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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两人互不干涉,晚上同床共枕的生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苗临总算放松了对徐安脱逃的戒备,对他彻底放下心来,专注地投入即将到来的阵营战事中。01bz.cc
那些事情都跟徐安无关,他在堡里闢了一小块药圃,间暇没事地时候就待在那儿捣鼓他移植回来的植株,儼然有长住于此的打算。
对此苗临是乐见其成的,只要徐安不老想着要离开,每天夜里他能把人搂在怀里温柔拥吻,逢几天还能抱抱他、佔有他,看他端着一张明艷的容顏在他怀里彻底动情,能够尽情地把人吃乾抹净,享受他的温柔美好,馀下的时间,苗临并不介意给他足够的自由。
徐安对两人之间的相处似乎也有同样的默契,即便过程总是旖旎得让他心悸又恐惧,他也不再拼死拒绝每天夜里睡前必有的晚安吻。
而当苗临露骨煽情地摸着他敏感的后腰,无比熟练地挑弄他的情慾时,他亦不会再有所反抗。
包裹在白色丝衣里的青年顺服又被动,任由男人将他从蔽体的衣物里剥出来,细碎地吮吻过他每一寸肌肤,在快要消失的痕跡上烙印上新的标记。
苗临几乎是藉着吻痕的深浅来决定性事的频率,他喜欢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盖上只有他能看见的戳印,就像是在宣告印记的主人属于他一样。
而当他不满于即将消褪的吻印时,便以旖旎的性事来弭平躁动的不安,在温柔的过程中不厌其烦地在徐安身上重新补上吻痕。
万花青年泛着晶亮薄汗的身躯柔软而诱人,浅浅地吮一口便能留下一个淫艷的红痕,从脖颈、锁骨,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胸肉与平坦的小腹。
苗临最爱去舔他侧腹上那两朵盛开的重瓣月季,以舌尖仔细描绘轮廓后,又衔住肚皮轻咬,然后一路顺着纹身往下亲吻,在花芽的相对处留下红艷的痕跡。
徐安的长腿架在他的肩上,紧紧咬着下唇,手臂横在眼上,哪怕苗临喊他他也不理。
不行房事的夜晚苗临会把徐安抱在怀里睡,有时半夜睁眼,看到万花青年恬静温柔的睡脸,就觉得心里满溢的涨与暖,总想再好好地亲亲他蹭蹭他,可最后又因为怕吵醒对方而作罢。
和谐的生活模式让苗临似乎也柔和一些,不再那么让属下觉得生人勿近。
徐安对这样的生活算是随遇而安、适应得飞快,直到有一日,他正在给自己种的药草除虫,就突然看到两个侍卫抬着一口巨大的华丽箱子缓步前进。
「你们抬的是什么东西?」徐安对于苗临以外的人一向都挺和顏悦色的,他喊住两个侍卫,看他们吞吞吐吐地便起了疑心。
他拍拍手上沾的泥土,站起来走过去瞧个仔细。
那是一口很大的箱子,由两个壮硕的男人抬着尚且有些吃力,上头落了把锁,但对如今的徐安来说或许形同虚设。
他好的伸手去抚箱上嵌着的金玉花纹,其中一名侍卫却突然开口解释:「这是惊虯谷送过来给堡主的礼物。」
「惊虯谷?」这地名徐安知道,黑龙沼的另一处据点,可他同样清楚,苗临对阵营之事一向是随心所欲,对于所谓的同袍也未必有几分和顏悦色。
徐安益发对箱子里的东西好,他随手一掌按在箱盖上,两名侍卫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彷彿一息之间添了千八百斤的重量,直接被徐安一掌按在地上,人也跪了下去。
「公子不可!」随着他们的惊呼,徐安已经一掌劈开了上头精緻的铜锁,掀开了箱盖。
可只消匆匆一眼他脸色都变了,迅速地又闔上盖子,怒斥一声:「都转过去!」
侍卫们面面相覷,可这堡里还真没人敢违抗被苗临独宠着的这名青年,两人对视一眼后,便迅速地转过去背对箱子不敢偷看。
徐安沉着脸再度打开箱盖,里头躺着一个白花花的少年,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綑住,蒙着眼睛缩在箱子里不停颤抖。
徐安拔出随身的短匕替他断开手脚上的束缚,执起他的手腕诊了一遍,确定心中所臆后,他立刻又把箱子盖回去,低冷一声:「抬回我房里。」
「这……」侍卫们有些为难,别人送给苗临的礼物可从来没进过主卧,更甚者,在徐安之前,堡主的卧室可是只有蛊奴能进。
箱子里的人情况不容耽搁,徐安实在也顾不上对人和顏悦色,英眉倒扬,冷声命令道:「我说抬回去!」
两个侍卫不敢违抗徐安的意思,只得又一前一后地扛起木箱,跟在徐安身后,回了他跟苗临的房间。
箱子被抬进屋里后徐安便屏退两个侍卫,关上房门后把被锁在箱子里的人抱了出来,快步地放到床上去。
那少年看起来像刚长开的样子,看起来比苏凡还小一些,苏凡生得嫩,二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十八,少年约莫是十六七的样子。
他被人给剥光了衣服蒙着眼睛,缚住手脚还餵了药,不知在箱子里锁了多久,意识有点迷离涣散。
徐安抱起他的时候,他忍不住磨着腿,挨在他怀里哼了一声又媚又甜的撒娇,断断续续地哽咽喘息。
徐安将人平放在床上后便掐出剑指,快速地在他身上几个要穴过了一遍,而后往他腹间的脉门一戳。
半昏迷的少年顷刻颤抖着洩出来,可他那处却未顺利消下去,依然巍巍颤颤地指着天,铃口一张一缩地十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