你才恶趣味!人家在那里床头床尾的,你也不知道早点出来!”荷洮抱怨。
“怪我咯?”河伯一脸无辜,“鬼知道他们画风变的那么快?”
“白瞎了我那么大老远还带了礼物过来。”
一听说河伯带了礼物,荷洮立马换了副脸,说道:“嗐呀,你说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啊?这么客气干嘛!”
说着,往河伯手里瞧了瞧,问道:“是什么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