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很痛,她咬着手背,别开脸,不理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他看到她双眸又盈满水晶般的光,他心痛欲裂。但是,男人们心中都有一条不成文的铁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破处是一定继续的!”。何况,十九岁的男孩,正是年轻气盛、精虫窜脑?腰上的力,不但没减轻,反而在加强。
不知在哪里听人说过“搞处女虽荣耀,但涩得很——第一次经人事的女人,当然不够媚浪,不可能懂怎么满足男人”。华诤此刻只想发笑——说这话的人,一定没上过真正的处女。处女血起的鬼斧工的润滑作用,根本就是满足男人的瑶池水,只会丰富性交的快感而绝不会起反作用。不论身下的女孩多么生涩,这肉满紧小却风骚黏滑的花穴,裹得华诤春意勃发。男孩一面喊着:
“好紧!”
一边干戈大动,顶得女孩的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床头。换作别的女孩,早就喊“救命”了。他希望像种马片里别的女人一样,在男人的跨下求饶、希望她流着泪承认他的勇猛、希望她惊恐地赞叹他的粗大——然而她没有,她只是死抓着两腮边的枕头,承受他一轮强过一轮的奸淫。
她疼,他心疼。可她的倔强,激起了他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小倔驴!”
她的白嫩出水的身体,一寸一寸,都是香的、糯的、软的······暖暖包裹着他的花径,从来没有被别人的男人享用过。她这么高傲、这么纯洁,现在却被他用最丑陋、最肮脏的鸡巴,粗暴地操弄成性感的模样。华诤又心疼又满足,他一边在她身上颠簸,一边亲着她的小脸、亲着她为他而流的泪水,道:
“付一默,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宝贝,我的宝贝默儿!乖宝贝,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他这么粗一根,一直硬挺挺地在自己的花径趁凶,付一默觉得自己要被他绷裂了,只是痛。有几个回合,都想推开他,但见他被情欲缠绕得智涣散的表情,又不忍心。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分开腿,让自己的私处更能开怀地迎接情郎放肆的占有。实在痛得受不了时,上牙咬着嘴唇,用嘴上的痛来稍稍分散注意力。
她咬嘴唇的小模样性感至极,华诤爱得不行,拔出自己,把分身上粘满血液和白浆的套子取下扔在地上,膝行着跪到她脸前,用和未剥皮的玉米一样粗却更长的鸡巴,指着她的樱唇:
“舔一舔”
女孩流着泪的明眸,恨了恨男孩居高临下的目光。她到底是太过清纯,还是个中高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哀怨的眼,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吗?
阳物在叫嚣着要占领女孩的朱唇微翕的红砂小口,但华诤竟然忍住了:
“求我,叫一声“好哥哥”,我就,咳嗯,我就饶了你”
付一默朝他比出一根食指,朝自己的方向勾了勾。她极少这么主动地对他表示些什么,他边伏下身子边想,这么肉麻的称呼,爱面子的她,可能要挨近点,好才意思说得出口······
“啪!”正做“云泥之想”的男孩,脸上即挨风呼一掌。
付一默打完他,便翻身下床,赤着脚一瘸一跛地走过去。蹲下捡自己的衣服——她这是,要穿衣服吗?——开什么玩笑,他连射意都尚早啊。
被打得脸上有点挂不住的华诤,绵绵挽留之意化作行动,追跪在她身后,把女孩扑趴在衣物间,提枪准备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女孩刚刚开苞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