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的封绍松了这根弦,便也全身都放松起来,反正这个人也是他自己喜欢的,哪怕不习惯这体位,好在上次的记忆也不算太差。至于下药虽然恶劣,大不了回头教训这熊孩子,暂且便当是闺房乐趣吧。
前提是他爽到,这些理由才成立。
“别他妈折腾了……你快些……”封绍皱眉道。
封白感觉到对方的后穴正一面一收一放的吞吐着他的手指,火热柔滑又紧致细腻得叫人沉迷。也叫他心中一惊,被封绍嘬得心猿意马的,恨不得立即翻身骑上去将他鞭挞至哭叫不休。
只是他一惊的同时亦是心头一寒,是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愤怒,他眉宇上瞬间罩了一层恼怒的薄霜,手指“噗”地抽出来,那只手找准封绍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又是“啪”地一声狠狠打下,逼问:“叔叔,这五年来有人碰过你么?”
那药膏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催情效果是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封绍放开心绪后,那浴火无所阻滞,也就越发高涨,此时的封绍已是头脑发昏,只下意识回道:“没……”
“除了我,还有人碰过叔叔么?”
“有个屁。”封绍下意识想翻白眼,他的屁股是谁都能碰的么,也就你这小畜生敢算计,你占大便宜了……但他松软得连话都不耐烦多说了。
封白心里一喜,虽然他也不知道如果封绍回答“是”,自己会怎么办,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不会放过封绍,至多是将那个人咬死,而叔叔只能他的,只属于他……但这样的喜色并没维持多久,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脸上阴沉了:“那在浴池边,叔叔是在摸谁,还吸食了他的元精?”
自从在看以前的竹舍时发现那段影像后,封白每看一次,就要暴躁一次,恨不能冲进乾坤镜里将那敢在封绍手下承欢的男人给咬死。然后将封绍压在身下,好好教训,叫他不敢在对旁人起半分心思!叔叔就只能想着他,便是肉棒,也只能摸他的,便是元精,也只能吸食他的!
“我怎么记得是谁?左右不过是个炉鼎罢了!”封绍被这连连发问给搅怒了,后穴的空虚简直叫人难以忍受,偏偏这畜生还话唠般的问个不停,“唧唧歪歪的还干不干了!不干拉倒!”
封白从这语气里听出满不在乎,虽然仍是恼怒,但却没有那种嫉恨阴沉的气性了,又听得封绍的催促,不由金眸光亮,唇边含笑。他抬手化出锋利的兽爪,轻轻松松的就将封绍足下的禁锢划开。
收回爪时,已变作修长的五指,他将封绍下半身侧翻,压着他一条腿,又将另一条腿高举到自己肩上,令那臀缝中密穴最大限度的暴露在他的勃发之前,俯身压着封绍的上半身,接着便挺身一送。
那物事顶入一个极紧极软的灼热之所,霎时间便被那柔韧有力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吞咽了进去,虽仍有些被紧迫着的痛楚,那快感却远远大于那点摩擦的疼痛,让封白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舒爽。
封绍被顶得倒吸一口气,比起上一次,他感觉体内那疙疙瘩瘩的物事仿佛又大了一号,比起他的十年如一日,这畜生是打激素了吗?这尺寸简直叫他涨得快要爆裂开来,便是魔体他都有些吃痛,他痛得想推开这畜生,但双手根本收不回来,这才叫他意识到自己被束缚的事实。
“真是个畜生。”无计可施的封绍只能发颤的试图并拢双腿,同时紧张的收缩着后穴,仍是痛得咬牙:“给我轻点……”
封白本是忍不得的,但见封绍目含水色,双唇发颤,不由心里一紧,动作已然是轻了,他压抑着那火热的欲望,缓缓退出来一点点。
回想着五年来阅览、观摩过的画面,他化理论为实践,手灵活的在封绍身上抚摸着,虎尾也圈住了他那因痛而略萎靡了一些的物事,一圈一圈的紧紧松松的逗弄,只叫封绍身子放松了一些,乃至被虎尾挑逗得发出一丝呻吟时,他才再度没入肉刃,并没有横冲直撞。
这一次不再是蛮干,有了药膏的润滑,肉刃的送入没有那么叫封绍难受了,甚至他隐约觉得这药膏比之前那次的百草液还来得好,不然怎么那处穴口如此柔滑湿润,竟然想多叫肉刃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直到完全充实……这一定是催情效果的缘故!
“叔叔,我好想你。”封白倾身过去,与封绍的肌肤相贴,让他感觉如此温暖,说出了一早就想说的话,他在封绍嫣红的双唇吻了吻:“叔叔有没有想我。”
封绍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眼前的人,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连那脑袋上突兀的虎耳都该死的熟悉。这样的熟悉叫封绍感觉莫名的放心,看着小白一步步长大,从虎到人,从灵兽变作吕明净,从曾经的单纯倒后来的小聪明,再到现在的……也变得精明狡猾。
但这份精明狡猾也叫他讨厌不起来,甚至本能信任。
没有他的这五年,怎么能不想呢?
尤其是找寻封白的那一年,还有最后这一年,封绍无时不刻不想,想起以前一人一虎,后来一大一小的两人,从吕氏福地再到鹿城,再到阴邪秘境,乃至海底之禁的那幕幕惊险,他都有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