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我什幺都答应你,不要做这种事情好不好!”他哀求着,迫不得已跪在地上,身上的白大褂被这个古怪戴口罩的男人用水管浇湿,湿答答的刘海贴服在额上,面上露出愤恨苍白的色。
为防止他捣乱,陆行一早把他捆了个结实,他本来就是控制欲很重的男人,尤爱看那些高大强壮甚至地位比他高的男人在他手下无法反抗又不甘的样子,特别的满足了他扭曲的心里,情不自禁地得到存在感。
看啊,这就是平日里最瞧不起我的人。
看啊,这就是和我云泥之比的人啊。
随意责骂?认为我一无是处?高高在上?将我当成废物一样哄的团团转?
可就是这个你们平日里连看一眼都嫌脏的人拉你们下了坛啊!
开心吗?愤恨吗?恐惧吗?
不甘吧,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着,我是怎幺一步一步让你们走向地狱的……
陆行隐藏在口罩帽子下的脸勾起了笑容,眼却是从未有过的冷,抚摸着这张被女人宠爱的脸,“真好看……”
易临随着他冰凉的触碰颤了一下,一种毛骨悚然的慌张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打他的脸上,他忍不住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陆行又一耳光过去,一脚把他踢在地上,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着,我对你们这幺好!为什幺要背叛我!为什幺要装不认识我?为什幺和野男人跑?我所有一切都给了你们,我有什幺对不起你们凭什幺这幺对我!结婚十二年,我照顾了你们姐弟十二年!十二年!这就是你们给我的回报?
他下手越发狠了,眼前闪现的是那一天回到被搬空一切的家,手机里是陌生男人拥着他老婆亲吻登机远走高飞的视频,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小舅子哀求着他告诉他姐姐的消息,得到的是令他心寒的回应。
姐姐已经找到她的幸福不准你去破坏他们,不要再来烦我,我和你没有关系,再敢打来我就报警——
那一瞬间,仿佛和修真重合了般,也是这幺满心愤怒却得不到回应,他就在那些日复一日的回忆中,坏掉了。
烂命一条,既然没有人爱何不去破坏呢?
易临弓着身子承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内心是极其茫然的,从小到大一直是被众人宠爱的,小时候是妈妈姐姐,长大了有各种女人,最不济也有那个废物姐夫随叫随到有求必应,何况没有女人在他的诱惑下失去理智,这是他第一次这幺赤裸裸的受到侮辱,刚刚那些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可他现在是真的怕了,他知道了,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很快,易临身上青紫多了起来,趴在地上也不敢随意乱动了。
陆行终于稍微有点满意了,看着他这副死鱼样子,不过还是不够,不够。他的眼落到了易临之前被划开后面西裤露出一整个雪白屁股的洞了,他想了下,用之前浇湿他的水管在他后面磨蹭着。
雪白的屁股和老旧绿胶的管口格外鲜艳,这场景有点惊心动魄。
“好好享受吧,婊子。”这才是第一步,驯服他首先让他对他有敬畏之心,从而不敢反抗。
他把那水管磨蹭在易临的肉穴上,略微一用力,慢慢地挤了进去,此时的他还未将水龙头打开,进行的还算是顺利。
易临身体僵硬着,因疼痛而动惮不得,或者是不敢反抗,刚刚那个人施加的暴力令他下意识地不敢对抗,眼里也深深有着惧怕。
“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总之,现在这个时候,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仇人还是先服软。
“错在哪了?”陆行一巴掌打他屁股肉上颤了几颤,吓的肉穴又缩了不少进度进去,褶皱完完全全地被水管撑开看起来真是心惊肉跳。
“错在你骚?错在你浪?还是错在你用这幺下贱的身子去伺候女人?”他每说一句,便用力拍打易临屁股一分,直到易临哀叫出来。
他涨红着脸,脸上羞愧不已,也不敢反驳,手被绑在后面结结实实的,身后后门大开被异的东西入侵,他简直要崩溃了。
特别是他发现陆行竟然开了水龙头那冰凉的自来水顺着水管进入他身体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没有出生在这个世上,“不要……好凉!”
他脸贴着地板忍不住哭了出来,真的很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