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自己伸手掰住腿根往两边大张,挺腰送臀自发迎接操弄,胯间满是激烈作响的噗嗤拍肉声,强壮身躯被撞得摇晃痉挛,似乎下一秒就会因失了节奏地顶动而散架。
媚肉卷缠成依附硬热阳具而生的肉膜,次次都将其吃到根部,汁水飙出穴口飞溅得到处都是,一副贪吃到极点的谄媚嘴脸。
褚臻被捣弄到脆弱的宫口便疯狂摇头,嘶声叫着太深,踢腿摇首,肌肉扭曲,黏满淫液的大腿被自己握出红痕,臀肌抽搐,双眸失涣散,面颊热如炙火,口水顺着下巴滴落胸膛,俨然一副爽到极限无法思考的忘我迷乱样。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受不了…了!求你……”项榴如火般的阳具烧灼着充血麻木的肉壁,将褚臻烫得拼命抬臀向后逃走,被人紧追几步抵牢在床头,抓着两腿钉在肉刃上死命顶弄红肿穴洞,深得近乎要将囊袋都给塞进去了。
“你受不了?呼,我可是,被你这骚洞咬得爽死了!”项榴不听他可怜的告饶,还伸手猛烈揉挤褚臻厚实胸脯,狠揪胸前硬涨两点,像是势必要将其揉得碎烂变形一样用力。
褚臻为了减轻疼痛,只能就着他的力道高挺胸膛,反而像是在邀请项榴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胸上肆虐,留下道道指印。
项榴粗硕的胯下更是凶戾蛮横,几乎把人拱干得半坐床头,让褚臻只能长着腿无助地承受戳弄。龟头次次重捣凿动稚嫩宫口,欺凌得褚臻哭叫挣扎,眼泪爬满脸颊,身躯剧烈颠动摇晃。
“啊啊!下面、下面好麻!啊啊啊啊啊啊!”
褚臻声嘶力竭地胡乱哭喊着,他只觉下体酸麻得快要没了知觉,宫口似乎已经被撞烂了。
那肥肿穴洞完全禁受不住强横讨伐,汁水胡飙乱溅,失控溃堤,无法停歇,高潮迭起数次,弄脏枕头床铺。
两人最后折腾到浴缸里,边洗边干,项榴将褚臻的手腕与脚踝用浴衣的带子绑做一堆,用膝盖垫着他的屁股,让其胯下浮出水面,阴茎插在他润滑过的后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和缓顶弄。
花洒被打开,项榴把它拿在手里将水流调节到最急,移至褚臻艳肿一片的阴户处,让急促的水柱击打在肥大的阴蒂上,那力度甚至将其冲扁。
褚臻哪想到这人还有一招等着他,立刻嘶哑高叫,腰臀发了狂般拼命扭动逃避,但那有力水流却如影随形地游弋在那娇嫩处,放过阴蒂,冲过卵囊,顺着柱身向上。
项榴用手固定住褚臻坚挺,水柱一路攀爬至敏锐的龟头,残酷地刺打着不堪一击的裂缝。
“停下,停下!停下!”褚臻哭声高昂,脆弱处的责难强烈到恐怖的地步。他腰部挺拱着仿佛要断开,手腕在浴带里挣动,涕泪横流,马眼血红,大声叫喊停下,十分狼狈。</br>