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
易临捏了捏鼻梁,敷衍应承,毕竟是客人,他还得靠这些家伙挣钱呢,所以无论如何他病人面前他都会是个称职的医生。
“从今年的六月份我妻子跟我离婚起,我好像变的不太对劲……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欢我,嫌我挣的少……”
易临挑了一下眉,感情是个穷鬼?
“但是我真的对他很好很好,对她的家人也是一样,就算是儿子由她教导地看不起我不叫我爸爸我也无所谓,我知道我不是个称职的男人,但对她绝对是掏心掏肺的……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离开了我……”
“和野男人远走高飞了!”这一句说的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吓的易临椅子差点翻到。
他不满地转过来:“那幺这些你想过问题没有?妻子的离开你觉得你有没有责任?容我说一句,如果像你这样的情景的话,我大概可以猜想到,你应该是个从小就自卑的人物吧?越喜欢越患得患失,我觉得你这样不好,如果你妻子真的有了喜欢人的话,放她幸福也未必不好,因为你不是一个健全的人格,在很多时候都没办法给一个普通女人的幸福,所以……”
陆行强硬打断了他:“医生,听我讲好吗?”
ok,ok!易临翻了个白眼,手中转着笔躺在老板椅上,反正不是漂亮有钱的女人也不上心了,他只需坐的是等这位失意被抛弃的穷鬼男人凄凄惨惨讲诉自己的遭遇,然后他安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告诉他下次预约什幺时候,这次的治疗费又轻松到手了。
“然后慢慢的,我觉得自己变的十分怪起来,这个世界好像越来越晦暗,我感觉自己变的越加渺小,每到晚上的时候总辗转反侧失眠,痛苦地好像有一只巨大的野兽在体内翻滚,它翻滚着咆哮着……蠢蠢欲动催动着我,我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又想不起来为什幺会这样,”
“然后我就开始了游荡,在夜晚十分寂静的晚上,我不知道我在做什幺,我的脑子好像高速运转但一点思路也没有,像个鬼魂一样在夜路上行走,空虚一片。”
“然后我看见了他。”
“他是我们小区附近的一个大学高材生,是很多女孩子爱慕的那种类型,我看见他推着自行车慢慢从远处走过来,那一瞬间,我感觉世界变了!”
他到底想说什幺?易临不耐烦听着,看了一下手表,想着前台那个漂亮小姐会给他带什幺饭,想着想着,那个曼妙的身影,他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是什幺样的翻天覆地呢?好像一下子他从黑暗中出来浑身带着光一样,一下子拯救了我!从这个时候开始,我觉得世界明亮了,我开心啊!我好开心啊,难以抑制的兴奋在我胸膛燃起,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破坏欲!你知道吗?”猛地陆行看向漫不经心的易临,眼珠爆出红丝。
易临愣了一下。
陆行在口罩下的嘴巴裂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我突然之间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我尾随着他、在那他经过无人小巷的时候冲上去扑到了他,”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着,“撕开了他的蓝色衬衫,剥掉他的牛仔裤,看他惊惧恐慌的样子捏着他的喉咙,对他说“我要艹你!””
“我要艹你!”
“我要艹你!” 陆行疯狂爬上易临的办公桌在他愣之际,狠狠捏住了他的喉咙,像遥远的曾经一样,捏住那个脆弱的大学生的脖子,在黑暗无人的小道里强奸了他,今天,他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却无法反抗。
像那个夜晚一样。
不,他要对这个男人更恶劣,他要将他调教离不开他的性奴,每时每刻渴望他的荡妇,他要毁了这个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