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穴里,像被慢慢塞入了烧得流铁水的红铁柱子,又烫又硬,花径上还糊着刚刚被开苞的粘膜,感觉比之前在床上要痛——“嗯啊”——女孩终于在雷劈电裂的充实感中,媚叫了几声。
“从后面,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华诤在她身后跪直身子,手扶着旁边的桌板,喘着大气,在女孩的玉体内剧烈驰骋起来。她并没有特别地在迎合她,反而有点呆滞。华诤简直觉得自己在“强奸”这个处女——一想到“强奸”二字,华诤的自制力就粉碎了,他本来就是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马,这下更是狂抽烂插起来,不知狂了多久,付一默才听得他在身后叫道:
“默儿,叫我,叫我名字,快,快点!求求你,宝贝,我要到了。”
女孩虽不言语,但她处女开苞、粉屄嫩肉,加上母狗一样若有若无的前后耸动,配合着男孩的奸淫···一切一切,本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不行了,太紧了,夹得鸡巴受不了了,宝贝,我要射给你了,鸡巴要射给你了!”华诤叫喊着,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女孩身上,女孩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翘起了屁股。
华诤射完后,腰还在有意无意地拱着女孩的臀部。但他智已经清醒过来——完蛋了,太投入了,第一次内射就忘带套!
他退出来,把脸凑到女孩屁股后,朝两边分开她的臀瓣,红白色的精液从被男孩插得鼓肿的肉孔中流出来,悬挂在阴户上。鲜血流满了她的双腿,她腿下也踩着一滩红潮。华诤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血,感到阳物因这淫靡的景象而又慢慢抬头,他不敢过多回味,忙抱起她冲到浴室,把莲蓬头的水开到最大,水柱对着女孩的私处猛冲。
女孩头枕靠在他肩膀上,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像一块香甜的糯米糍般挂着他。华诤歪头亲亲她在水气中泛红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是不是很痛?宝宝,刚刚是不是很痛?”
付一默本是板着脸的,但见他满脸愧意,小声道:
“不痛,现在不痛了。”
华诤道:
“我昏头了,我把精液冲干净,应该不会有事的。哦,对了,我有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一猜——别人家媳妇的屄,打一个成语。”
见女孩不理,华诤笑道:
“就是‘鞭长莫及’。嘻嘻嘻嘻~~哦,对了,还有一个字谜,你猜一猜,嗯——“两个男人搞基”,打一个字。你猜什么字?唉哟,猜一猜嘛。就是,嗯,就是‘竿’字,‘竹竿’的‘竿’。是不是很有才?嘻嘻嘻嘻~~~”
是可忍,孰不可忍?付一默锤着他道:
“你,你——你个臭流氓!你少渣一点啦!你哪里学的这些污言秽语?!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