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夫郎没有耽误你,如此很好,叫茗儿姐姐就是了,不要大夫人。」朱茗温柔的说道,轻轻往景文怀里靠,许久未向夫郎撒娇,她倒是没在管眼前这些护卫的鐸儿迦,他们看到夫人往景文怀里挨,哪里还敢多看,这都是转身回避,「文郎,茗儿对不起你。」
「怎么了,你不特地来看我了,我才对不起你了,进京至此一事无成的,也没抽时间回去看你。」景文轻轻搂住她,思香许久,这也是急着想寻她撒娇。
「……你不问我孩子么,你走不久,茗儿受了些风寒,小產,没能给你保住孩子,调养身子又花上些时候,柔儿有翎儿照看着,我左右是个间人,听闻你在京城混得风声水起,想想这大概也不怎么打紧了,就带了点人来寻你,可我就不知道怎么与你说这事,蹉跎良久也不敢直接找你。」朱茗轻轻说着,泪水看来早已流乾,景文抱着她,慢慢变紧。
「傻茗儿,你是我妻子,这种事情尽人事听天命的,我怎么会怪你,我不说了,孩儿事小,夫人事大,有什么差池先保夫人么,我们于那孩子无缘,就是如此而已,我心系于你,孩子也只是沾他娘亲的光而已,怎么不敢找我,我只在乎你,你身子还好么?」景文搂着她,眼中深情流露,恍若此刻,仅有他们夫妻二人,韵葇不禁看呆,眼角滑落一抹清泪。
「早调养好了,这才来的,也没几天,成日就来这殷府待着,也不知道哪时能碰巧见到你,知道寻门卫问问多半也不受待见,每天说自己是你妻的姑娘可多了,多我一个他们也不信,便就挨着窗喝喝茶,我知道我的文郎远远的一眼就能瞧见我,也不怕你不来寻我。」朱茗脸上緋霞,往着他怀里一扭,忽然也是往韵葇伸出手,韵葇不明所以,这就给她搭上,「葇葇怎么啦?怎么哭了?」
「就是……大、茗儿姐姐与姊夫,这鶼蝶情深的样子,让葇葇很感动……」韵葇说着,轻轻用掌心抹了抹眼角。
「别急么,又不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也有份的,来,过来,这脚空给你。」景文嘿嘿一笑,这就要把她拉来。
「葇葇不是要争,葇葇只是觉得万一是自己遇到这事,姊夫也会体谅葇葇的。」韵葇忍不住破涕为笑,这人怎么这样,自己感动的是他体谅妻子,他却好像是以为自己冷落了她,不过还是绕过了桌子,倒了景文身边轻轻拉着朱茗的手,「姊夫啊,这是木椅,坐不了叁个人。」
「喔,也是,那你忍忍,太久没见到我亲亲小茗儿了,我多吸点。」景文微微一笑,这就埋脸往她颈边,逗得她格格轻笑,「茗儿在这边等我几天了,你又知道我一定能看到你了?」
「……真是,就知道瞎宠于我,我是你妻,你那点玲瓏心思我还抓不清么我,以前让你把我丢在鐸儿迦里边受点训,就知道傻坐在那边偷看我,不管躲哪都让你一眼瞄到,这还难猜了?」朱茗这也是格格笑着抬起他头,轻轻吻了吻他眉心,「……文郎,我也很想你,你此行,除了葇葇,还有人照料你没有,我的嘱託,你可有惦记在心?」
「呃,这个……惦记是惦记了,感觉……还做得有些过头了点,」景文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朱茗的嘱託也就怕他娘子不在身边的,没人照看,所以让他多娶几房侧室,「茗儿,结果反而正事都没做上半撇,我时常觉得有愧于你。」
「姊夫,什么正事?」韵葇歪着头,也搞不太懂她夫妻俩这在讲得什么。
「是说,这不都成了亲了,怎么还叫姊夫?」朱茗一脸好笑的看着韵葇,「怎么,你姊姊先嫁的文郎?」
「……是,是孪生姊姊。」韵葇低着头轻声说道,红了小脸,「……叫着姊夫也是有些情趣。」
对着景文以外的人解释,而且还是大夫人,她一时之间也是感觉两颊热辣辣的。
「这样,燕好时也这般喊的?」朱茗轻掩着唇,格格轻笑。
「姐姐!别笑话葇葇了。」韵葇说着就把脸往朱茗胸前埋去,这就让椅子发出似乎不太应该发出的声音。
「哎呀,不好,可别这样,弄坏了要赔的,」景文连忙起身,把妻妾二人都是一把抱起,一下子韵葇这是挤到了朱茗怀里,也被推得站直身来,「哎真是,干嘛不回家里说,也就几步路而已,走了走了,承不了两个可人儿的椅子不坐了。」
景文一边推着两位娇妻,一边也是往朱茗臀瓣上多捏了两把。
「也好,老包着人家场也不是办法,文郎带路吧。」朱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也是就挽着他手,伴着他慢慢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