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皱了皱眉头,起身倒了杯水扶起少年,餵了他一颗固本培元的保命药,少年全身泛红不知道被药折磨了多久,这样猛烈的药性若不尽快紓解掉,怕是会害了性命。
而当苗临收到属下的消息赶回屋里所看到的,便是让他眥目尽裂的一幕——
徐安坐在他俩儿共寝的那张床上,怀里躺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人,那隻漂亮到苗临都没捨得让他帮自己服务的手,正不得要领地帮那美人做手活。
「徐子归!」苗临简直要被气死,甩上房门后风风火火地就要掐死床上的人。
「你发什么疯!」徐安一见到苗临,脑海里想的全是此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给苗临送过这样子的礼物,心里正堵得慌,苗临又自己撞枪口上来了,他下意识抬手一格挡住他的杀招。
苗临手上沾了别人的体液只觉得作呕,手下变势直接拖着徐安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扯下来,拉到架子边的水盆去洗手。
徐安心里正窝火着不愿让他碰,几个百花拂穴手出招想逼开苗临,但男人却直接肉身硬扛吃下他的攻击。
苗临洗完手后便把徐安拖到窗边的软榻上压住,气势惊人地张口便咬。
徐安被他咬破了唇,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伸手推拒,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更加激怒苗临。
苗临掐着徐安的下巴逼他与自己接吻,徐安的血液让他有些躁动,他轻松地压制住他挣扎的双手,身体挤入他的双腿间,用膝盖去磨他的腿间。
徐安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么粗暴的苗临了,埋在深处的难堪记忆被翻出来,他在苗临低头啃他的锁骨时,忍不住地惊吼:「苗临,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苗临停下动作轻笑一声,紫眸被血光浸染,透露出狰狞的疯狂,「是我不好,徐安……我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才会让你忘了你应该有的身分了。」
「我应该有的……身分?」徐安愣了一下,却突然感到下身一凉。
苗临直接撕开碍事的裤子,让他腿间隐密的纹身露了出来,指尖用着曖昧的力度去拂按那鲜红的花纹。
「徐安……你是我的人,平常你要怎么撒泼任性我都让着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让别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俘虏、我的囚犯、我的禁臠……」
接连几个词刺痛了徐安,他几乎要失去最后的理智,像受伤的野兽般挣扎着大吼:「我不是!」
「你是!」苗临轻松地制住他的抵抗,手指往后摸去刺入了后头的秘穴,没有润滑也没有百般温柔地扩张,只草草地捅了几下便提抢而上。
下身突然被撕裂的疼让徐安脸色发白,被人无情强暴的记忆深入骨髓,他不得不放低姿态来求饶:「苗临,你别这样,我疼……」
他以为苗临会心软地放开他,可已经完全发狂的凤鸣堡主却沁着嗜血的笑,他温柔地衔着徐安的耳朵低语,却说出了让他胆寒的话:「疼才好,只有让你疼了,你才会记住教训。」
「不行……苗……啊——!」徐安的求饶倏地被惨叫取代,苗临按着他的腰直接埋了进去。
鲜血提供了润滑,性器的冰冷抚平了伤口一部分火辣辣的疼,泪水从眼眶中涌现,徐安断断续续地喘哭着,却仍试图想要开口安抚苗临的情绪,「停下……苗、临……停……」
苗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对这具身体太熟了,那里会让徐安舒服,哪里会让他痛苦,他都瞭若指掌。
他交替地去刺激那些地方,让徐安在翻腾的快感与无尽的痛苦中反覆煎熬,俊美的脸上全是泪水,被人咬开的唇上还在点点冒血。
养心诀可以护住他不要太快晕过去,可同样地拉长苗临折磨他的时间。
鲜血的味道逐渐弥散开来,苗临的性器磨出一点热度后,止疼的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徐安疼得脸色发白,不知何时被放开的手下意识地攀在男人身上,在凌乱的喘息中掺杂着委屈的低泣。
苗临抱着他坐在身上,或许是疼的关係,徐安的前身一点动静都没有,软软的一块肉挤在两人之间。
苗临有些不满,贴着徐安的耳边威胁他:「你下面那东西要是再这么不顶用,不如割了吧?」
「不……」徐安陡然发出剧烈的挣扎,试图想从苗临身上起身,可却被人掐住后颈,强硬地按在怀里。
这样的强迫与恐惧下他根本毫无动情的可能,下身那物怎么会有所反应?
对于苗临的恐吓,徐安只能无助地抱着对方,主动贴上那张薄情的唇,卑微又可怜地哭着求饶。
「苗临……你别、别这样……我很疼……」
非是他不能忍受这样的疼痛,而是他很清楚,如果苗临抱持着要让他痛的打算,他的一切忍耐都只会让他逐步走向更残忍的结局。
面对这样的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他便只能苟延残喘,求片刻安寧。请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