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下,封绍不由咬牙起来,脸色端得一本正经,但微微发颤的身子已然出卖了他,即使口不对心,封绍也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别这样,你听我说……”
而在闻声的刹那,两簇幽火自封白眸中生起,蛮横的,固执的燃烧起来。
“我就是听你说得太多了。”封白嗤道,斜眼却看到封绍面色已飞上一抹潮红,不由心底一热,伸长手臂将他头颅搂下来,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又探进舌头去吮吸他口中甘甜的蜜汁。
“你说绝不丢下我,转头却与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你说我是你最亲近的人,转头就能和别的女人说要日久生情,你说五年后在徐冀州黄家见面,却陪别人在外逍遥,将我抛到九霄云外!”恶狠狠的说到最后,封白滑下的吻正落在封绍胸前的朱红之上,他金眸闪烁出愤怒的火焰,在上啃咬了一口,直痛得封绍闷哼一声。
这些真是欲加之罪啊!
封绍头痛不已,正想接着发挥口才,却再度被吻上,深入、霸道,将他吻得呼吸困难,脸上滚烫,竟是忘了反驳什么。封白吻够了他,将嘴唇贴着他耳廓低声笑道:“嘴里总是骗人,身体倒是诚实。”说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封绍身下微微挺立的某处,封绍顿觉浑身更如被火苗电光窜过一般。
“这说明我很健康。”封绍轻哼一声,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然而就被封白侧翻了过来,他心中暗叫不好!果不其然,后处穴口顿觉一凉,滑腻腻的不知是什么药膏通过封白修长的手指均匀的涂抹上来。
天知道封白这五年来除了夜以继日的提升实力,修炼功法之外的每一刻想的都身下这个男人,恨不能拿绳子拴住他,用疼痛来处罚他的薄情花心,好叫他哭泣求饶,好好反省。
但临到头,看到封绍那副动情模样,那染红的耳根,水汽氤氲的双眸,耸立的乳首,封白就不忍得了。血脉喷张的他只想快点进入,他化开来那一早寻获的好药膏,将其推入那处紧致的后穴之中。
“你猴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不要……你……”封绍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本能的酥麻,这回连话音也难维持平衡,简直有些头昏脑胀,但仍记得正事。
只是这正事在封白看来就不是个事,他现在的正事是怎么将封绍干到求饶,干到求他宽恕。他心里如此渴求,但指尖也不胡乱顶进,只以指腹在他后穴中团团轻揉着内壁,没揉一会儿,那后穴就啜着他手指往里嘬了一下,封白忍不住邪笑一声:“嘴里说不要,这里却吃得这样紧,叔叔总是不讲真话。”
“我……”操字还没讲出口,封绍便感觉有些不对,这种不对是从后穴处传来的,药膏从清凉到滚烫也不过眨眼之间,而且传速极快,很快便将这种滚烫难耐传遍全身,原本就动了两分欲念的他,此时更是要叫欲海淹没过去。
已有过多次经验的封绍很快就意料到这是怎么回事,他猛地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封白,“畜生……你他妈给我下药?”这还是他养的那只纯良蠢笨的小畜生?
封白微微一愣,但很快金眸里就跳跃起戏谑的火焰,这声畜生听上去去简直像是在撒娇,尤其是他说这话时,穴里的软肉重重夹着手指,倏然啜吸着它往里吞入,竟饥渴无比。
“我就是畜生,你已经被畜生干过一次了,以后还会被畜生干无数次!”封白一字一句的说,甚至为了验证畜生这两个字,他还随心所欲的将自己的虎耳与虎尾幻化了出来。
他记得封绍最受不了这个,受不了半人半兽的自己,但他偏要叫封绍全盘接受自己,不管他是人或兽!
“干你娘!”封绍拼尽仅剩的力气喷了一句,心里很是恼火,他又没说不和这畜生亲热,至于下药吗,有正常男人会愿意被下药吗,何况他如此年轻健康!经过五年的修身养性,他简直连肾耗有巨的毛病都没了!你他妈好好干不行吗?
自从遇到封绍以后,封白虽然逐渐忘记了那个娘,却也知道“干你娘”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封绍说这话时的暴怒,叫他心火高涨,那长长柔韧的一条物事直接缠上了封绍的已高高竖起的肉棒,用行动教训封绍。
“你谁也干不了,你这辈子只能被我干!”封白的声音带着一丝狠戾,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肉,清脆响亮,竟好像听也能听出那翘挺多肉的臀部有多么光滑结实。
封白听得满意,下体一胀,勃发更叫隆起了。
封绍很想接着再骂,无奈力不从心,他的乳首被揉稔着,后穴被没入了几根修长的手指,甚至连前头的物事都被对方的尾巴给纠缠戏弄……
那毛绒灵活的尾巴深知他的敏感地带,在那龟圈处婆娑揉蹭,既有力又酥痒,尤其是想到这是畜生的才有的东西,是畜生在玩弄自己,他内心里就一阵汹涌,欲望喷涌得更为彻底。
加上药膏强烈的催情下,他原本还健存的几丝理智与愤怒,此时都快燃烧殆尽。他只想做爱,用力的狠狠的做爱,不然他非得叫这股浴火烧死不可。
至于其他的什么,灭了火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