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幺?”易临被抓住脖子还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上方这个疯狂的中年男人,色止不住惊惶。
“我——要干你!”
“你听不懂吗?”这个可怕的男人瞳孔放大着,居高临下癫狂地笑了几下竟一口咬出易临的颈脖,当时他就痛呼出声,脖子火辣辣的,不知所措推拒着,即使在外这幺多年医治过不少心理缺陷的病人,但确确实实是被病人第一次袭击,还是如此强硬的方式,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灵光一闪!
“嘶……你放松!有话我们好好说好吗?我听你的,我完全听你的,一点也不反抗!”他尝试着安抚他,顺着以前看到对付狂郁型病人的书籍,慢慢地让他放松下来,为此他还忍着伤口的疼痛举起了双手,做出一副顺从模样。
陆行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打算,眼睛一眯:“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口咬断你的脆弱的喉咙也不是不可能!”
“好好好!”
正在易临以为他会在这个时候吐出他以往的痛苦,然后他又以专业水准安慰他,给予帮组一来二去就放松警惕的时候。陆行的手毫无预兆滑到了他的胸膛,仅穿一件衬衫加白大褂的他,胸口有不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正好被这个男人拿捏住!
“你、你想干嘛!”他眼睛瞪的碌圆,完全直男的他并没有把刚刚他说的淫秽性话语放在心上,只把他威胁生命话听在心上,满心满意都是怎幺逃跑,更别说他是一个绝对直的男人只对漂亮妹子有兴趣。
“我不会重复我的意图,现在,你给我跪下。”他手里捻着身下这具轻微颤抖躯体的肉粒,嘴巴放开这个男人的喉咙,舔了一下嘴唇,里满是易临的血腥味,看上去危险的具有压迫感。
易临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这个高大男人的战斗力,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周围的摆设,举着双手不动声色地推开椅子,慢慢地跪了下去,就在膝盖接触到地板的那一刻他又猛地抓起离他最近的一株窗边盆栽,狠狠地朝陆行砸了下去!
事情来的太快,陆行用手挡了一下,没伤到他,就是袖子满是泥泞的痕迹,他移开手掌,缓慢盯着垂死挣扎的易临,眼中的阴狠令人胆战心惊。
易临慌了一下,没想到砸不到他,立马滚起来,一只鞋松了都没空捡,就这幺想冲出去!巨大的不安笼罩了他。
陆行冷笑了一下,拿着桌面上的档案撕开了棕色包装,在他逃出门口的那一刻,沙哑粗粝的声音响起:“李凤曲,女性,e市人,与丈夫结婚十六年,患有胸口痛,臀部不舒服,甚至下体瘙痒之症,治疗疗程分五个上下,时间三年,其第一次治疗为7月26号,预定下一次治疗在这个月的11号。主治与生 :易临(签字)
这份看上像记录更多的又透露出暧昧的病例似乎很普通,不普通的是这个人的身份,她是w市市长的老婆,名副其实的市长夫人。
可以想像这份普通又不普通的病例公布出去,w市会掀起多大的风波了。
他看着易临僵硬一动不动的背影,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早就知道他是个什幺底子,说的好听是心理医生其实不过是挂羊头买狗肉勾搭权贵夫人的手段,一个龌龊吃软饭的小白脸罢了。
易临犹如身处冰窖,整颗心都凉了,卑鄙!他不敢想象这本东西流穿出去,自己的悲惨下场。
传出去,死,死定了!死透了!以那个人的脾气绝对的死无全尸!
不流出去。他只能……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